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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愛戴,又不至于過分無腦護(hù)在前面,對師父的實力有充分的信任。除了年紀(jì),可以說是完美的徒弟人選了。他心里琢磨著找個合適的時間和他談?wù)勈胀降氖拢褪怯悬c(diǎn)擔(dān)心萬一他太開心了又用星塵中國的官博亂發(fā)什么東西。在他玩撲克期間,那個演技很差的小警員推門進(jìn)來,給他端上一杯水,神情仍是有些畏縮的樣子:“你要不要喝點(diǎn)水?”聶千秋正在用撲克疊小房子,聞言抬了一下眼皮,笑道:“謝謝,你放著吧?!?/br>那小警員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把紙杯放桌子上就出去了。聶千秋用余光看著他出去,又把容詩墨叫了過來:“容隊,你去給我買杯咖啡唄?!?/br>容詩墨一臉黑線:“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聶千秋對他很是失望:“你說過會好好保護(hù)我的,現(xiàn)在我都快被渴死了,你卻連跑個腿都不愿意?”容詩墨看著對方明明容光煥發(fā),卻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快渴死了,不由得有股深深的無力感。雖然他說對稱霸武林沒興趣,但是這一刻,容詩墨覺得他也沒有比聶采好多少。容詩墨余光掃到桌子上的那杯水,道:“這不是有水嗎?你渴的話就喝這個不就好了?!?/br>聶千秋搖了搖手指:“我現(xiàn)在對你們警局的人都不信任,你們局里的水我是不會喝的?!?/br>容詩墨汗了一下:“不至于吧?!?/br>聶千秋嗤了一聲:“小心使得萬年船,尤其是這種自己送上門來的水。”容詩墨抓到了重點(diǎn):“自己送上門來的水?”他眉頭微皺,警局里事情忙得不得了,被拘留的通常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是嫌疑人自己要求,局里可沒人會特地給小黑屋送水。聶千秋笑道:“不就是你們那個膽小如鼠的小警員,不過他雖然心理素質(zhì)不行,人倒是挺好的。”容詩墨臉色卻更加凝重:“他只是膽小,做事也畏畏縮縮的,但是他以前對嫌疑人可沒有這么好心。”聶千秋“哦”了一聲,神情卻并不意外的樣子:“這樣啊,那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br>容詩墨看著他,神情有些微妙:“你其實早就猜到他有問題了吧?”聶千秋終于把小房子最后一層疊好,抬起頭看他:“你想知道為什么嗎?”容詩墨好奇看他。聶千秋說道:“有兩點(diǎn),第一,他雖然看起來好像演技不太好的樣子,但是一個專業(yè)演員的直覺告訴我,他其實才是你們警局的影帝,這種返璞歸真的演技具有很強(qiáng)的迷惑性,不是內(nèi)行人看不出來?!?/br>容詩墨:我就靜靜地看你裝逼。容詩墨:“第二點(diǎn)呢?”聶千秋微微仰起頭,似乎在回憶往事:“我小的時候,師父經(jīng)常因為和人斗毆被拘留,他跟我說,警局里的人沒人性,從來不主動給他水喝……”容詩墨:“……”容詩墨覺得自己很需要為公職人員平反:“你師父胡說八道,除非是太忙沒時間,不然我們對嫌疑人還是比較人性化的,不至于連杯水都沒有?!?/br>聶千秋深以為然,道:“我也經(jīng)常這么和他說,人家警務(wù)人員,為國為民的,怎么可能連杯水都不給他,肯定是他進(jìn)去的次數(shù)太多,而且每次他都把人打得鼻青臉腫,嚴(yán)重的時候把人打脫臼也是有的,我要是警局的人我也不待見他……”容詩墨:“……”聽起來,聶采不止對武林來說是個禍害,對國家警務(wù)資源也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啊。聶千秋還在繼續(xù):“不過主要是我們那的警局對他還不夠了解,你也知道我?guī)煾?,只是把人打得鼻青臉腫,這肯定是手下留情了,畢竟殺人犯法……”容詩墨覺得再聽下去自己就要心梗了,忙去拿桌子上的那杯水:“這杯水我拿去檢查一下。”聶千秋“唉”了一聲:“留下一半?!?/br>容詩墨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圖,便只倒了一半走。臨走前,聶千秋幽怨地看著他:“能先給我買咖啡嗎?”容詩墨:“買買買?!?/br>沒多久,那個叫畢江的小警員又借故進(jìn)了小黑屋一次,看到那杯水被喝得剩了個杯底,聶千秋還主動和他說道:“啊,水都喝完了,能再給我倒一杯嗎?”……容詩墨帶走的水的檢測結(jié)果很快出來了,水里果真被加了東西,成分和九色糖果一樣。當(dāng)天,畢江又找容詩墨匯報,說要給聶千秋尿檢的尿樣不小心被灑了,需要讓聶千秋重新提供一次。畢江還是畏畏縮縮,膽小怕事的樣子,如果不是聶千秋提起,他本來不會那么快被懷疑到。聶千秋忍不住發(fā)表自己的點(diǎn)評:“我覺得你們局欠他一個小金人?!?/br>容詩墨可沒有辦法像聶千秋這么看得開,畢江是局里的老人了,工作能力不行,性格也很懦弱,在局里一直是個容易被忽略的角色,平時主要就是跑腿打雜。沒想到這樣的性格,居然都是裝出來的,因為恰恰是這種人,最容易避開別人的耳目動手腳。容詩墨心里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不過一碼歸一碼,他并不會因為多年的同事情誼而有所包庇,確定了目標(biāo),接下來的工作也就好做了。容詩墨先是給了畢江一個假的尿檢結(jié)果,之后趁他不注意給他裝了竊聽器。畢江在局里太透明了,連他自己都想不到會有人在暗中觀察他,很快容詩墨就聽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嗯嗯,穩(wěn)了,雖然還不知道那包貨為什么不在聶千秋房里,不過是在酒店找到的,聶千秋尿檢又呈陽性,基本可以定性他涉毒了,容詩墨正在寫報告,準(zhǔn)備正式起訴聶千秋?!?/br>“……這兩天就會對外公布了,你們現(xiàn)在開始造勢差不多……不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就是那個,圖哥你看,這次我還在局里做了工作,風(fēng)險挺大的,好處費(fèi)能不能給多點(diǎn)???”容詩墨找親信跟著畢江,他其實是想徹查畢江的通信記錄和銀行賬戶的,但是這個需要技術(shù),他又沒有辦法完全信任局里的人,最后還是聶千秋給他出主意,讓他去找丐幫的何方礙。聶千秋向他透露了他們上回能找到廣城丐幫的窩點(diǎn)是何方礙的功勞,有了這件事為憑,容詩墨自然對何方礙的人品和技術(shù)不再懷疑。只是武當(dāng)派和丐幫雖有來往,但疊城與陽川相距甚遠(yuǎn),容詩墨與何方礙并無私人交情,貿(mào)然找他似乎不是很好。最后還是聶千秋給了何方礙電話,何方礙很爽快地就答應(yīng)了。容詩墨大為驚奇:“想不到你與丐幫的關(guān)系這么好!”聶千秋擺擺手:“哪跟哪啊,我是打勾網(wǎng)的大股東,他不看我面子也要看股份的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