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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又初戀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做這種事情,甚至缺乏鍛煉,扶著黃允回來,累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滿頭大汗,走過去看黃允,就發(fā)現(xiàn)黃允強不了多少。

他又看了看黃允手臂上的傷口,不由得蹙眉。去洗手間投了毛巾,出來后幫黃允擦干凈傷口,又從柜子里取出創(chuàng)可貼來,幫黃允把傷口貼上。

他貼得很認真,也很整齊。

處理完傷口,他又幫黃允擦了擦汗,之后就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黃允酒品很好,只是嗜睡而已,就跟一頭死豬一樣。

他蹲在床邊,一直盯著黃允的臉看,越看越心動。

黃允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不然他也不會對黃允一見鐘情,光憑黃允這張臉,他就能原諒黃允一萬次。

誰讓他是一個顏控?

從口袋里取出手機來,對著黃允的睡顏連續(xù)拍了幾張相片。

如果不是扶著黃允上來的時候,知道黃允睡得有多死,他也不敢這么做。前兩天,他就不敢偷拍黃允,今天是第一次這樣肆無忌憚。

拍完相片后,他心滿意足地將相片儲存到密碼相冊里,點開相片又放大看了看,喝醉酒依舊帥得讓人合不攏嘴。

放下手機,繼續(xù)去看黃允,連續(xù)吞咽了幾口唾沫。

他躡手躡腳地爬上床,躺在了黃允的身邊,將臉靠在黃允的后背,身體也依偎著黃允,幸福地瞇縫起眼睛,剛才有多累都值了。

瞬間被治愈,什么都無所謂了。

結(jié)果因為太累,居然睡著了。

黃允醒過來的時候,寢室的燈還沒關(guān)。

他這個人特別怕熱,這一次絕對是被熱醒的。睜開眼睛往后看了看,看到了包言諾的睡顏,不忍心打擾,便沒有動。

大夏天,兩個人靠在一起真的很熱,黃允伸手從不遠處摸來一個本子,順勢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創(chuàng)可貼。整整齊齊地貼了一整排,估計能有十幾個,看起來頗為壯觀,就像手臂上爬著一條肥碩的蜈蚣。

他忍不住笑起來,接著用挨著床的那條手臂舉起本子,在兩個人中間的位置扇風。

酒醒后,腦袋疼是真的,他強忍著頭疼,還有身后的小火爐,搖晃著手里的本子。

他扇了一會風,就又覺得困了。

連續(xù)打了幾個哈欠后,他閉著眼睛憑借意志扇風,最后又迷迷糊糊地睡著,手里的本子也掉在了一邊。

12點,寢室自動斷電,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睡了一整晚。

早晨,包言諾首先醒過來,看到黃允還在睡覺,這才松了一口氣。他趕緊坐起身來,就看到黃允黑色的體恤衫上有著分明的汗?jié)竦暮圹E。

他做賊心虛,扯了扯黃允的衣服,讓汗?jié)竦囊路粫儋N在黃允身上,看到黃允身邊有一個本子,立即拿來幫黃允扇風,讓他能涼快一些。

覺得黃允消汗了,他才下了床去洗漱。

包言諾剛離開,黃允就揚起嘴角笑了起來,睜開一只眼睛偷看了一眼,見包言諾又出來了,趕緊繼續(xù)裝睡。

等洗手間里傳來了水聲,黃允才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

他怕包言諾會不好意思,硬是裝睡了好半天,身體都要僵了。

坐起身來,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只發(fā)現(xiàn)了半瓶礦泉水,對洗手間里喊了一句:“包包,我喝你的水了??!”

包言諾立即探頭出來看,然后說道:“那瓶水我喝過……”

“沒事。”黃允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擰開了瓶蓋喝了起來,包言諾也就沒再說什么,直接進了洗手間。

“我先回我自己寢室了,換身衣服,昨天晚上謝了?!秉S允說完,就離開了包言諾的寢室。

包言諾走出去的時候,寢室里已經(jīng)就剩他一個人了。

*

午休時間,包言諾坐在窗戶邊,拄著下巴,看著黃允在cao場上踢球。

明明是一個很怕熱的人,大熱天還非得出去踢一會足球,這是黃允的習慣。包言諾因為經(jīng)常觀察黃允,已經(jīng)摸得很清楚了。

不過黃允一般只踢二十分鐘左右就下場,接著要在一樓水房待上十來分鐘才肯出來,出來的時候頭發(fā)都是濕的,估計是洗過。

班里的生活委員走到了包言諾身邊問:“學委,班費的記錄給我一下。”

包言諾立即抬頭朝生活委員看過去,然后說道:“我昨天給韓偉了?!?/br>
“我剛才找他了,他說你沒給他啊?!?/br>
“可是我確實給他了……”

生活委員覺得來回折騰她有點煩,于是認命地點頭:“你什么時候給的?我再去問問?!?/br>
“周五下午第二節(jié)自習課下課的時候。”

“行。”說完,生活委員就走了。

包言諾的學習委員不是自己想當?shù)?,是因為學習好,被選上來的,他很苦惱。

學校里還要寫班級日志,需要學習委員記錄,其中一項就是要記錄班級里的班費明細。他之前找來班費記錄抄寫了一遍,很快就還給了另外一個生活委員。

包言諾沒當回事,繼續(xù)朝窗外看,來回看了看,發(fā)現(xiàn)黃允已經(jīng)不在場上了。

“你什么時候給我了?!”韓偉突然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直奔包言諾走了過來,“我說你是不是學習學傻了,事情都不記得了?你明明借走了,之后一直沒還好不好?!”

包言諾一愣,錯愕地看向韓偉,不知道這是鬧得哪出。

“你傻逼了嗎?跟你說話呢?”韓偉理直氣壯地再次質(zhì)問。

“我……我在周五的那天給你了……”包言諾一到這種場合,就會變得緊張,下意識地磕巴起來。

“我怎么不記得你給我了?”

“明明給你了……放……桌子上……你還……”

“我還怎么了我?你說話都說不利索,是心虛了吧?”

包言諾看到韓偉瞪著眼睛站在他身邊,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就更加局促了,再開口,已經(jīng)成了哽咽的腔調(diào):“我沒有……”

“你看?!表n偉指著包言諾對旁邊的生活委員盧月說,“他說了他沒有給我?!?/br>
盧月見包言諾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得了,不就一份記錄嘛,包言諾早就抄到班級日志上了,再抄一份到記錄上就行了。”

韓偉點了點頭,得逞了似的笑了起來,從講桌重新拿來了一個記錄本,走到了包言諾的身邊,用本子一下一下的拍包言諾的頭:“聽到?jīng)]有,從上學期最開始,一直抄到最近的這期就行,別再瞎誣陷別人了,知道嗎?”

其實這只是一件小事,只是班費記錄沒了而已,找不到重新抄一份也不費事。

但是韓偉這種誣賴人還倒打一耙的作態(tài),還有這種當眾羞辱包言諾的舉動,都讓包言諾覺得羞憤至極。

這件事情,在之后,也會在包言諾的腦子里許久揮散不去。

他不是開朗的性格,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