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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的后母,一臉邪笑。她手舞足蹈地說:“你還活著!你一次次殺死教派中的異見者,每一次老師都認為你有去無回,可你居然活到現(xiàn)在,你還背叛了大業(yè)!”噗……一不留神,臺詞也開始中二病了起來,大業(yè)?毀滅世界的偉大業(yè)績?是了,古代湮滅教派就一直熱衷于扮演毀天滅地的高調(diào)大魔王,無數(shù)次有史記載的魔災(zāi)都是湮滅教派做的,比較可笑的是,他們打開深淵虛無世界的通道,召喚大惡魔作亂,然而召喚來的東西往往不受控制,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沉迷于幻想導(dǎo)致學(xué)藝不精,總之,在該召喚物不受控制毀滅一座城池之前,湮滅教派往往是第一個遭殃,被自己召喚出來的怪物折磨得哭嚎連天。這教育我們,沒事千萬別想法太極端,走上邪教之路害人害己。“他——”蘇珊娜有些神經(jīng)質(zhì),戲劇性地伸出手,指著無名法師先生,然后對我吼道,“是他,他手上有數(shù)百條人命,血債累累!”呃,說實話,狂怒之焰殺的都是邪教徒,雖然這也算血債,但如果放著不管,這些邪教徒會制造更大的血債,我是圣騎士,但不是圣母病,我才不會因為這事兒去抓己方法師的。“他是我老師養(yǎng)大的殺手,湮滅意志的真正繼承者!”蘇珊娜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顯得非常激動,“殺了他!”法師對我說:“不,我連可以繼承的房產(chǎn)都沒有,更別說湮滅意志了!”——嗯,看得出來,您真是窮得可憐。身為一個法師,身上一點裝飾品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個增幅精神力用的寶石……所以,您都混得這么慘了,難道還不肯出面接受表彰嗎?如果您肯出面,聯(lián)邦每年發(fā)給你的獎金都可以讓你衣食無憂啊!不,等等,這法師……我想到一個荒謬、但絕對可能性很高的結(jié)論——這法師你,你會上網(wǎng)吧???你別連生活方式也停留在傳奇年代!“他才是真正危險的惡徒!圣騎士閣下,我只是在這座塔里做些研究而已!”研究?我冷笑了一聲:“吸干無辜受害者的血,也叫做些研究而已?”蘇珊娜語塞,后退了一步。我心頭微動,急忙上前,但——轟——我和無名法師也后退了一步,我們面前出現(xiàn)了兩個龐大的身影,現(xiàn)在我知道那些受害人的血被用來做什么了,血液是最好的魔力媒介,可以用來獻祭,以換取異世界生物的降臨。蘇珊娜并不是一直在和我們廢話,她也知道她無用的挑撥離間不可能讓我們反目,所以她暗中早有準備,此刻她飛快地念誦咒語,然后,她得意洋洋地大吼:“受死吧,兩個雙頭憎惡,看看你有什么辦法把它們也殺掉!”唔……憎惡,這不是一種情緒,這是一個惡魔的名字,級別嗎,一般般,但是外表……好惡心?。。?!黏糊糊的體///液流出來了?。。?!紫紅色!還冒泡?。。?!那個皮膚!幾百年沒洗過嗎???那個牙齒,天啊它還有兩個頭,兩個頭!牙齒!牙齒縫隙里全是黃褐色污垢啊啊啊啊?。?/br>去死吧?。?!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每次出征之前,奧爾多都告訴好脾氣的歌利亞:敵人不洗澡!然后歌利亞變身——狂暴化·歌利亞!講道理,我晉江抽了,我只能看見好幾天以前的評論,看不到新的,新的只能看見數(shù)目……這是什么抽法?。?!……接檔文你們快去收一下啦,歌利亞都過半了,我已經(jīng)開始攢稿子了啦?。。?/br>60、第六十章啦這太惡心了!那玩意的惡心程度甚至超過讓我去住一萬年不洗床單的快捷酒店!它們表皮的污垢看著很像負重越野加野外求生訓(xùn)練了七天后回來卻不洗腳的圣騎士的腳后跟!所以,來吧,我愿戰(zhàn)斗到死,也不要再看一眼這玩意!這玩意真的是惡魔!我的意思是說——當(dāng)代社會經(jīng)常把惡魔或魔鬼當(dāng)做形容詞,但我敢說,所有被這兩個詞形容過的東西都沒有真惡魔惡心!我揮舞長///槍,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毫無章法,但我實在是太難受、無法忍耐,更沒精力去顧及戰(zhàn)斗姿勢是否優(yōu)雅得體了,我只知道一頓戳刺劈砍,那東西的血rou質(zhì)感也讓我頭皮發(fā)麻,槍尖扎進去的時候好像切開一塊粘糊糊的大果凍,有極強彈性,而且粘稠遲滯。嘔,我想吐?。?!愿光明神寬恕我!片刻后我站在一地血rou碎塊中間,微微喘息,我用了很強的自制力,克制自己不要再來兩下,我砍得已經(jīng)足夠碎了,就算是號稱自我再生能力超強的惡魔,也絕對沒有辦法重新從一堆rou沫變回整個惡魔。我上一次如此失控還是在圣殿,那次是有反宗教組織的刺客來刺殺我的老師,而我老師他……他當(dāng)時很……很不優(yōu)雅,因為就算是圣騎士,遇到吃壞肚子這種情況也難以繼續(xù)維持儀態(tài),所以我的老師一邊對敵,一邊努力往廁所跑,但那個刺客太難纏了,導(dǎo)致我老師半路上肌rou一松,于是……我們解決那個刺客只用了三秒鐘,但我老師用了三天時間,反復(fù)向我證明他真的洗干凈了。我低頭看一眼時間,嗯,半分鐘。我以平均每秒一百槍的速度戳爆了這兩個惡魔。雖然碎rou也有點惡心,但視覺效果沒有粘糊糊骯臟液體那樣令人汗毛倒豎。我指著面前的亡靈法師蘇珊娜:“說,你到底制作了什么du///藥?”她目露兇光,是那種窮途末路、恐懼到極點后試圖以兇惡來掩飾的目光,但是她依舊梗著脖子說:“不是我,我沒有制作任何du///藥!”我笑道:“這樣的話,您要如何說服我相信呢?”她愣了一下,可能,我猜,是沒想到我會給她辯解的機會吧——我當(dāng)然會讓嫌疑人自我陳述,圣殿或許在很久之前有過不分青紅皂白一殺了事的年代,但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在現(xiàn)代社會我們講究法律和證據(jù),法律和證據(jù)的存在意義就是讓我們停止不必要的刑訊與殘殺啊。但她好像不是很領(lǐng)情,依舊說道:“你愛信不信,不是我,我說了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