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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受不了苦味,向來對發(fā)苦的東西聞之變色,別說苦瓜,就連巧克力和咖啡我都不怎么喜愛。我爸小時候常說我嬌氣,吃不得苦。不過他說他的,我不吃還是照樣不吃。所以吃飯的時候,我的筷子連苦瓜碰都沒碰。 沈鈞也清楚我這個缺點,所以當他夾了一筷子苦瓜放到我碗里時,我不由抬頭看了看他。 沈鈞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多吃菜?!?/br> 我看著碗里那一大筷子的苦瓜,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十分肯定沈鈞是故意的,他就是這么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但是當著沈奶奶的面,我又不能不吃。 我咬著后槽牙,惡聲惡氣地沖著沈鈞,“謝謝。” 沈鈞嘴角輕彎,眼睛里閃著一抹笑意,“不客氣?!?/br> 他還真以為我給他道謝!我恨恨地想著,一狠心將那筷子苦瓜都塞夾起來塞進嘴里,然后囫圇吞棗般地嚼了嚼,趕緊咽了下去。 可就是這樣,我仍舊因為那股苦味,臉都皺成了一團。好不容易等那點苦味褪去,我忍不住又恨恨地瞪了沈鈞一眼。 沈鈞好像沒事人似的,見我看他,挑著眉故意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還想吃?” 說完,他又從盤子夾了一筷子苦瓜,打算往我碗里放。 我趕緊將碗挪開,咬牙道:“不用了,你自己吃吧,謝謝?!?/br> 沈鈞道:“在奶奶家不用客氣?!?/br> 我沒好氣地道:“沒客氣,真不用了。” 沈鈞仍舊固執(zhí)的要給我,沈奶奶似乎是看不慣了,用筷子在碗沿上敲了敲,板著臉對沈鈞道:“吃飯?!?/br> 我趁機趕緊對沈奶奶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沈奶奶裝作沒有看見,直接把目光移開了。 見狀,我不由地有些喪氣。這種被人漠視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我寧愿沈奶奶打我罵我。 吃過飯,沈鈞沏了壺茶,陪沈奶奶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聊閑話。我剛才受了打擊,便沒有過去,坐在客廳里心不在焉地看電視。 郊區(qū)晝夜溫差比較大,沈奶奶自從做了支架手術后,就比較畏寒,再加上人老了,睡覺早,沒坐一會就回房間了。 沈鈞便叫過去陪他,剛好我也不想看電視,就在石凳上坐了下來。 沈奶奶住的這里,雖然說是郊區(qū),但正經來說比較像農村。周邊也沒有什么娛樂設施,所以這里的人都睡得早。明明不到九點,除了蟲鳴之外,就沒有了別的聲響。天上一牙彎彎的月亮墜在上空,漫天的星星光著細碎的光芒。所有的一切,都寂靜地讓人舒心。 在院子里呆了一會,陪沈鈞喝完茶,又去洗了個澡,我頂著濕漉漉的頭回到了房間。 沈鈞看見我頭發(fā)還滴著水,不由皺了下眉,出去找了把吹風機遞給我,“頭發(fā)吹干再上床,不然你就睡地上?!?/br> 其實我不是故意不吹頭發(fā),只不過我忘記帶干發(fā)巾,又沒有找到吹風機在哪而已。 將頭發(fā)吹干后,我上了床。下午和沈鈞一塊睡了會,沒有發(fā)生什么,我也放下了戒心。將那條楚河漢界的被子攏到自己身上,又把保姆拿過來的被子丟給沈鈞,打算和他分開蓋。 沈鈞看出我的打算,卻什么都沒有說,沉默地把被子接了過去。 一夜無事,第二天,我和沈鈞一直呆到下午,才驅車回到了市區(qū)。 沈奶奶一直都沒有和我說話,有時候我對她笑,或者對她說話,她都會把目光移開。 沈鈞卻說,沈奶奶的態(tài)度已經不錯了,總不能指望你對奶奶笑一笑,她就原諒你。我抿了抿唇角,什么也沒有說。 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在回來的路上,我和沈鈞已經吃過飯了,便打算洗了個澡,去睡覺。 我住的房間里就有浴室,等我從里面出來時,卻發(fā)現(xiàn)沈鈞穿著睡衣,一臉閑適地半躺在我的床上。 見我出來,他看著我,淡定從容地說道:“從今天起,我和你一個房間睡。” 他的態(tài)度十分理直氣壯,我懵了片刻,才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咬牙切齒地問道:“憑什么?” 沈鈞的目光在我胸前轉了一圈,用淡然地語氣說道:“因為我們是夫妻?!?/br> 我以為沈鈞不會進我的房間,所以洗完澡,就只裹了一條浴巾出來了。注意到他的目光,我趕緊將浴巾往上扯了扯,羞憤地低叫道:“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還有,什么見鬼的夫妻,我們從一結婚就分開睡,憑什么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同意。” 當初說分開睡的人是他,現(xiàn)在改口的人又是他,他以為他是誰?反正這件事情我絕不會妥協(xié),大不了我回自己的公寓住。 沈鈞從床上下來,雙臂抱胸,沉聲道:“你不同意也沒有用,我說什么就是什么?!?/br> 我氣得翻了個白眼,“本小姐不伺候了,你自己住吧,我回公寓?!?/br> 誰知,沈鈞聞言,微揚了下眉,用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你那公寓我租出去了,前兩天對方已經搬進去了?!?/br> 聽他說完,我總算理解了什么叫做人賤則無敵。 ———————————— 火星的后臺現(xiàn)在不能修改內容了,每次碼完后我會檢查一遍,但是難保不會出現(xiàn)遺漏,所以如果出現(xiàn)錯字,還望大家包涵。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89章 一個幸福的機會 我當然斗不過沈鈞,如果我能斗得過他,也不會總是處處受他限制。最后見我抵死不從,沈鈞直接將我扛到了床上,壓到了身下。 我的掙扎猶如螞蟻撼樹,對他沒有絲毫效果。最后連身上的浴巾都被掙開了,整個人都成了半裸狀態(tài)。 沈鈞早在與我的肢體接觸中上了火,見狀,直接埋進我的身體里,似笑非笑地道,既然說不服你,那就睡服你。 我的回應則是惡狠狠地往他臉上撓了一爪子,將他那張英俊的臉硬生生地給破了相。 事后,沈鈞摟著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的我,問了一句,林寶璐,你到底在怕什么? 沈鈞這句話仿佛問進了我的心里,我指尖微顫,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我到底怕什么呢?我怕的很多,怕他只是做戲,怕他給我的又是一個陷阱,怕沈母不同意,怕沈奶奶不原諒我。 而我最怕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