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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假了?夏星降很快回復(fù):你為什么又偷偷調(diào)查我的近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林達(dá)陽:你們在中曙開那么多專賣店,小心血本無歸!夏星降:呵呵,你是不知道我們代言人的號召能力?林達(dá)陽正要嗆回去,夏星降發(fā)來二段連擊:再不濟(jì),我還有人包養(yǎng)。林達(dá)陽頹然放下手機(jī),做人沒意思,他想回美國。***聶千秋在參加完星塵在中曙的新店開業(yè)儀式之后,就與夏星降直接回了酒店,他難得和劇組請了一天的假,剩下的半天時間自然要好好利用。他原本以為夏星降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不料他看起來居然有些郁悶。聶千秋不可思議地琢磨:難道是自己誤會了夏星降?其實他根本不禽獸?聶千秋不由得深深反省了一下自己,覺得一定是自己內(nèi)心太齷齪了,雖然夏星降十次抱他有九次都比較激動,但是說不定人家只是禮貌性地表達(dá)一下身為男朋友的愛意,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沖動呢?聶千秋正想著以后還是應(yīng)該要用正面一點(diǎn)的眼光看夏星降才行,結(jié)果兩人一進(jìn)房間,房門剛剛才關(guān)上,背后又是一個熟悉的飛撲,接著兩人熟練而精準(zhǔn)地一起滾到床上。聶千秋:他剛剛為什么會產(chǎn)生夏星降不禽獸的錯覺?聶千秋鎮(zhèn)定道:“男朋友,冷靜?!?/br>夏星降把頭埋到他的脖子上,他連續(xù)加班了將近半個月,胡子也沒好好打理,下巴還有短短的胡渣,聶千秋只覺得脖子處有粗糙的觸感緩緩蹭過,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顫栗。夏星降悶悶道:“好久沒有見到老師,我忍不住?!?/br>聶千秋:“……你說話客觀點(diǎn),前兩天你才半夜偷偷跑來占我便宜?!?/br>雖然白天大家都忙得腳不點(diǎn)地,但是晚上夏星降還是盡量堅持過來睡他,雖然不是每天晚上都能騰出時間,但也絕對稱不上“很久”。“那不一樣?!毕男墙嫡f道,“我想要有時間和老師說說話,能幫你解決問題,而不是只能在半夜抱著老師睡一下,我又不是禽獸。”聶千秋:“……你現(xiàn)在的情況說這話沒什么說服力。”好不容易兩人都有了時間和精力,夏星降顯然不能夠很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血液循環(huán),但是沒有聶千秋的首肯,他也不敢真的做些什么,兩人就著脖頸交纏的姿勢親了一下,聶千秋接下來可還有高強(qiáng)度的工作等著他,哪敢任由自己放縱,忙找個話題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你怎么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夏星降訕訕:“好不容易跟老師約會,卻只能在酒店……”聶千秋吐槽:“幸好是在酒店?!?/br>夏星降臉上發(fā)熱:“我平時不是這樣子的?!?/br>聶千秋表示理解:“欸,愛情讓人沖動?!?/br>一說到這個,夏星降不由更加郁悶,說道:“我們一起睡這么多天,老師你好像從來沒有沖動過?”聶千秋瞪他:“你是在懷疑我的功能嗎?”“不是。”夏星降立刻應(yīng)道,語氣帶著猶豫,“我就是擔(dān)心,老師你是不是對我不感興趣?。俊?/br>聶千秋嘆氣:“你啊……”夏星降:“……?”聶千秋望著天花板,語氣憤憤:“你不會想想你都用什么姿勢抱我的嗎?”夏星降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大部分時候,他都是從背后將聶千秋攔腰抱住,睡覺的時候更是前胸貼著他的后背,將他緊緊鎖在自己懷里。聶千秋繼續(xù)怒道:“就你那個姿勢,我有沒有沖動你都不知道?!?/br>他難得休假,纏綿了一會就想睡了,于是就著熟悉的姿勢躺好:“我休息一下,你自便?!?/br>夏星降震驚:“這樣你還睡得著?”這要多無欲無求的心境才做得到?聶千秋語氣里充滿了對他修為的蔑視:“我們真正的高手,對自己的血液流向都是控制自如的?!?/br>夏星降肅然起敬的同時羞愧不已,自己修為還是太淺了,一碰到老師就自制力失控。聶千秋說完就開始閉目準(zhǔn)備入睡,十分鐘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作為一只母胎單身狗,還是太低估人類的原始沖動了。高手的修為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面前,還是有點(diǎn)不夠用。失算了。***雖然一開始沒能按照自己期待的情形來,不過從結(jié)果來看,夏星降對這次的約會還是很滿意的。聶千秋對夏星降的服務(wù)也很滿意,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男朋友,手法不錯哦!”夏星降心里還激蕩著余韻,聞言不好意思地應(yīng)道:“是這段時間練出來的?!?/br>聶千秋了然,頓時對自己更加佩服,沒想到不止教會了學(xué)生武功,還讓他熟練掌握了手上技能。真是一位誨人不倦的好老師。夏星降看他心情不錯,趁機(jī)誠懇地提議:“老師,你要是滿意的話,我以后可以經(jīng)?!?/br>聶千秋點(diǎn)頭:“可以可以?!?/br>夏星降心中大感安慰,自己在武學(xué)是沒有追上聶千秋的可能了,但是技術(shù)上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兩人洗漱清爽,叫了豪華的晚餐送到房里,一邊吃一邊聊天,夏星降眼看著氣氛正好,聶千秋看起來心情也很不錯,于是鼓起勇氣道:“老師,我有個禮物送你?!?/br>聶千秋見他忐忑的樣子,不解道:“送就送唄,那么緊張干嘛?”夏星降頓了一下,起身去自己辦公包里拿出一個絨盒,小心翼翼地遞給聶千秋,道:“是一對的?!?/br>聶千秋接過絨盒打開,就見盒子里躺著一個造型簡潔,但又不失別致的腕表,聶千秋好歹做了星塵那么久的代言人,一眼就看出這是星塵出品的,不過這個款式市面上還沒有,他笑著把表拿出來往手上戴,一邊問道:“這是星塵準(zhǔn)備上市的新品嗎?”夏星降一雙眼直直看著聶千秋的手腕,確定上手效果讓人滿意之后才默默松了口氣,鄭重道:“是新品,不過不會上市。”聶千秋抬眼看他。夏星降雙目灼灼:“這是專門定制的,一共只有這兩只。”他看著聶千秋的眼睛:“所以,如果老師戴上這只表,有很大可能,會被人認(rèn)出來。”“這樣啊?!甭櫱锢淇凵媳礞?,“那就看誰會先發(fā)現(xiàn)這個小秘密吧。”夏星降沒想到聶千秋居然就這么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收下了手表,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聶千秋看他愣住的樣子,疑惑道:“你這是?”夏星降心情激蕩,正想給他一個深情款款的擁抱,就聽聶千秋問道:“要回禮?”夏星降:“……”夏星降神色復(fù)雜:“老師,為什么你總是能在關(guān)鍵時候說出這么煞風(fēng)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