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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br>副導(dǎo)演:“……”舒?zhèn)愄匾彩谴蠡蟛唤猓骸拔洚斏绞窃诟闶裁椿顒訂??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人?”還都帶著攝影設(shè)備,一看就不簡單。跟著一起來的攝影師看得蠢蠢欲動,伸手攔住了一個扛著三腳架和單反的背包客問道:“請問,武當山上有什么活動嗎?”那人迷惑道:“有嗎?沒聽說啊?!?/br>攝影不解問說:“那怎么突然多了這么多游客?你們這是去拍什么???”那人“嘿嘿”一笑,一臉神秘中富含深意的笑容:“我們當然是去拍性感道長的啊。”攝影拉著那人的手瞬間僵硬,那人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的表情就走了。攝影轉(zhuǎn)頭看其他人,其他人又轉(zhuǎn)頭去看聶千秋。聶千秋全副武裝,看不到表情,只聳了聳肩,感嘆:“現(xiàn)在的人真是獵奇。”等他們上了山腰,進了道觀,才發(fā)現(xiàn)道觀里的游客還要更多,不過大部分游客都直接往玄凈宮那邊走,隱約還能聽到有人說:“那里就是聶千秋和魔教大戰(zhàn)的地方,趕緊的,晚了位置都沒了……”前來接待他們的武當?shù)茏雨P(guān)月蘭領(lǐng)著他們往另一個方向去,邊走邊抱歉地說道:“諸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掌門師父今天恐怕不能親自接待大家了……”舒?zhèn)愄卣腙P(guān)心張猶是不是臨時有別的安排,就見另一邊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一群攝影發(fā)燒友擁著一名白須道長涌了過來,邊走邊熱情地說道:“道長,那邊有個景挺不錯,你能不能站那里讓我拍一下?”“道長,要不我教你幾個性感的姿勢吧,很正經(jīng)的那種,保證含而不露,風(fēng)情萬種!”“你可拉倒吧,道長的性感是天生的,不需要姿勢加成……”……劇組人員:“……”反倒是張猶自己,一派云淡風(fēng)輕,寵辱不驚,不管游客跟他說什么,臉色都未變分毫,腳步不停,實力演繹“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的真諦。讓人不得不由衷大贊一句:真乃一代高人。關(guān)月蘭輕咳一聲:“掌門師父這兩天都是一大早就被游客逮著拍照,今天還不知能不能脫得了身?!?/br>劇組人員連忙表示理解,就是憋笑憋得有點辛苦。關(guān)月蘭幽怨地看了聶千秋一眼。說起來這一切,全都拜聶千秋所賜,他們武當派不過是開了個武林大會而已,沒想到一覺醒來,世界都變了。武當?shù)烙^作為聶千秋與魔教決戰(zhàn)場所,被游客尊為“武林名景”,每天都有人來這里打卡就算了,未曾想掌門師父竟然一夜之間成為風(fēng)靡網(wǎng)絡(luò)的“性感道長”,吸引大批網(wǎng)友前來合影,更有攝影師哭著求著師父當模特。這還不算,現(xiàn)在連打來武當景區(qū)熱線的咨詢電話的開頭問候語都變成了:“喂,性感武當嗎?熱聊不?”真叫武當全派上下哭笑不得。聶千秋隔著墨鏡對上關(guān)月蘭的視線,笑道:“張道長這都成網(wǎng)紅啦,那你們應(yīng)該讓他收費擺拍啊,保證能給武當創(chuàng)收?!?/br>關(guān)月蘭:“……”委屈,可是不敢反駁。說話間,張猶已經(jīng)到了幾人面前,兩方人馬互相致意問好。張猶轉(zhuǎn)身對亦步亦趨的攝影大隊說道:“諸位道友,貧道今天還有客人,請大家莫要再跟著了。”道長都直接開口了,游客們也不好意思再勉強,悻悻地收了攝影器材走了。為首的一個攝影師臨走前不甘心地說道:“道長,請問您明天有什么活動安排?”張猶說道:“貧道明日將在玄凈宮開壇講經(jīng),若諸位有興趣的話也可前來聽經(jīng)。”那人大喜:“一定來一定來。”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聶千秋見狀笑道:“道長厲害了,粉絲很聽話嘛。”張猶道骨仙風(fēng)地目送攝影大隊走遠了,臉上這才一垮,露出欲哭無淚的神情來,看著聶千秋:“嚶嚶嚶。”劇組眾人:“……”舒?zhèn)愄兀骸班邸?/br>張猶用寬大袖子捂住臉:“貧道……貧道不是性感道長??!”大家目露不忍,心生同情。劇組攝影忍不住拿出手機:“道長,要不讓我也拍一張?”張猶:“……嚶嚶嚶?!?/br>……性感道長雖然實力委屈,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因為張猶的意外走紅,前來聽他講經(jīng)的人數(shù)大增,原本已經(jīng)日益衰落的武當?shù)缊龇炊旨t火了起來。不過這是后話了。***與武當辭別以后,劇組也正式打包回程。夏星降照舊又去給聶千秋收拾行李,聶千秋自然不會反對,便把收拾任務(wù)交給他,自己進浴室洗漱。等他洗完澡出來,就見夏星降手里拿著一頂鑲鉆小皇冠,神色詭異地看著他:“老師,原來你好這口啊?”夏星降簡直痛心疾首,想他堂堂一個珠寶大亨,早知道老師有這個愛好的話,他早就給老師訂做世界上最閃亮的皇冠了,何至于苦戀那么久,直到如今才與老師修成正果。聶千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嘴角抽了抽說道:“你覺得我的審美有這么扭曲嗎?”夏星降冷靜了一下,嘆了一聲:“愛情讓人盲目?!?/br>聶千秋把小皇冠的來歷說了一下。夏星降聽完:“……”夏星降淡定地把皇冠隨手丟到行李箱里:“這是武林的審美沒有錯。”聶千秋笑了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祭拜我?guī)煾???/br>夏星降抬眼望他,有些激動:“見家長?”聶千秋點點頭:“算是吧。”……聶采去世的時候,聶千秋還沒有出道,經(jīng)濟上并不寬裕,他的骨灰安葬在公墓里,低調(diào)樸素。夏星降看著墓碑上聶采的遺照,根據(jù)聶采臨終前的要求,照片用的是他年輕時候的黑白照,朗眉星目、神采飛揚,自有一股無拘無束的恣肆狂放。聶千秋向聶采介紹了一下夏星降,道:“星降就是這一代的火焰槍傳人了?!?/br>夏星降對聶采的觀感比較復(fù)雜,最終什么也沒說。聶千秋又說了一下武林的近況,最后拿出武林集體贈他的小皇冠:“這就是武林盟主的桂冠,我覺得還是你的氣質(zhì)和武林比較搭,這頂皇冠就歸你了?!?/br>夏星降:“……”你的氣質(zhì)和武林比較搭?不知道聶采泉下有知,能不能理解到這句話的深意……聶千秋邊說邊拿小皇冠在聶采的遺照上比了比,邊比邊點頭:“確認過造型,是我?guī)煾傅臍赓|(zhì)沒有錯?!?/br>夏星降:“……”第89章劇王影版拍攝殺青之后,聶千秋直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