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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感受著灸熱緊致的狹道,有節(jié)奏的抽插著,粘膩的腸液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溢出,xue口的皺褶有如花瓣般綻放,豔麗非常。秦硯不斷的扭動著纖腰,卻遲遲不見男人進(jìn)入自己,向下一看,男人洗完澡後隨意穿上的黑色搭襟式浴袍早就因為腰帶的松開而大敞著,小腹下的巨大像怪獸一樣立在那里,驚人的尺寸讓秦硯吞了口垂沫,想要逃開,身體卻做出與之完全相反的反應(yīng)。“快進(jìn)來…爸爸…求你快進(jìn)來……”兩根手指早就不能滿足空虛的後xue了,帶著哭腔乞求著,伸手握住火熱的堅挺,另一只手?jǐn)堉腥说谋巢恳姓讨腥酥逼鹕碜?,兩腿分跪在男人身上,對著粗大的有點不可思議的巨獸重重坐下,被充滿的後xue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兩人同時發(fā)出歡愉的嘆息。切膚之愛(父子兄弟)16H微SM“最近的小硯都好主動哦~”秦瑞君嘻笑著說道,任由少年上下動作,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rutou,略顯粗魯?shù)挠醚例X撕咬著硬如石子的rutou,以及周圍那圈粉紅的乳暈。“嗯啊…爸、爸爸…啊……啊啊──”秦硯邊叫著邊扭腰擺胯,大概是剛才從下來時太急,後xue隱隱傳來絲絲刺痛,rutou也被父親咬破皮流血了。要是以前秦硯一定會停下來,然而被注射了藥物的身體卻異常的適應(yīng)這種粗暴的動作,身體感受到更強(qiáng)烈的快感,不斷的挺著胸膛把rutou送到父親的口中。“怎麼了?”秦瑞君停下嘴里的動作,故作疑惑的問道:“哎呀,小硯的rutou出血了?很痛麼?對不起,是爸爸太粗魯了……”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愛憐的朝它呵了口熱氣,緊致的甬道敏感的夾了夾,幾乎讓他要把持不住。定了定神,擺出一副充滿歉意的表情:“小硯一定很痛吧?那爸爸不咬了……也不舔……好麼?”“不要!”明知道男人在逗自己,但rutou卻因為男人停下動作而麻癢不已,迫不及待的把rutou湊到男人嘴邊,用rutou摩擦著男人平時緊繃不已此時卻異常柔軟的薄唇,用他最喜歡的,帶著哭腔的沙啞聲音說道:“rutou好脹…很不舒服…咬、咬出血也沒關(guān)系…用力咬…咬…”果然,聽見秦硯用那種聲音說著yin蕩不已的話語時,男人眼中的情欲更盛,被狹道包裹的巨獸又大了幾分,“很脹嗎?是因為小硯懷上爸爸的孩子,要脹奶了麼?”“不是──不是懷孕──”聽到男人荒唐不已的話秦硯大聲反駁著。與父親的luanlun交媾就讓他充滿罪惡感了,居然還說什麼懷孕,雖然知道父親是亂說的,但心里還是忍不住害怕自己真的會懷上父親的孩子,父親……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哎呀,真可惜……”秦瑞君看見兒子玄然若泣的表情心情大好,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科技那麼發(fā)達(dá),聽說男人也可以懷孕呢,小硯你幫我生個孩子吧!”“不、我不要生孩子……啊──”男人的話讓秦硯流下驚恐的淚水,停下吞吐男人欲望的動作想要從男人身上下來,然而當(dāng)差不多快離開時卻被男人按住髖骨壓下,巨大的硬物深深的刺入rouxue,重重的撞擊著那致命的一點。男人緊緊的壓著少年,卻不再動作,有點生氣的問道:“怎麼?小硯不愿意幫我生孩子?”“不…不是…快動~嗯啊……”體內(nèi)含著巨物,卻不能動,蟻噬的麻癢又開始爬上來折磨他,然而男人卻堅持不肯動。明明他也忍得很辛苦的樣子,隨著腸道饑渴的絞動著里面的事物,男人眼里的欲望也越來越強(qiáng)烈,但他只是咬了咬牙,再次問道:“快回答我,愿不愿意幫我生孩子!不然我就這樣一直不動!”“不要……”被欲望折磨的不停顫動的秦硯難奈的掙扎著,不斷的收縮著後xue的肌rou。秦瑞君又怎會不知道少年是在引誘自己,但比起眼前的美食,答案更重要!“我再問一次,小硯不愿意幫我生孩子?”秦硯乞憐的看著男人,男人卻只是微微一笑,等著他的回答,然而那副表情明擺了只要他一回答“不愿意”就會把他撕掉,回答“愿意”的話說會好好“疼愛”他。好想要……可是…他不想生孩子…(小硯這孩子嚇傻了,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啊,這不是男男生子文……)“愿不愿意?”秦瑞君邪笑著,小小的動了一下胯,擦過rou壁的一點,惹得少年輕聲低呤,臉上是渴求的神色。明白自己不給他一個答案是不會罷休的秦硯強(qiáng)行打起精神,想了想,“我是男的…生不出孩子…”“小硯你沒聽過人造zigong這回事?”其實男人的重點是“愿不愿意”,而不是“生不生得出”。想起報紙上的確刊登地變性人、人造zigong之類的報道,秦硯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父親、該不是真的要他變性吧……“就算能移植人造zigong,jingzi和jingzi也不能生出孩子啊。”秦硯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想要以此來打消父親奇怪的念頭。“你只要回答‘愿意’或‘不愿意’就可以了,其他不用你擔(dān)心,”秦瑞君也是成心嚇嚇?biāo)?,他?dāng)然不會要他去做那種成功率那麼低的手術(shù)?!半m然不可單性繁植,但有人工受精卵啊。”?。?/br>秦硯瞪大眼睛看著男人,一口銀牙幾乎咬碎,一字一句問道:“人、工、受、精、卵?”秦瑞君確認(rèn)的點點頭,然而就在他點下頭那一刻,一個巴掌的甩在他臉上,由於太過突然,沒能不得及躲開。雖然不是很疼,但被一向畏懼他的少年甩耳光讓他自尊心嚴(yán)重受損,他回過頭來狠狠的瞪著少年,正要發(fā)火,卻發(fā)現(xiàn)少年正淚流滿面的看著他,那雙淺眸內(nèi)溢滿淚水與受傷。切膚之愛(父子兄弟)17這三年來,少年一直是被自己半強(qiáng)迫的保持關(guān)系的,他也因為獨占欲而對他多多限制,更以打著懲罰之名來欺負(fù)他,把他弄哭。雖然他明白自己很惡劣,但他就是無法克制內(nèi)心那只猛獸,而少年除了偶爾小小的反抗外也是認(rèn)命的接受這一切。他知道,少年不想鬧翻這個原本就不怎麼溫馨的家,也不想要敬愛的大哥發(fā)現(xiàn)這一切。他握住少年的軟肋,以此讓他就范。也因為這樣,他做得再過份少年也只是隱忍。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他甩耳光。就像一個主人從來沒想過那只任自己逗弄欺負(fù)的溫順小白兔咬一口。雖然不疼,但卻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讓他顏面丟盡,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鼻厝鹁淅涞?。此時此刻,再大的欲望也消了,男人的火熱軟了下來,卻沒有退出,而秦硯剛因為藥物的原因依舊挺立著,但那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