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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穿。沾了潤滑液的手指在隱秘的部位緩慢動作著,衣擺擋不住的部分,能看到白皙的臀rou因為身下的刺激而自發(fā)繃緊。別的東西便看不到了,只有用手把那飽滿的軟rou大力分開,才能看到隱藏在里面被自己玩弄的嫣紅rouxue。X要求陸年放三根手指,他現(xiàn)在放進去了兩根,還算差強人意。讓人不滿的是另一個任務——那個特意被選好的koujiao按摩棒,別說吞進喉嚨里,陸年甚至沒有用嘴含住它。這次的布景選在了一間客廳,陸年跪坐在沙發(fā)上,表面濕潤的按摩棒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X走過來,目光落在了陸年的唇上。垂著眼睛艱難在后xue動作著的陸年自知逃不過,然而等人伸手把那根按摩棒拿起來的時候,他的后頸還是悄悄地起了一層戰(zhàn)栗。X沒有開口,他直接伸手捏住陸年的下頜,迫使人張開雙唇后,就把那根中等型號的koujiao按摩棒塞進了陸年嘴里。令人厭惡的味道重新在口腔內(nèi)蔓延,陸年皺著眉,勉強含住了按摩棒的前段。味道很討厭……不是塑膠,是從按摩棒頂端流出來的東西。含按摩棒是為了練習,陸年的koujiao技術太差,X的東西又太大,之前幾次深喉都沒有進行到最后,所以X才對陸年提了練習的要求。但是今天,koujiao練習的進度顯然并不盡如人意。察覺出陸年的抗拒,X并沒有逼著對方繼續(xù)。他松開了手,聲音冷冷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不想做?”陸年還含著嘴里的按摩棒,沒辦法說話,X見狀,直接把東西抽了出來。按摩棒拿開后,那股苦澀的味道依然在唇舌間蔓延,但好歹給了陸年一點緩和的機會。他努力忽略掉嘴里的奇怪味道,才說:“有東西流出來……”X看了一眼手里的按摩棒。“蔬菜汁,怎么,你不喜歡?”陸年猶豫了一下,誠實地搖了搖頭。X嗤笑了一聲。“挑食?”后腦傳來拉扯感,陸年被迫抬頭與人對望。“還是,更喜歡吃jingye?”陸年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面具,早在謝昊訂婚之前,他和X就選擇了偽裝模式,兩個人都是系統(tǒng)型號的面孔,除了眼睛,彼此都不是真實的面容。兩個答案都不如人意,相較之下,陸年寧可選擇最后一個。但是等他低聲說完這個選擇,X反倒是笑了一聲。他把陸年一個人仍在客廳,自己去拿了一壺東西回來。看見那壺透著紅色的液體,陸年從心底產(chǎn)生了不祥的預感。“可是你今天表現(xiàn)不好。”X的聲音很冷淡。“所以沒有jingye吃,你只能吃這個?!?/br>koujiao按摩棒感受到相應的壓力后,一次能射出的液體量是二百毫升,那個透明冷水壺的容量是兩升,就算陸年能忍住深喉十次的折磨,他也絕對喝不下這么多的液體。X伸手將壺蓋打開,一股濃烈的新鮮味道飄了出來。厭惡的味道,再加上顏色,陸年很快就分辨出了壺里裝的是什么。居然是兩升胡蘿卜汁。X動手把按摩棒里的液體袋取出來,要灌入胡蘿卜汁的時候,陸年終于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不要……”X斜睨了他一眼。陸年握緊了雙拳,身后還殘留著黏膩的潤滑液觸感。“我對蘿卜的味道反胃……別的什么都好,這個真的……做不到……”X把手中舉高的壺放低了一點。“所有種類的蘿卜都是?”陸年難堪地點了點頭。X盯著他的眼睛,又確認了一遍:“真的喝不下去,是嗎?”“……嗯?!?/br>陸年從未如此渴望過男人的心軟。X沒說話,再次離開了客廳。敞開蓋的冷水壺被放在茶幾上,陸年盯著它看了好一會,見X一直沒有回來,終于忍不住伸手過去,把壺蓋蓋了回去。濃郁的蔬果味道被隔絕,他這時候才覺得好受了一點。陸年剛收回手,就聽見了X的腳步聲。男人走過來,手里端著一個很大的托盤。因著陸年跪坐,高度不夠,他也沒能看清托盤里的東西。掃了一眼被蓋好的冷水壺,X把目光落在了低著頭的陸年身上。他絕口未提擅動壺蓋的事,說出的話卻并是讓陸年更加驚懼。“上面吃不下的話,就用下面吃好了。”托盤被放在茶幾上,里面盛滿了三樣東西。切成手指粗細的白蘿卜條,整根的胡蘿卜,還有圓潤可愛的櫻桃蘿卜球。“屁眼的潤滑已經(jīng)做好了吧,可以直接開吃了?!?/br>X的聲音比惡魔的宣判更令人絕望。“想選哪個,嗯?”冷汗順著陸年的后頸滑到了脊背。他哪個都不喜歡。濕潤的目光望向男人,陸年抱著最后一點希望祈愿對方收回命令。X不為所動。他冷冷道:“給你三秒。三。”陸年咬住了下唇。“二?!?/br>視線轉(zhuǎn)向托盤,圓潤如鴿蛋大小的櫻桃蘿卜比會震動的跳蛋更讓人難以接受,三根手指粗細的胡蘿卜更不用說,只剩下最后那切成手指粗細的白蘿卜條。“一?!?/br>陸年不敢再拖。“白……”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時間到,你失去了選擇的機會?!?/br>陸年一開始還沒有聽懂。直到X把大量的潤滑劑分別擠在三堆蘿卜上,又把跪坐的他按在沙發(fā)上,高高抬起后臀的時候,陸年才后知后覺地開始害怕。“放心?!?/br>嘴里說著放心,X的語氣卻沒有一點安撫的意思,只會讓人覺得更加危險。“三種東西呢,足夠喂飽你?!?/br>第16章“里面、里面還有……不……不行、嗚……嗚?。?!”陸年再想逃已經(jīng)遲了。冰涼堅硬的觸感抵在身后,和專門為性事定制的道具不同,新鮮的蘿卜質(zhì)地堅硬,表面微澀,還帶著暖不熱的冰涼。陸年很快辨認出了男人先拿來的是什么,頂端圓潤,沒有切開的棱角——正是他最討厭,也是三種東西里最粗的胡蘿卜。和以往的道具相比,其實胡蘿卜的長度和花樣都排不上號,就連X自己的東西,也比按著后腰被強行塞進來的胡蘿卜要粗長。但被道具對待和被普通蔬果玩弄的感覺完全不同,表面粗糙的胡蘿卜強行擠開剛剛被擴張過的rouxue,稚軟的嫩rou被堅硬冰涼的棒狀物體毫不留情地碾磨著。身后被撐開的痛感迅速喚醒了體內(nèi)的興奮,陸年緊緊咬住下唇,才抑制住了喉中的呻吟。可X卻不會這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