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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么多。”明冉在一旁感慨。陸夢機忽問:“墨山基地,離這里遠嗎?”明冉這才想起陸夢機的暫時性失憶,托腮道:“最遠的那個,如果沒有龍鷲,來回也要走好幾天呢?!?/br>陸夢機再望向沐樊時,眼里的愧疚顯而易見,知道是為了給他抓藥,活像個犯了錯的小貓崽子。接近兩米高的那種。沐樊啞然一笑:“你的手就是為救我受傷的。還有,看到那只龍鷲了嗎?兩天前我被困在基地,你騎著它從天而降,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不記得了。”“我記得。”明冉方才發(fā)現(xiàn),失憶后的陸夢機似乎要乖覺了很多,跟在沐樊后面,走哪兒去哪兒。配上那無辜的小表情和極為出挑的五官,簡直就連最冷清冷意的雌性都要忍不住駐足多看他幾眼。只是他的視線自始至終一直放在沐樊身上。怪不得阿樊能對他放心,明冉感慨。“走吧,”他清了清嗓子,促狹道:“有什么話晚上再說。你們可是遺族的英雄,要是不出現(xiàn),他們可要拷問我?!?/br>門外,小雪簌簌而下,卻絲毫無法熄滅一眾獸人的熱情。火塘內(nèi)近乎一片赤紅,烈酒的醇香將整個部族點燃,巫醫(yī)與沐樊二人出現(xiàn)時更是迎來了高亢的歡呼。這廂,明冉猶自在和沐樊討論草藥,雙眼因為驚訝而瞪的溜圓:“阿樊懂的真多,阿樊也是巫醫(yī)嗎?”“略知一二而已,”沐樊道:“在藥房待過一段時日。”明冉露出艷羨的目光:“等出去了,我能去你說的藥房看看嗎?”“當(dāng)然。”明冉興高采烈的走了,留下陸夢機仍琢磨著藥房二字,記憶里像是隱隱浮現(xiàn)出什么,卻模糊不清:“過去,我也和阿樊在同一家藥房嗎?”沐樊想了想:“你是上個月才進來的?!?/br>陸夢機點了點頭,腦海中迅速構(gòu)思出一副為追求貌美大夫,某某獸人應(yīng)聘藥房伙計,終得芳心的畫面。“那時候我在御虛藥業(yè)做執(zhí)行副總?!?/br>陸夢機迅速將腦補中的貌美大夫改換為位高權(quán)重的霸道總裁。“你是知名影帝。”陸夢機一頓,只覺得無數(shù)信息流錯綜復(fù)雜,甚為棘手。“有一日,你突然對媒體說,我是捧你出道的金/主。”格式化之后的陸尊者耳根微紅,眼神直直的看向面前的青年。沐樊抿了一口薄酒,眼中的流光益發(fā)誘人,像是帶著水汽一般氤氳流轉(zhuǎn)。他一只手撐著下巴,靠坐在皮草上,被火光描摹出了淡色的輪廓,像是最精美的藝術(shù)品:“不問為什么?”陸夢機搖搖頭,視線微低與他相接:“如果你是,我一定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你不是,我這么做,一定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br>“雖然是下下之策,”陸夢機又老實巴巴補充:“那時候,我可能沒有其他方法見到你?!?/br>沐樊一笑。他倒是絲毫不懷疑,就算記憶恢復(fù)不過來,陸夢機照樣能在妖都、在藍星混的風(fēng)生水起,就連十幾億影帝粉都看不出其中端倪。說話間,有一個高大英朗的獸人直直走來,向沐樊紳士鞠躬:“能有幸請您跳個舞嗎?”還未等沐樊開口,身旁男人堅實的手臂就在他肩上攬起。那獸人見狀有些失落,點點頭走了,視線卻不時依依不舍的落在沐樊身上。陸夢機頓時想起,遺族之中獸人與雌性可不是一對一的映射關(guān)系。篝火大會這種場合,必須要表現(xiàn)出絕對主權(quán),才不會有人sao擾。火塘邊,剛才那獸人與同伴的交談飄入耳中:“他們還沒在獸神面前宣誓過,也不是沒有希望……”“得了吧,你是能打過那位陸壯士,還是能打得過沐公子……”陸夢機一頓,眼神驚異,問道:“我們還沒有在獸神面前宣誓?”沐樊訝然,點了點頭。陸夢機只覺先前的推測再次被打亂。阿樊為他孤身涉險,穿過人群那么自然的吻他,他們甚至還界已同居——原以為他們早已締結(jié)婚姻,沒想?yún)s仍未將名分落實。自己竟然是這種不負責(zé)任的獸人!怪不得阿樊說他還不是自己的雌性!“阿樊,”陸夢機忽然開口,鄭重握住他的右手,神色從未給有過的嚴肅。他的掌心因為緊張而微微汗?jié)?,沐樊睜大了眼睛,瞳孔里映出男人如刀削般的臉龐?/br>“我……等出了禁魔區(qū),我就帶你去獸神面前宣誓!我會對你負責(zé),用生命去愛你,尊敬你,捍衛(wèi)你。我全部的榮耀都屬于你。”“請你相信我?!?/br>第85章南遷阿樊在火光中笑著點頭,篝火將寒冬凜冽的禁魔區(qū)燒得一片曖昧,木屋的小門被合上,瓷白的肌膚被皮草勾勒出完美的弧線。次日他從狩獵隊歸來,向著禁魔區(qū)外廣闊的北區(qū)進發(fā),在恢弘的獸神神殿的上求婚,阿樊溫柔的靠在他的懷里……陸夢機一覺醒來,眼神直直的盯著天花板。“才喝這么點就醉啦?”人聲透床而入,明冉滿滿的不敢置信。“神識受傷,確是不能多喝?!便宸疁芈暤?。門內(nèi),陸夢機迅速看向身側(cè)。床板的另一側(cè)微微凹陷,帶著微熱的溫度,顯然阿樊也醒來不久。他眼神閃了閃,不著痕跡的一個翻滾,已是與凹痕重疊。陸尊者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想來卻是懊惱的很,昨晚喝醉后人事不知,竟是一點記憶都無。柔軟的床墊上只沾了少許寒梅冷香,被這么來回翻滾,不出少頃就消散完畢。木門再次打開時,陸夢機已是整裝待發(fā)。“不再睡會兒?”沐樊挑眉。陸夢機嚴肅搖頭。身位獸人起的比雌性還要遲——以后還怎么作勤勞愛家踏實肯干的模范獸人!“阿樊,”陸夢機開口,眼神一閃一閃。沐樊低頭望去,只見他的右手從繃帶中掙脫,手指握緊又松開。“沒事了?”沐樊的眼里帶了些笑意。陸夢機點頭:“明天能跟著部落去狩獵?!?/br>“你要去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