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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都喜歡和她爹對著干。 我應(yīng)了下來,“用什么理由約他。” 蘇綿綿說過些天她爹的游輪公司剛好有一趟旅行,用邀請他和許婧云游玩的名義約他出來。 我笑罵蘇綿綿色/欲薰心,答應(yīng)她一定辦妥。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23章 我讓你管那么寬 和蘇綿綿分手后,我回到家,一眼就看見沈鈞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正專心致志的看文件。黑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被他一坐,顯得格外尊貴典雅。 見我回來,他眉毛也不抬,沉聲問道:“去哪了?” 我微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對我說話,冷聲道:“你管我?!?/br> 沈鈞抬起頭,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那神態(tài),好像是我多無理取鬧似的。 我氣得胸口一陣陣發(fā)悶,憤憤地跑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又化了個大濃妝,徑直去了‘夜色’。 云姐看見我,微擰著柳眉,問道:“林璐,你來干什么?” 我奇怪地看了云姐一眼,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來上班?!?/br> 云姐道:“你不是辭職了嗎?還來上什么班?” “辭職?”我一愣,眉心緊皺,“我沒有辭過職啊?!?/br> 云姐道:“你不知道這事?”見我搖頭,她接著道:“我聽人事部經(jīng)理說,是你家人幫你辭的職。” 我家人?除了我那躺在醫(yī)院的爸,和我那不見蹤影的媽,我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家人。 云姐見我一臉迷茫的模樣,緩緩說道:“我聽人事的經(jīng)理說,是一位姓沈的先生,自稱是你老公。” WTF?!沈鈞這個賤人! 已經(jīng)提交了辭職,‘夜色’不可能再讓我上班,就算我堅持要上,也不會給我開工資。 我氣得心肝脾肺,沒有一樣不疼,怒發(fā)沖冠地回到家,將手包狠狠地甩在茶幾,對正在喝咖啡的沈鈞吼道:“你憑什么幫我辭職?!你有毛病是不是?!管天管地管到我頭上來了!” 沈鈞輕描淡寫地說道:“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沈某人的妻子在那種地方上班。” 我呵了一聲,“那種地方?哪種地方?” 沈鈞道:“魚成混雜的地方?!?/br> 我氣得咬牙,“你自己不是也去過嗎?憑什么用這種不屑的口氣?!” 沈鈞一言不吭,忽地站起身來。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戒備地盯著他。 沈鈞的目光從我臉上淡淡掃過,微微抿了下唇角,道:“把你的大花臉洗掉,該吃飯了。” 我沒見過比沈鈞更賤的人了,氣得渾身發(fā)顫,想也不想地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就往他臉上砸。 沈鈞伸手一把接住,如鷹隼般的眼眸已有了不耐,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不過是一份上不了臺面的工作,你林寶璐什么時候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br> 我怒極反笑,“上不了臺面?!我不偷不搶,為什么上不了臺面?沈鈞你憑什么就覺得我丟人現(xiàn)眼了!再說,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沒有資格管我?!?/br> 沈鈞微垂下頭,打量了我片刻,意有所指地說道:“既然你不覺得丟人現(xiàn)眼,怎么要將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去上班?” 我被他說中了心事,不免有些心虛,“用得著你管嗎?” 沈鈞勾唇嗤笑,冷冷地看我一眼,自顧自地去吃飯了。 我已經(jīng)被沈鈞氣飽了,根本吃不下去飯,氣沖沖地回到房間,將門重重地關(guān)上,來回不停地踱著步。 雖然我已經(jīng)有了辭掉這份工作的想法,但是自愿和被迫是兩個概念,而更讓我生氣的是,沈鈞這種態(tài)度。他憑什么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 他有什么權(quán)利這么做! 我越想越生氣,下意識地抬起手,就想把梳妝臺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但卻硬生生地剎住了手。 這些東西全是錢買來的,我現(xiàn)在什么工作都沒有,可不能白白糟踐錢。 我翹起唇角,揚起一抹澀笑。人窮了,真是連任性的權(quán)力也沒有。 當天晚上,我一口飯都沒有吃,就睡下了。到了半夜,就被硬生生餓醒了。在睡覺和吃東西中間掙扎了半天,最終懨懨地從床上爬起來,趿著拖鞋去廚房找吃的。 冰箱里塞得滿當當?shù)?,?yīng)有盡有。我一時間懷疑自己在做夢,又猛地反應(yīng)過來是沈鈞回來住了,頓時又是一陣火氣涌上心頭。 本小姐才不吃沈賤人的東西。 將冰箱門重重地關(guān)上,我從柜子里拿了一碗泡面,熟練地拆開包裝,倒上熱水,安靜地等待著面熟。 如果說這兩年里,我吃得最多的是什么的話,那就是泡面。 畢竟我曾經(jīng)也是十指不沾春陽水的大小姐,做米飯連放多少水都是兩眼一抹黑的主,更別提做飯了,所以泡面就成了我的精神食糧。 這兩年里,我更是把市場上所有口味的泡面都吃了個遍,甚至已經(jīng)到了一聞到泡面味就惡心的地步。 三分鐘時間,面已經(jīng)好了。我揭開蓋子,熱氣騰騰的泡面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色澤,我卻突然沒有了胃口,默默在發(fā)起呆來。 “林寶璐,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嚇了一跳,猛地回過神來,就看到沈鈞穿著灰白相間的條紋睡衣,手里拿著水杯,站在餐廳的門口,正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懶得和他說話,斜了他一眼,用叉子卷起已經(jīng)冷掉了的泡面,慢騰騰地往嘴里塞。 沈鈞走到我身邊,用十分不贊同的語氣說道:“冰箱里那么多吃的,你吃什么泡面?” 我沉默不語,看著泡面表面凝固的那一層讓人發(fā)膩的紅油,胃里抑制不住的惡心。 沈鈞見一直不吭聲,突然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叉子,冷笑著說道:“你這是在和我鬧脾氣?” 我抬起頭看向他,溫暖燈光下,他冷硬的面龐也顯得有幾分柔和,只是嘴角那抹森冷的笑意,卻將那份柔和破壞得消散殆盡。 我站起身,定定地望著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和你鬧脾氣?真是笑話?!?/br> 沈鈞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到廚房又拿了一雙筷子出來,重新在餐椅上坐下,視若無睹地繼續(xù)吃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