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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報警。 我將自己的包找回來,用手機撥了110,說明情況后,警察讓我在原地等著。 沈鈞當(dāng)然不會陪我,吩咐何朗留下,連再見都沒有和我說,自顧自地開車走了。 我便問何朗,“你們怎么這么碰巧救了我?” 何朗道:“你被人圍的時候,我們就看見了。我本來打算上去幫忙的,但是沈哥不同意,還讓我老實呆著。后來見你被拖進車?yán)铮抛屛易驳能??!?/br> 我聽完氣得牙癢癢,真沒想到沈鈞竟然這么冷血,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人欺負。 何朗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十分刻薄地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沈哥就是這么冷酷?除了我姐,他根本不會對任何人溫柔。所以我還是勸你盡早死心吧?!?/br> 我微微一怔,心里突然酸得厲害,像是沾滿了檸檬水,難受得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我在想,我這幾年的愛情給了沈鈞,還不如拿去喂了狗。 何朗沒想到他一句話,把我眼淚都惹出來了,一臉無措地安慰我,“早點認(rèn)清事實也好,不是你的,就算你費盡心計也不會是你的。” 他這哪是安慰我,明明是往我胸口插刀。 我拍掉他搭在我肩上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話那么多,你以為你是愛情專家啊?!?/br> 何朗罵我,“要不是小爺我看你可憐,你以為我樂意和你說話?!?/br> 說罷,氣沖沖地將臉扭到了一邊,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小爺我很生氣,快來賠禮道歉”的氣息。 我懶得理他,一屁股坐在路邊,對著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膝蓋吹了口氣。 我胳膊肘和膝蓋的傷口很深,皮開rou綻的。如果是兩年前的我,只怕早就疼得大呼小叫,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來安慰我,呵護我。 可是過了六百多個日日夜夜,我就像一只蠶蛹,蛻變成了自己也不認(rèn)識的林寶璐。 我沒有了媽,我爸在重癥監(jiān)護室躺著,我所謂的老公已經(jīng)變成了仇人,沒有人會心疼我,所以我也收起了我的矯情。 何朗見我不理他,又厚著臉皮湊了過來,看見我的膝蓋,頓時大呼小叫道:“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傷得這么嚴(yán)重怎么不早說?” 我從包里找了張濕巾,擦掉傷口上粘著的碎石子,不在意地說道:“皮rou傷,沒那么嚴(yán)重?!?/br> 何朗夸張地說道:“皮rou傷?!你這磕得都快看見骨頭了,還叫皮rou傷!走,我?guī)闳メt(yī)院?!?/br> 說完,拽著我的胳膊就往車上走。 我掙開他的手,迎著他生氣的目光,解釋道:“警察說一會就來,讓我們原地等著。等警察來了再說?!?/br> 何朗瞪眼,道:“那我先去買點藥,給你處理一下?!?/br> 沒想到何朗人看上去不太靠譜,心地倒是不錯。 我扯著嘴角對他笑了笑,“不用了,這大半夜的,藥店早就關(guān)門了,忍忍就過去了?!?/br> 何朗皺起了眉,不悅地說道:“林璐,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我不解,對他突如而來怒氣實在莫名其妙,問道:“我做出什么樣子?” 何朗瞪著我,“一副我很堅強,我沒事的樣子,你以為這樣就有人心疼你?” 我被他氣笑了,問他,“難道我要因為這點傷哭成淚人?” “這不是你們女人的專利嗎?”何朗撇嘴,年輕的臉上顯露出對女人的不屑一顧,“擦破點皮就要死要活,好像天塌下來似的,非要人噓寒問暖才行。怎么就你例外?” “因為那些女人有人疼,才可以這么矯情?!蔽逸p描淡寫地說道:“我曾經(jīng)也跟你說的那些女人一樣,不過,現(xiàn)在我沒有這個權(quán)利了。” 我擁有的那個權(quán)利,早在兩年前,就被沈鈞以兵刃不見血的方式收走了。 何朗皺眉,望著我還想說什么,看見警察已經(jīng)到了,只好將話咽了回去。 接下來,我和何朗以及陳哥二人被警察帶了回去,亮仔一直沒有出現(xiàn),想必是看出情況不妙,跑路了。 到了警局,就開始例行問話,做筆錄。讓人意外的是,警察在詢問的過程中,意外的發(fā)現(xiàn)陳哥不但有案底,竟然還是個流竄犯。 說實話,聽警察說完后,我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擔(dān)心會被陳哥報復(fù)了。 剛做完筆錄,我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蘇綿綿。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12章 倒了八輩子血霉 蘇綿綿開口就問我在哪? 我不想讓她擔(dān)心,便扯謊說我和朋友在外面玩。 蘇綿綿在電話那端破口大罵,“少給我扯皮,今晚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快點給我老實交待?!?/br> 我只好老實說自己在警察,剛錄完口供。 蘇綿綿聽完話都沒說,直接把電話掛了。我知道她現(xiàn)在肯定開車趕過來,心里頓時變得暖暖的。有蘇綿綿這樣的好閨蜜,簡直是我林寶璐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掛了電話,我對堅持要送我去醫(yī)院的何朗說道:“一會我朋友來接我,就不麻煩你了?!?/br> 何朗斜睨了我一眼,道:“不行,我說了要送你去醫(yī)院,就要送你去醫(yī)院?!?/br> 如此上趕子幫人的五好青年我是第一次見。我失笑地搖了搖頭,對何朗說,“人民應(yīng)該頒你一個獎?!?/br> 何朗沒聽懂,滿臉問號地望著我。 我嘿嘿兩聲,道:“助人為樂五好青年?!?/br> 何朗反唇相譏,“人民也應(yīng)該頒你一個獎?!?/br> 明知道他接下來沒好話,我還是忍不住問:“什么獎?” 何朗道:“不知好歹獎?!?/br> 被何朗一說,我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有點不知好歹,他辛辛苦苦陪了我大半夜,結(jié)果蘇綿綿一說要來,我就要趕他走。 我只好誠懇地對他道歉,并說改天請他吃飯。 “小爺還圖你一頓飯不成。”何朗又不樂意了,氣鼓鼓地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我撓破了腦袋也沒想通他到底生哪門子氣,只好暗嘆一聲,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結(jié)果何朗這個男人的心比女人深多了。 蘇綿綿向來是雷厲風(fēng)行的性子,掛完電話沒一會就來了。 我瞄了眼下手機,從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