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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話了,干脆躲在后面湊熱鬧。 林太太也看到了夏葉手上的那枚戒指,真是羨慕嫉妒恨的,說:“反正丟/了東西,大家都脫不開嫌疑,所以你們現(xiàn)在不能離開,必須要等東西找到了才行。” 羅啟這個時候就笑了一聲,說:“林太太,你那顆粉鉆多少錢我不知道,不過我一天的生意多少錢,我倒是可以說給你們聽聽?!?/br> 譚五爺趕忙上去打圓場,說:“粉鉆多少錢,你只管開口,不管是誰拿的,這事情我來買單,你管我這里拿錢就是了,不要耽誤羅先生的事情。” 林太太氣得瞪眼睛,說:“不行,我不答應(yīng),他們偷了東西,除了要他們還回來,還要他們賠禮道歉呢!” 夏葉真是覺得好奇怪,這林太太打定主意不讓他們離開,也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助理安排的人已經(jīng)來接羅啟和夏葉了,但是這邊吵吵鬧鬧,很快就誤了時間,恐怕這時候再趕過去,時間也是不夠了。 譚五爺冷汗都流下來了,趕忙說:“羅先生真是對不起,要不然這樣吧,我正有個生意,想要找個合伙人呢,不知道羅先生感不感興趣,咱們不如坐下來談一談?羅先生覺得如何?” 羅啟之前還挺樂意和譚家的人談生意的,不過現(xiàn)在,譚家三番兩次的找麻煩,羅啟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一點也不給面子,說:“生意?我看譚家現(xiàn)在亂哄哄的,還真不適合談生意?!?/br> “這……”譚五爺說:“要不這樣,羅先生,請先進屋休息一會兒,我們談一談,然后再給羅先生一個答復(fù)?!?/br> 譚五爺好說歹說,然后帶著林太太幾個人離開了,去旁邊的房間合計到底怎么回事兒。 夏葉和羅啟回了房間,關(guān)上/門,夏葉忍不住問:“羅先生,這譚家的人都怎么了?神/經(jīng)兮兮的?!?/br> 羅啟也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需要找/人去打聽打聽才能知道。 不過這事情,竟然有人已經(jīng)知道了,當(dāng)然不是什么人,而是房間里的衣架。 衣架聽夏葉這么說,立刻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回事兒!” 衣柜在旁邊打呼嚕,突然聽到衣架的聲音,說:“打攪我睡覺了?!?/br> 衣架說:“別睡了,快起來呀?!?/br> 夏葉有些驚訝,衣架竟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其實譚家會說話的物件不少,大家都喜歡互通有無,桌子和椅子說八卦,椅子就和茶幾說,茶幾又和電視桌說,電視桌又和杯子說,衣架剛才就聽到了一個八卦,而且還有夏葉的事情,夏葉可是它剛認識的朋友,所以就多問了兩句。 衣架說:“他們不想讓你離開,說你拿了他們的錢。哦不對,也不是錢,說是鑰匙,遺產(chǎn)保險箱的鑰匙?!?/br> 夏葉聽得云里霧里,沒想到還有一堆的陰晴。林太太果然懷疑自己偷了東西,不過不是什么粉鉆,而是遺產(chǎn)的鑰匙。 夏葉就納悶了,什么遺產(chǎn)鑰匙,根本沒聽說過也沒見過,更別說拿到什么了。 而且夏葉見到譚老/爺/子的時候,老/爺/子連飯都沒得吃,身上只有一塊手表比較值錢,其余什么也沒有,手表現(xiàn)在還在老/爺/子手里呢,夏葉是一分錢都沒有拿的。 夏葉聽衣架說了是怎么回事兒,羅啟那邊竟然就已經(jīng)打聽好了,只是打了個電/話,就什么都知道了。 夏葉有些驚訝,說:“羅先生,你是怎么打聽的?” 羅啟笑了笑,說:“譚家人心不齊,這種消息,自然有很多人愿意透露?!?/br> 譚家的人的確心不齊,大家都想要遺產(chǎn),不過也有的人知道,爭破腦袋也輪不到他,所以干脆親近羅啟,想要討好羅啟,沒準(zhǔn)以后生意的時候能被/關(guān)照關(guān)照。 羅啟一打聽,就有人上趕著來泄/露秘密了。 那邊譚五爺把林太太一伙人帶走了,簡直大發(fā)雷霆,說:“你們是不是想要把整個譚家都害死!” 林太太說:“五爺,我可是好心。你不知道,老/爺/子的遺產(chǎn)鑰匙,肯定在夏葉手里,絕對是他們拿走了。老/爺/子的遺囑上可寫了,不管是誰,拿到鑰匙就可以把保險箱里的東西拿走。萬一那夏葉真的去拿走了,咱們不都完蛋了嗎?!” 譚五爺冷笑一聲,說:“現(xiàn)在好了,不管誰把遺產(chǎn)拿走,咱們都完蛋了!羅啟是能得罪的人嗎?” 林太太不以為然,說:“我們譚家輝煌的時候,羅啟還在娘胎里呢!我們?yōu)槭裁磁滤??真是笑話!?/br> 譚五爺說:“你兒子還在局子里蹲著呢,你不怕他,你倒是把人撈出來啊!” 林太太一下子就被譚五爺給噎住了,根本回不了嘴,的確如此,她要是有本事,早就把兒子撈出來,根本不叫警/察帶走。 其他譚家的人就充好人,說:“你們別吵了,都是自家人傷了和氣。” 屋子里的氣氛正可怕的很,忽然就有人來敲門了。 林太太不耐煩的說:“是誰???” 傭人推門進來,說:“是……是羅先生還有夏小/姐在外面。” 譚五爺一聽,是羅啟找過來了,趕忙說:“是有什么事兒?我出去問一問?!?/br> 他還沒出去,羅啟倒是帶著夏葉走進來了。 羅啟剛才還挺生氣的,不過也就幾分鐘的事兒,現(xiàn)在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了,反而笑的很紳士,不過這種笑容叫人瞧了有些毛/骨/悚/然的。 譚五爺說:“羅先生,是有什么事兒嗎?” 羅啟笑著說:“的確是有事兒,剛才我想了想,的確是走的太急了一些,所以過來和譚五爺說一聲,我們準(zhǔn)備在譚家再住幾天?!?/br> 林太太一聽,眼睛都亮了,他們千方百計想讓羅啟和夏葉留下來,生怕他們走了,現(xiàn)在羅啟主動提出再住幾天,這不是好事兒嗎? 譚五爺看羅先生突然改了主意,覺得肯定有原因,說:“羅三少要住下來,那我們是蓬蓽生輝,自然歡迎,就是不知道羅三少怎么突然改了主意?生意上不忙了嗎?” 羅啟笑著說:“忙是肯定忙的。不過我剛聽說了個事兒,左右一衡量,留下來還是很必要的?!?/br> 譚五爺想問是什么事兒來著,不過羅啟已經(jīng)很自覺地開口說了:“我聽說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譚老/爺/子遺囑的事情?!?/br> 他一開口,所有人都重重的抽/了一口冷氣。 夏葉挑了挑眉,剛才她和羅啟一合計,夏葉就決定了,不走了要留下來。譚家的人找他們不痛快,不就是怕他們搶了遺囑嗎?夏葉覺得,自己也要找譚家的人不痛快,這叫以牙還牙,非要嚇?biāo)肋@幫人不可。 羅啟聽了夏葉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倒是寵溺,覺得這樣也不錯,所以帶著夏葉就來找譚家的人了。 羅啟說:“聽說譚老先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