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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圍了不少的人。姜其錚看著情勢不利,還是上前撿起了地上摔開的手機也看了一眼同樣躺在地上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黃毛青年后走到了任澤沛的身邊。 “走吧,回去了。” 拍拍他的肩膀,姜其錚一把帶過了他往前移開了幾步,又拉著旁邊站著的笑赧離開了酒吧。 “你們先在這里休息一會,我去把車開過來。” 扶了任澤沛坐到了酒吧斜前方廣場邊上的木椅上,姜其錚就留下了笑赧和任澤沛一個去了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取車。 “你還好吧?” 坐在任澤沛的身邊,剛結束了打斗的他不見精神反倒又多出了幾分醉意。 “嗯?!?/br> 任澤沛閉著眼睛靠在木椅上回應笑赧的關心。 “你受傷了......” 指出他額頭邊上的一絲微不可查的血痕,笑赧的聲音里帶著些緊張。 “嗯?” 聽到笑赧的話,任澤沛睜開眼看著笑赧。 “你的額頭?!?/br> 用手湊近了指了指他的額角,笑赧認真道。剛才的打斗中,任澤沛雖然處于上風,但是總有幾次的意外磕傷。 “沒事?!?/br> 任澤沛沖她笑了笑,把視線別開。 “我這里有創(chuàng)可貼!”說著話,笑赧就低下頭認真翻起了自己的背包來,“我?guī)湍阗N上吧!”拿著好不容易翻出來的一張創(chuàng)可貼,笑赧請求任澤沛的允許。 “嗯?!?/br> 看著笑赧臉上真心的關切,任澤沛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點點頭,他別過了臉把傷口的位置留給了笑赧。 得到了他的允準,笑赧也認真的撕開了創(chuàng)可貼,對著他的傷口位置撥開了一些垂下的發(fā)絲一絲不茍的貼了下去。為了創(chuàng)可貼與皮膚的重疊,笑赧又用手指在額頭上避開了傷口順著創(chuàng)可貼撫平了一會。 “謝謝......其實那臺手機不重要,以后不用這樣為難自己?!?/br> 感受到她在自己額頭上進行的細心工作,任澤沛心中一暖,想到她剛才為了拿回那臺手機的奮不顧身,他還是想說出自己心中的謝意。 “我沒事?!?/br> 指尖離開他的額頭后,笑赧若無其事的收拾起創(chuàng)可貼撕下來的殘削片笑道:“我是想到手機丟了的話,梧桐學姐不好聯(lián)系到你......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鬧了什么矛盾,但是手機作為重要的聯(lián)系工具還是不能輕易丟棄的。” “嗯?!?/br> 任澤沛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臉色又冷下了幾分,可是因為他低著頭,笑赧也不能發(fā)現(xiàn)。時間追溯到幾個小時以前,梧桐約了他到酒吧對面的一家咖啡廳談話,原以為只是簡單的休閑娛樂活動,然而她卻提出了她要出國學習的計劃。 這樣的計劃是第一次聽她提起,原以為這只是她心血來潮的一個想法,或者是一個簡單的玩笑,然而在她給自己出示了手機上十天后的機票訂購消息后,任澤沛才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為什么?” “那邊有一個藝術展,我想去看看,會很久......” “多久?” 看著她為難的表情,任澤沛又問。 “半年......” 半年,其實只是很短暫的分別而已,可是不知為何任澤沛卻覺得她此行的目的不會這樣簡單。若是單純的學習他當然不會阻攔,然而這樣突然的行程安排和她此刻給出的為難和無可奈何的表情,任澤沛卻不敢相信她的話了。 他看得出她對自己的不舍,也看得出她對這一趟行程的千百個不愿意,可是她的嘴上卻堅決的下了這樣的一個的決定。 為什么? “非去不可么?” “嗯?!?/br> 看著任澤沛懷疑的臉,梧桐撐著臉上故意裝出來的輕松點點頭。 一個多月前在C市發(fā)生的意外讓她沒有辦法坦然的面對任澤沛,可是她舍不得他。出國是為了解決問題,她希望他會等她,而她也會處理好一切。 如果順利的話,她幾個月后就會回來,他們會結婚。如果有了什么意外,那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阿澤......”梧桐看著任澤沛的臉笑得很是勉強,“我們分手吧!” “分手?” 梧桐說出的話讓他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了檢驗你對我的忠貞和感情,半年,好不好?” 為了降低話題的沉重度,她選擇了這樣一個表達。 “檢驗?” 梧桐的話讓他覺得好笑。 “對,檢驗......別人婚前旅行是為了做最后的確定,我們也一樣,分開半年......你還等我么?” “你覺得你有什么樣的自信覺得我不會在這半年里不會喜歡上別人?” “我知道你愛我?!?/br> 沒錯,任澤沛很愛梧桐。就算沒有這樣一個可笑的檢驗過程,他也甘愿等她半年。 “我陪你一起去?!?/br> 看著梧桐肯定的眼神,任澤沛做出決定。 “不!” 梧桐的反應有些過激,這讓任澤沛也不由得有些吃驚。 “說了是檢驗的,就半年,我一個人,好么?” “你確定?” “嗯?!?/br> “我真害怕這半年的時光變遷?!?/br> 移開了視線,任澤沛喝了一口咖啡默默道。 “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就讓這半年作廢吧?!?/br> 輕輕的,梧桐心中有些地方在緩緩崩塌。 “如果你不回來,那今天的約會就是最后的訣別?!?/br> 任澤沛冷冷的說完話就留下一個背影離開了咖啡廳,兩個人的談話也就此結束。梧桐提出可笑的檢驗和半年的時間讓任澤沛感覺到疲倦,可是原本想要順從她的心思卻在她痛苦的表情中變了味。猜不透梧桐心中所想,任澤沛也不理智的給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線。 酒精侵襲著自己的意識,可是身上籠罩著的濃重倦意才讓任澤沛覺得痛苦,閉著眼睛,任澤沛順著自己的心意靠在了身邊笑赧的肩上。 “學長......” 長時間的沉默被他這樣一個突然的舉動打翻,他頭發(fā)的清爽味道就近在鼻尖,笑赧僵著身體不敢動彈。 “學長?” 任澤沛許久不回話,笑赧以為他真的醉了。 近距離接觸,突如其來的接觸,這是第一次。 五彩的燈光把前面的廣場照亮,年少的嬉鬧,年老的看照,還有人群邊上她和任澤沛慢慢靠近的心跳...... 他喝醉了,所以對于他的無意識動作笑赧也不能多想的,可是無法抑制的是心中冉冉升起的柔軟之意正在胸腔內(nèi)慢慢膨脹起來。 如果換一個場合,那接下來的故事會不會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地老天荒呢?就像現(xiàn)在這樣,靜靜的,陪伴彼此直到永遠。 想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