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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千秋想起另一個事:“這么說,你會認識這么多門派的人,也是因為你媽的緣故?”夏星降點頭,遲疑了一下,眼睛里的笑意褪去,落下一點陰翳:“我最近想了一下,武林各派不肯教我武功,會不會跟我媽有關(guān)系。”聶千起對他的家事不甚感興趣,只道:“想出結(jié)果了嗎?”夏星降搖搖頭,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想跟你學武的事情,也不能讓她知道?!?/br>聶千秋遲疑了一下:“我記得我沒說要教你武功吧?”他“哇”了一聲:“我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證只是粉絲愛的打call的!”夏星降按住他的肩膀:“只是打call,我保證只是打call.”但是聶千秋對他的信任已經(jīng)坍塌了:“我不信?!?/br>夏星降解釋道:“你不是說等你在娛樂圈橫著走的時候就會考慮收徒嗎?所以我現(xiàn)在先定一個小目標,助你一臂之力,讓你早日成為娛樂圈的霸王蟹?!?/br>聶千秋看著他,良久,認真道:“你這曲線救國救的……差不多環(huán)球一圈了吧?!?/br>他眼里充滿擔憂與同情:“那你可要給力點,別跟鄒平一樣,等到退休了才混上學武……”夏星降看著他,一雙鳳眼閃閃發(fā)亮:“我相信你?!?/br>***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聶千秋忙于通告,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前往工作的路上,每天的睡覺時間壓縮得只剩下四個小時。就這樣,夏星降還時不時在微信上sao擾他,一下子想給他投資電影,一下子想給他出唱片,一下子想請他上大熱綜藝。最后聶千秋不得不鄭重其事地告訴他:我現(xiàn)在的煩惱是工作太多了,希望你不要再給我增加負擔。夏金主:我只是希望聶老師早日征服星辰大海。聶千秋:在你的幫助之下,我可能會累死在星辰大海里。夏星降暴風哭泣,別的金主都是明星求著投錢,他倒好,巴巴把錢捧到人面前,還被嫌棄是負擔。難受,心累。連軸轉(zhuǎn)了兩周之后,聶千秋好不容易喘上口氣,就接到裴青的信息,說某地產(chǎn)樓盤開業(yè),希望能邀請他去站臺剪彩。本來以聶千秋今時今日的身價和地位,這種活動裴青是不會給他接的,但是這個地產(chǎn)公司比較特殊,他是聶千秋出道之后第一個請他代言的公司,有情分在。聶千秋沒怎么考慮就答應了,只是這個活動請得突然,又是臨時插進來的,裴青那邊來不及給他安排保姆車,聶千秋也無所謂,直接自己開車過去了。順著導航到了地方,卻因為對樓盤不熟把車停錯到了另一棟樓的停車場,聶千秋走出停車場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沒有對方工作人員說的那些標識。聶千秋:沒關(guān)系,高手不需要方向感。他冷靜地和負責接待的人通了個電話,打算自己走到售樓中心的剪彩現(xiàn)場。他開著手機導航在樓宇間穿梭,眼看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突然路邊竄出來一個小孩,一下子撲倒在他的面前。聶千秋腳步頓了一下,那小孩像猴子一樣蹭到他的面前,整個人跪在地上,仰起頭,露出一張臟兮兮的小臉,抽噎著說道:“求求你,幫幫我們吧。”聶千秋目光從小孩臉上移到他竄出來的路邊,就見邊上還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殘疾人,那人花白頭發(fā),約摸五六十歲,樣子十分慘烈,兩只手臂自手肘處斷掉,右腿也從膝蓋以下就沒了,整個四肢竟然只有一條左腿是完好的,正在不停地呻|吟著。小孩子見聶千秋不說話,突然開始磕起頭來:“求求你幫幫我們吧,我和我爺爺已經(jīng)兩天沒吃東西了,我爺爺他年紀大了,受不住,求求你、求求你……”那小孩磕頭速度很快,看樣子還是個熟練工。聶千秋見他快把額頭給磕破了,伸手擋了一下,讓那小孩的額頭落到自己的手心里。那小孩見他終于有反應了,又抬起頭,兩只眼睛大而有神,充滿希冀:“好人、好人一生平安!”聶千秋嘴角抽了一下,蹲了下來,與那小孩平視,道:“幫你也可以,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小孩眨著大眼睛:“什么問題?”聶千秋環(huán)顧四周,這個樓盤位置不算中心,又是新開的,此時四下無人,連花壇里的泥土都是新的,他道:“你爺爺沒手沒腳的,真的很可憐,所以我想知道……”聶千秋看著小孩的眼睛:“你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那小孩愣了一下,睜著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聶千秋又道:“你爺爺行動都那么不方便了,不去人多熱鬧的地方乞討,跑這么偏僻的地方來,是有看中的乞討對象嗎?”那小孩不敢直視他,抽抽搭搭地哭道:“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那就算了。”聶千秋拍拍手,起身便要走,不料那小孩見他無動于衷,竟是一下子猛撲了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那小孩本來就近在咫尺,這一撲又猛又快,聶千秋一個不備,大腿頓時多了一個掛件。聶千秋大驚:“喂,你動我可以別動我褲子啊,我等下還要上臺的?!?/br>他說著就去掰那小孩,不料那小孩力氣非凡,像是水蛭一般牢牢貼在他的腿上,分毫都動不得。聶千起眉頭一皺,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普通小孩的力氣不可能這么大,這分明是有武功底子的。聶千秋一心想著造型不能亂,褲子不能皺,也不管那小孩是什么來頭,直接手中運氣,按到小孩肩上一捏。那小孩只覺自己被捏住的肩膀一陣酥麻,不等他反應就自動松開了眼前的大腿。聶千秋怕他又要纏過來,便順勢一推,將他推出一米有余。“哇——”那小孩一屁股坐到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你為什么不幫、不幫我,為什么不幫我?”聶千秋眼看自己的褲子還是不可避免地起了幾道皺褶,只覺得十分心痛,耳邊的魔音更是讓他煩躁,便冷冷地看了那小孩一眼:“閉嘴?!?/br>小孩哭得更大聲了。聶千秋翻了個白眼:“兩天沒吃飯的人沒你這種力氣?!?/br>他雙手插在胸前:“是誰讓你來的,想干什么?”那小孩見聶千秋完全不買賬,便抽抽搭搭地止住了哭聲,一步一步走回那殘疾人身邊,把臉埋到殘疾人胸口上,悶悶地說道:“你是壞人?!?/br>聶千秋:“……”他還想繼續(xù)追問,就接到樓盤接待人員的電話,對方鬼哭狼嚎,生怕聶千秋走丟了,又因為剪彩儀式即將開始而急得團團轉(zhuǎn)。聶千秋被她的嗓門震得險些耳鳴,差點沒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