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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到這,曹勁一個沒忍住掐滅了煙頭,許公主真不愧是許公主,當(dāng)年沈月初為了追她搞得全校皆知,現(xiàn)在她連萬年大佛都搞定了,還有什么是她辦不到的? 曹勁知道他不該偏激,輕言和他相識這么多年,她是個什么樣的好女孩,他知道,可他還是忍不住為月初抱不平,許輕言可以看上任何人,但就是不能看上梁見空!哦,程然也不行! 這個案子并不難查,線索和證據(jù)收集都有方向。然而,曹勁就是不想放過許輕言。一想到她出去后就要跟那個梁見空走,他就完全忍不了。 許輕言以為審訊差不多結(jié)束了,精神微微松懈下來,可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副手銬已經(jīng)戴在了她手上。 或是今晚經(jīng)歷了太多,再也沒什么能刺激到她了,許輕言神情出奇的平靜:“曹隊(duì),這是什么意思?” “我們還是懷疑你和木子社之前幾起事件有關(guān),麻煩你配合調(diào)查。” “曹勁。” 曹勁彎下腰,勾了勾唇角,眼里卻沒有任何笑意,壓低聲音說:“許輕言,你要是不答應(yīng)跟梁見空一刀兩斷,就別想從這里出去?!?/br> 許輕言倒不是很怕:“曹大頭,我沒犯事,你沒這個權(quán)利吧?” “有沒有,我們試試?!?/br> 王玦和許輕言都被扣留了,王玦是意料之中的事,可許輕言也被留下了,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這兩天,她幾乎沒睡覺,而曹勁也一個勁地逼著她把認(rèn)識梁見空的始末交代得清清楚楚,許輕言知道他心里很急,但她什么都不能說。 “好,那我來問。還是說說你為什么要加入木子社,你怎么認(rèn)識梁見空的?” 許輕言是一個看著平平淡淡,骨子里卻很強(qiáng)硬的人,想從她嘴巴里問出東西,確實(shí)不容易,之前他也讓何冠來問過,束手無策。 但他相信自己是不一樣的。 曹勁稍稍前傾,握緊拳頭,既然硬的不行,就軟的來,他耐心地對許輕言說:“輕言,你可以跟我說實(shí)話的,其實(shí)他在利用你對不對,你是被逼的?不用害怕,如果他威脅你,我也能保護(hù)你,還有你的家人。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尷尬的沉默,曹勁正要繼續(xù)曉之以理的時候,許輕言忽然低聲開口:“我只是恰好出現(xiàn)在那里。” 這句話她已經(jīng)說了不下十遍,她不嫌煩,他們聽得都煩透了。 然后,她又說了句:“恰好跟他告了白,恰好我們剛在一起,就被你撞見了?!?/br> 告白,在一起,這幾個字簡直讓曹勁暴跳如雷,曹勁吸了口氣,看著她毫無波瀾的面,問:“你覺得這種巧合我會信嗎?那里有什么,你一定知道的,不然以你的個性,你不會去。你是不是,在暗中調(diào)查月初的事?所以,才不顧危險接近梁見空?” 許輕言怔了下,曹勁的直覺一直很敏銳,她很快重新低下頭。 曹勁又把梁見空這一年來cao控的幾個事件都拿出來說了一遍,一個個要核對許輕言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她在哪,和誰在一起,做了什么。 許輕言像是要把杯子看穿,就是一言不發(fā)。 曹勁忍不住道:“輕言,你不需要這么做。你只要把你現(xiàn)在知道的都告訴我。如果你繼續(xù)不說實(shí)話,那么你現(xiàn)在所做的不僅葬送了自己,還妨礙司法公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就是他們那群敗類把月初拖下了水,要是沒有他們,月初不會這么早離開我們,你和我一樣都痛恨他們,不是嗎?” 許輕言還是沒多大反應(yīng),曹勁是真的心疼她這個樣子:“不要自己犯傻,交給我來?!?/br> 許輕言慢慢掀起眼皮,黑白分明的瞳仁中印出曹勁英俊的臉:“你很了解我嗎?” 曹勁覺得這個問題根本沒必要問:“我們認(rèn)識很多年了。” 許輕言默默點(diǎn)頭:“我認(rèn)識你十五年?!?/br> 曹勁盯著她的面龐,想從上面找到十五年的情誼,但她的冷淡令他的心不住地往下沉:“所以,你不是被逼的?你要玩真的?許輕言,你認(rèn)識他才多久,你要包庇他嗎?” 許輕言兀自笑了笑,身體微微后仰:“曹勁,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要再問我了,你要是覺得我也參與了什么,要么拿出證據(jù),把事情算在我頭上,我也無話可說。” “你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你和他們不同?!辈軇挪幻庥行┰?,“你根本不是那樣的人?!?/br> “誰知道呢?!?/br> 她竟是無所謂地笑了笑,曹勁有些晃神:“我沒想到你已經(jīng)陷得那么深了,什么時候開始的。那次吃飯的時候,你已經(jīng)認(rèn)識他了對嗎,你還騙我說你們只見過一次?!?/br> “不用再多說了,曹大頭,你既然很了解我,就應(yīng)該知道,我不愿多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痹S輕言回避了他的問題,隨后再次陷入沉默,把玩起手里的杯子。 “許輕言?!辈軇判念^一陣翻涌,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觸感冰涼,令他為之一愣,“你根本不是走這條道的女人,他就是一個漩渦,你跟著他只會越陷越深,現(xiàn)在還來得及,我可以幫你掙脫出來。難道你真的……喜歡他?” 許輕言淡淡地望著他的手,眼神有一瞬間的復(fù)雜,但很快清明。她掙脫開來,抬頭,薄唇微動:“許輕言不是以前那個許輕言了。” 這句話仿佛擲地有聲,砸出金屬般強(qiáng)硬的感覺。她的這句話也仿佛鑿穿曹勁的腦門,讓他深感震驚以至于一時間無法言語。 而后,梁見空來保她了。 何冠說她還真有點(diǎn)二夫人的架勢,被曹勁狠狠罵了兩句。 曹勁陰沉沉地看著外頭那輛黑色轎車,在他看到車子的同時,梁見空似乎也看到了他,立刻走了過來。 曹勁瞇起眼,猛地吸了口煙,沖著空中噴出一道白霧。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在等許輕言。 “你一直在這等著?膽子夠大啊?!?/br> “多謝曹隊(duì)的關(guān)照?!?/br> 梁見空不跟他廢話,走過去牽起許輕言的手。 “等一下?!辈軇艙踝∷娜ヂ?,梁見空坦然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和她認(rèn)識嗎?” 他這話問出來是給許輕言聽的。 “知道。” “哼。”曹勁嘲諷道,“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拿她威脅我?” “不敢,也不會。” “我能信你?” “曹隊(duì),我知道你對我偏見很深……” “哼?!辈軇乓粋€勁地冷笑。 梁見空沒有在意,繼續(xù)道:“我這人沒什么本事,但護(hù)著自己的女人,還是有這個能力的?!?/br> 曹勁簡直要把嘲笑兩個字砸在梁見空臉上,梁見空淡然地看著他氣極的模樣,他是真的一點(diǎn)不在意,他怎么會在意自己的好兄弟的嘲諷呢? 曹勁一口煙直接噴在梁見空臉上:“她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