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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子實在忍不住好奇。 昨晚,沈月初三個字出現(xiàn)的時候,許輕言就意識到,把她引誘到這里的人八成是木子社或者是程家,但她不太明白對方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 許輕言并不想搭理小油子,可她不說話,不代表別人就此罷休:“你啞巴啊,啞巴一會怎么比賽?還給我清高上了,切,我告你,我們這什么貨色沒見過,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女博士都有呢。” “什么比賽?” 小油子古怪地看她一眼:“不就是比誰被老板看上,越多老板看上,越受追捧,價碼越高,價高者得,包養(yǎng)個一兩個禮拜的,玩盡興了,沒意思了,再開一趴。這種游戲多了去了,今天這個算簡單的,也就是比個泳裝,看誰臉蛋身材好?!?/br> 許輕言以為自己聽錯了:“今天外面只有2、3度。” 小油子不以為然道:“是啊,多刺激。搞不好落個水,還能看個出水芙蓉呢。” 許輕言透過樓梯轉(zhuǎn)角處的窗戶往下看,層層樹影后面確實可見另一邊是一處泳池。 沒等她看清楚,小油子突然冷聲道:“喂,看什么看,一會有你看的,快進去?!?/br> 許輕言被帶到二樓的一處房門前,小油子敲了敲門,沖里頭喊道:“又來一個,里頭還有沒有位置?” 不一會,里面響起一個懶懶的女聲:“嚷嚷什么,要滾進來就給老娘快一點,冷死了?!?/br> “鬧,你就在這里換衣服吧?!毙∮妥踊剡^頭對許輕言說。 許輕言早就看出了不對,站著沒動:“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小油子瞥了她一眼,嗤笑:“誤會?你來這不就是為了那個什么,我們都明白,趕緊的,今天來 了不少大客戶,要是被看上了,你就發(fā)達了?!?/br> 許輕言拿出手機,直接給那個陌生號碼打了個電話過去,鈴聲持續(xù)著,卻沒有被人接起。 小油子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耐煩了,嚷嚷道:“磨嘰什么呢,來了就趕緊辦事?!?/br> 就在這時,他們面前的房門開了,里頭走出個妖艷女人,非常不耐地沖他們罵道:“非要老娘來給你們開門嗎?” 她犀利的眼神從許輕言臉上一掃而過,卻又堪堪停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也是來參加比賽的?怎么丑成這樣?” “呵呵,花姐好,這鬼知道誰找來的,還要勞煩花姐給打扮打扮,回頭別哪個老板看了不高興了,我們也得遭遇?!?/br> “得了吧,再怎么打扮她也變不成玫瑰花?!被ń惴藗€白眼,朝空氣噴了口煙。 許輕言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兩步:“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參加比賽的?!?/br> “親愛的,我們這都是來找人的,來抱大腿的,來賺錢的,你是第一次吧?”花姐湊上來,抬起許輕言的下巴,輕佻萬分地說:“怎么,還是個處女?” 許輕言冷著臉,扭頭避開她猩紅的指尖,把邀請卡片遞到她面前。 花姐毫不尷尬地收回被晾在半空的手,瞇起眼看了看,突然在某個地方頓住,意味深長地笑道:“原來是梵哥找來的美人,果然與眾不同?!?/br> 小油子一驚:“梵哥?” “二貨,沒看到這里寫著了嗎?”花姐一巴掌拍在小油子后腦勺。 許輕言也朝她指的看去,就是那個NO.5。 小油子還一臉懵逼,花姐冷冷笑道:“你還能在我們這里混真是奇跡,連梵哥的代號都認(rèn)不出?!?/br> 小油子再看了看那平凡無奇的NO.5:“可這個,萬一是別人寫的呢?” “誰吃了豹子膽,敢假冒……哦,好像還真有,不過那個就算啦,大家都知道,無所謂的。” 花姐說了一通沒頭沒腦的,許輕言反正是外人,聽不懂,小油子還是一臉我去,什么情況。 花姐點了點煙灰,重新打量起許輕言:“梵哥換口味了,葷菜吃出了三高,想來點蘿卜青菜降血脂了?!痹掚m這么說,但她態(tài)度比剛才好了不少,“進來吧,讓我檢查下再說?!?/br> 許輕言意識到問題不對,只好再次解釋:“我只是來找梵哥還東西,還完就走?!?/br> “還東西?還什么?處女之身,那還真是,還完后就連渣都不剩了。”說完,花姐自己忍不住笑起來了,“好了,我知道你是梵哥找來的,會幫你好好收拾的,不丟梵哥的臉?!?/br> 小油子也開始推搡許輕言:“抓緊了,再過二十分鐘就要開始了,別耽誤老板們的時間?!?/br> 許輕言突然意識到什么,梵哥,齊了梵? 作者有話要說: 梁二爺:誰干的,許醫(yī)生是來這種地方的女人嗎? 許醫(yī)生:你管得著嗎? 梁二爺:…… 正文 Chatper33 這么說來倒是通了, 齊了梵作為高級干部之一,勢必對沈月初的事有所了解, 從而查到她的情況。但顯然,齊了梵給她下了個無法拒絕的誘餌, 等著她進套。 她來之前就知道此行不可能風(fēng)平浪靜,只是沒想到這個套下得有點大,木子社的高級干部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梵哥是在外面的花園嗎, 我去找他?!?/br> 小油子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她:“你腦子沒毛病吧,你能去那?別再啰嗦了,趕緊進去?!?/br> 他的耐心已耗盡, 忍不住動上手, 許輕言被他拽住胳膊就往里拉,她不停地往后退, 但還是被一點點拉近屋,屋里頭不少姑娘都聽見了動靜跑了過來看熱鬧。 小油子火氣也上來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你是梵哥找來的,也得守規(guī)矩。” 許輕言手腳并用抵住門欄, 冷著臉道:“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我不是來比賽的。” “得了吧, 敢進我們這個地, 就得付出代價?!?/br> 小油子徹底火了,不分青紅皂白,一把揪過許輕言的頭發(fā)就往墻上撞:“麻痹,你找死啊, 別耽誤我們時間?!?/br> 許輕言只覺得天靈蓋都在暈眩,咬著牙沒叫出聲。 花姐皮笑rou不笑地提點道:“輕點,好歹是梵哥的人,破了相一會很難遮住的……” 花姐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這場難看的推搡:“干嘛呢,沒個帶路的,都跑這來打架來了?” 花姐一聽這聲,立馬掐了煙頭,撩了撩長發(fā),也不知她從哪里來的一股力氣,竟能用婀娜多姿的姿態(tài)推開小油子,挪步到那個男人面前。 “梵哥,您才來,好戲就要開始了呢?!?/br> 說話間,花姐的手已經(jīng)攀附上梵哥的胳膊。 被叫梵哥的男人也沒介意,大咧咧地說:“那不是正好?!?/br> 這個男人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九,小麥色皮膚,短到不能再短的寸頭,三十不到的樣子,帥得很男人,最要命的是他的身材,這么冷的天他就穿了見襯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