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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因為這個才送大哥出國的麼?”秦硯想轉移話題,只好這樣問。“那是他自己的意愿。”其他兒子怎麼樣他是無所謂的,不然他也不會讓二兒子跑去當模特。對於二兒子當模特一點,秦瑞君出乎意料的保守,在他看來,拋頭露面是討好別人的戲子,他是看不起的。其實更多是因為那些明星模特總想借他往上爬,像婊子一樣?!跋麓卧偻咸玫脑?,你直接走人,我己經為你聯(lián)系好一間貴族學校了,當然,你不上學也沒關系,爸爸養(yǎng)得起你?!?/br>秦硯頭疼,怎麼說到這里來了。他就是不想呆在家里才上學的啊,呆在家里的話……會更慘吧。正當他煩惱該怎麼接話時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出了電梯就是餐廳了,馬上有侍者迎上來,道:“秦先生,大公子已經到了,這邊請?!?/br>切膚之愛(父子兄弟)3秦硯惴惴不安的跟上父親的腳步,168的自己和190的父親最大的差距就是腿長了,要跟上父親的腳步不容易,因為和父親牽著手,很多時候他不得不小跑。不過想到就要見到一年沒見的大哥,心里還是很激動的。溫柔的大哥秦清,一直很疼他,在他去美國之前,他就很粘他,雖然偶然一次聽到大哥對朋友說討厭他這個跟屁蟲後他就很少再親近他,不過大哥還是像往常一樣疼他,要不是親耳聽見,絕對不敢相信大哥居然是討厭他的呢。「我啊,最討厭他了,像個跟屁蟲一樣,誰要當他的奶媽?」當時,大哥的確是這樣對他的朋友說的,他說完那些朋友還哈哈大笑起來。雖然是他硬要跟著他出去,但也不用趁著他上廁所說那麼過份的話吧。於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寧愿呆在家里了。想到這里,眼眶又有點泛酸了。眨眨眼睛,去想那些好笑的事情,以此來掩蓋心里的酸楚??墒?,當看見坐在那里,溫柔的笑著的大哥時,還是忍不住流淚了。“哎呀,小硯怎麼哭了?”秦清好笑的看著像兔子一樣紅著眼睛的小弟,心里也很是激動。上一次見到小硯,還是一年之前的事呢,想不到當時才一丁點的弟弟己經長那麼高了,大概是處於發(fā)育期的原因吧,男孩在這里時段都會飛速撥高,當年這個時候他也有175了呢!“是看見大哥太高興所以忍不住了啊。”微微沙啞卻青澀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出乎意料的惹人憐愛。秦瑞君冷冷的看著眼前上演著兄弟情深的一幕,鷹隼般的眼神掃過秦硯的背後,看著後者抖了抖,然後掙開秦清的懷抱。居然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發(fā)出這種聲音,真是不聽話啊。“好了,大哥剛回來,先點菜吧?!鼻厝鹁p聲道,拿出素色手帕為秦硯擦拭眼淚,扮演著慈父的角色,感嘆道:“可惜老二跑去巴厘島了,不然就真能吃個團圓飯了?!?/br>秦硯乖乖的坐到父親旁邊,羞澀的讓父親為他擦臉,又拿起侍者遞上來的熱毛巾幫他擦手,最後鋪好餐巾。看著弟弟如此自然的讓父親服侍他,而且沒有坐在他旁邊,秦清不禁有點失落。雖然弟弟表面上很親他,但他知道,兩人不知何時起堅起了一層薄膜,美味的食物吃在嘴里竟有點食不知味,而反觀對面,父親正把自己沙拉盤里的櫻挑挑給弟弟。秦清記得,弟弟是很喜歡櫻桃的。秦硯對於父親的舉動有點受寵若驚,甚至有點害怕。父親這人,越是溫柔,就越是狠。他幾乎可以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會多慘了,這樣一想,最愛的櫻桃咬在嘴里竟沒了那酸酸甜甜的味道,酸澀不已。這餐飯,三人都是不知所食,各有所思。切膚之愛(父子兄弟)4H慎深夜。秦硯做完作業(yè),早早上床了,希望可以盡量多睡一下,在父親來之前。秦瑞君結束了與長子的對話,便在書房里處理文件,不知不覺間,己經兩點了,卻毫無睡意,甚至有點興奮。辛苦了一天,是時候享用大餐了。關了電腦,悄悄來到小兒子秦硯的房間。正值盛夏,房間里開著冷氣。雖然說25℃是最合人體的溫度,但秦硯還是蓋著鴨絨被。秦硯怕黑,因此床頭總是開著一盞小燈,秦瑞君得以清楚的看見清秀的小臉上毫無防備的表情,鴉色睫羽安靜的垂著,幾縷茶發(fā)貼在臉上,看起來就像入睡的天使,純潔,而誘人犯罪。“啪”的一聲,天花上的燈開了,整個房間變得明亮起來。秦硯也也因為光線的刺激而皺了皺眉頭,片刻後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立在床前的人,好久才回來神來,用顫抖的聲音喊道:“爸……爸爸?!?/br>帶著睡意的聲音綿綿啞啞的,雖然臉上是恐懼的表情,但聲音卻像在撒嬌一樣,撓得人心癢癢的。秦瑞君一膝脆在床上,秦硯立即感覺到旁邊陷了下去,父親高大的身子投下陰影,隨即一只溫熱的大掌從睡衣下擺伸了進來,帶著薄繭的手心貼著肌膚一路往上,在左胸搓揉了幾下,小巧的rutou很快立了起來,硬得像豆子一樣。“啊──”秦硯被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呻吟,開始扭動,下意識的想逃,卻被父親禁錮在兩腿之間。“這麼快就興奮起來了啊,真是yin蕩呢……”男人發(fā)出愉悅的輕笑,溫熱的氣息像羽毛一樣搔著秦硯的耳朵,yin靡的話語刺激著少年的羞恥心,幾乎是馬上的,蒼白的肌膚蔓上一層粉紅,讓少年變得秀色可餐起來。“下午讓我在校門口等了十九分鍾啊……一定要好好懲罰才行?!?/br>“不……不是的……是因為老師……痛──”秦硯連忙解釋,還沒說完便發(fā)出一聲高吭而的呻吟,那挺立的rutou被父親用麼指和食指捻起來,重重的擠壓著,不時的搓揉,或者用堅硬的指甲搔刮。“不可以推卸責任!”秦瑞君往指尖注入力量,楔在rutou凹縫里的指甲立即深深的陷了進去,“誰讓你非要去讀那種學校?”全市甚至全省數(shù)一數(shù)二的重點初中初冠上“那種”兩個字時似乎變得低賤不堪,仿佛是聚集了無數(shù)小混混的爛學校一樣。“我說了,我養(yǎng)得起你,要不然請家教也行啊……”聲音突然變得溫柔無比,秦硯知道,父親又在游說自己了,游說自己退學。但是,好不容易捱到這里了,只要再兩個月就是中考了,怎麼能在這里放棄?留在家里,無疑是給了父親更多的時間折騰自己。上學的話,起碼在學校時是安全的。而且,他希望可以靠自己的從大學里畢業(yè),在這一點上,他很堅持。只有這個,是不能妥協(xié)的。“只有…這…個……不能答應爸爸……”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