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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嘛……”“這是你說的,可別反悔啊?!鼻貚剐ξ挠H了親他,手偷偷的摸了秦硯屁股一把,簡直就像變態(tài)大叔啊……秦硯在心里微微嘆氣,什麼反悔,欠條打了一張又一張,全是高利貸,輪得到他反悔麼……解藝是個識趣的人,客套的寒暄了幾句後,便道:“小硯,既然你二哥來了,就帶他好好參觀一下我們學(xué)校吧,我也該回去了,要不然阿南要發(fā)飆了?!?/br>很知時務(wù)啊這小子,秦嵐在心里想著。“那麼,星期天的事,到時再聯(lián)系哦。”“好,學(xué)長再見?!?/br>“再見?!?/br>秦硯完全沒意識到,在秦嵐面前與別的男人相約私會是我麼危險的一件事。等解藝的走出視線後,秦硯一側(cè)頭,秦嵐正瞇著眼他,那眼神,就跟逮著丈夫和別的女人私會的妻子一樣。“膽子肥了啊,敢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商量約會……”秦硯怔了一下,隨後才趕緊說道:“我、我沒有,學(xué)長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見誰?”“……不知道?!鼻爻庍@才想起,他沒問清楚詳細(xì)。“不知道你也敢去?你就是不怕人家把你賣了?”秦嵐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這只笨兔子……哪天被人賣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吧。“這個……不會吧。”秦硯的口氣頗為肯定,“我又不值錢,再說我那麼大了,人家也不會愿意買我呀?!?/br>秦嵐懂秦硯的意思。這孩子,以為他在跟他說拐賣兒童的事呢!完全搭不上線??!看到秦嵐眼神復(fù)雜,先是一臉嚴(yán)肅,然後又嘆了口氣,感覺很無奈的樣子,秦硯疑惑的看著他,小心的問道:“二哥……你不讓我去嗎?”秦硯對於去不去這事不太執(zhí)著,但是隨著年齡的長大,尤其是進了學(xué)校之後,多少有點想要獨立的意思。他覺得父兄們不讓他單獨外出是怕他遇上壞人,現(xiàn)在他長大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依附在父兄身邊,這讓他覺得他自己很沒用。秦硯一臉失落的表情秦嵐看在眼里,沈默了許久之後,終於還是摸摸他的頭,道:“算了。小硯也長大了,應(yīng)該交些朋友的。”“你同意我去?”秦硯驚喜的問道。“我是同意啦。”秦嵐勾唇一笑,漂亮的藍(lán)眼珠里滑過一絲狡黠,“不知道大哥和父親會怎麼樣呢,如果父親不讓的話,只有我同意是沒用的哦。”秦狐貍是這樣想的:如果他不同意呢,小兔子多半是會不開心的,同意了嘛,小兔子肯定會覺得高興,更加親近他,再者,就算他同意了,誰知道秦大魔王怎麼想呢,按他那麼專制獨裁的性子,估計是不肯的,到時小兔子就會在心里生悶氣,不高興,然後他就可以乘虛而入啦哈哈哈~~~果然,秦硯馬上就覺得秦妖孽是理解他的好哥哥,兩眼晶晶的看著他,“那二哥,如果父親不讓我去的話,你會幫我說服他嗎?”“盡量啦,可是父親的人你也知道……”秦嵐故作煩惱的嘆氣,“我也說不準(zhǔn)呢。”暗地里放冷箭的事,秦嵐最善長了。小兔子毫不意外的中招了,也是一臉擔(dān)憂的模樣。秦嵐在心里暗笑,那叫一個爽呀!討厭他吧討厭他吧~那個老男人,把他一腳踢開最好啦~“二哥你難得來了,我?guī)闳ネ嬉幌掳?,很熱鬧哦?!鼻爻幚貚沟男浣峭庾?,“我們班是辦咖啡廳,我煮咖啡給你喝。”“我不想喝咖啡。”秦嵐拉住他,“我今天什麼都沒吃,我肚子餓了。”“那……吃點心吧,咖啡廳里也有點心,牛扒什麼的都有。”“我不想吃那個?!?/br>“那……你想吃什麼?”秦硯看著他,“不吃東西對身體不好,二哥你想吃什麼呢?我陪你去吃,學(xué)校里面有餐廳的,中西餐都有,聽同學(xué)說大廚是外面五星級酒店里挖過來的,手藝很不錯?!?/br>秦嵐舔舔嘴唇,眼神詭異的看著秦硯,不說話。秦硯被他看得發(fā)毛,不好的預(yù)感又來了。小兔子一步一步退後,狐貍一步一步逼近。準(zhǔn)備好大鍋,準(zhǔn)備好熱水,洗洗涮涮,咱要上rou了。================PS:求票票,求留言……最近發(fā)生了點事,先是公司老板拆夥,然後是公司陷入資金危機,老板說下月可能沒那麼準(zhǔn)時出薪水……擦,嚇?biāo)牢伊?。心肝兒顫顫的?/br>說起來,這半月還真像,大老板的老婆發(fā)狠,把大老板三個小老婆都挖出來了:大波妹,mama桑,小小,外加在澳門賭了百多萬……我擦,錢都輸光了,怪不得不加我薪水,還有另一個合夥人,一直在投資,從未成功過,現(xiàn)在欠下6000萬債務(wù),我們公司是最小的債主,這輩子都不知道追不追得回來……人生也實在太精彩了……擦擦擦……6000萬,我只要千分之一就好了啊啊啊?。畹妙^發(fā)都白了。切膚之愛(父子兄弟)172圣約翰歷年來最熱鬧的校慶,幾乎所有人都參與其中,難得的腦子里只有yin樂的學(xué)生們都暫時拋開rou欲,歡樂的進行游戲……和調(diào)戲。在偏僻的一角,種滿了珍貴花草的恒溫花房內(nèi),兩具半裸的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yin蕩的呻吟喘息讓這個花房更加春意盎然。“嗯……二哥、啊……”秦硯緊緊的攀著秦嵐的脖子,喉間盡是刻意壓抑的細(xì)碎低吟,像狗巴草在你心肝上撓撓似的,弄得人心癢難耐。秦嵐扶著他的腰,讓自己的巨物在秦硯炙熱的膜道內(nèi)暢快的出入,相連的地方全是黏膩的透明液體,聚成小水滴滴落在下面的草地上,晶瑩透亮,就像晨曦的露珠。“流了好多……”秦嵐隨手一撩,細(xì)長的銀絲纏了一手,“小硯你看,這些都是從你那里流出來的哦……比平時還要多,是因為在外面,所有更有感覺嗎?”“才、不是……嗯……”秦硯側(cè)過頭不去看,臉上卻紅得能滴出血來了,乖巧的臉蛋染上緋紅,竟比旁邊的紅山茶還要豔麗,仿如魅惑人心的邪花,讓人著迷不已。在學(xué)校里做,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過來,也許是學(xué)生,也許是老師,又或許,是受邀請參加校慶的賓客,無論是哪一個,都讓秦硯覺得心驚膽顫,小腹繃得更加緊了,膜道也用力的收絞,仿佛是要把體內(nèi)那根事物里的熱液擠出來,好盡快結(jié)束這場惹人心驚的性事。“啊……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