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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的。” 看著笑赧笑得意味深長,劉婷又故意在‘千里迢迢’這四個字上下了重音。 “姜其錚?” 雖然說出口的是問句,但心里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有了解答。 “是啊......” 劉婷嘆了一口氣,感慨:“真是服了你了,都這么多年了,他為你做的這些還不足以讓你動心么?” 劉婷的話直接干脆的打在笑赧心底,可晃神片刻之后,笑赧嘴巴微張卻也只能止于模糊不清的‘我’字無法繼續(xù)。 “算了吧,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感情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沒有道理的!” 再次嘆氣,劉婷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后便提起了桌上的湯匙專心對付起碗里的熱粥來。 “喂!過來了!” 吃了幾口,笑赧這邊還沒有反應(yīng),于是劉婷又把注意力分給了笑赧一些。 “嗯,知道了?!?/br> 心不在焉的擦了擦濕發(fā),笑赧應(yīng)聲抬步走到了餐桌邊。 小小的喝了一口粥,笑赧問她:“他剛走么?” “嗯?!?/br> “他有說什么了么?” “沒有?!鞭D(zhuǎn)過頭,劉婷好沒氣道:“你要真的開始關(guān)心他了,就給他打電話吧?” “不是?!毙︳鰮u搖頭,心不在焉道:“只是隨便問問?!?/br> “好吧,你們啊,就繼續(xù)蹉跎下去吧!” 端了桌上的粥,劉婷離開笑赧,窩進(jìn)了客廳的沙發(fā)里。 “嗯......” 低啞的聲音吞咽在喉間,笑赧沒再說話。 太平盛世最蹉跎愛情。曾經(jīng),她就看過這樣的一篇文章。因為時隔太久,笑赧已經(jīng)忘記了故事的發(fā)展和始末??扇缃裨俾爠㈡谜f到這個詞語,笑赧也開始陷入了懷疑。 現(xiàn)在對他無欲無求毫不珍惜,或許等到真正失去的時候才會幡然醒悟,追悔莫及吧?人總是這樣的,沒什么就要什么,有什么又不珍惜什么,失去什么才明白什么,可明白什么也再挽回不了什么了。這樣的惡性循環(huán),貫穿了一生,提點了一生,也痛苦了一生。 懷疑的是時間,命運和緣分,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對姜其錚,依舊沒有愛情。 接到堂嫂的電話時,笑赧還在跟著張植優(yōu)工作。 借著他給笑赧開出特殊關(guān)照的特權(quán),她順利的混到了休息室的陽臺上。 “已經(jīng)二月份咯,舍得給我一個福利了吧?” 才劃下了接聽鍵,嫂子就在手機那一頭開門見山了。 “嗯,差不多啦!” 早在一個月前,唐爸唐媽就開始不斷詢問笑赧的歸期,并且也在旁敲側(cè)擊的詢問任澤沛的消息。原本笑赧心里也沒有底,所以隨便的糊弄了他們近一個月的時間,如今已在年下,笑赧也的確是逃無可逃了。 “少來,具體時間?!?/br> “額......”笑赧仔細(xì)想了想時間,最后確定道:“一個星期后,二月九號的飛機,下午兩點到L市?!?/br> “那好,到時候讓你哥去接你!” “嗯?!?/br> 收了手機,笑赧也開始盼望起回家的時間?;氐睫k公室,正巧與剛才江蕙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成師撞上,帶著得體合宜的微笑,笑赧禮貌的向他點了個頭。而他也同樣回給笑赧一個客套的笑容,兩個人就此擦肩,沒有對話。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張植優(yōu)的椅子就挪了過來,“之前在工地上,和他相處得還好吧?” “他?” 其實問出自己的問題后,笑赧就已經(jīng)明白他指代的對象了,但還未來得及說話,張植優(yōu)就點明道:“成師?!闭f完,又朝著成師剛才離開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嗯,交流不深。” 張植優(yōu)應(yīng)該明白,笑赧就是為了偷閑才會選擇去工地的,而他們也都太低估成師的水平了。事實上,笑赧在工地上幾乎就沒怎么和成師深入研究過圖紙的事情,多半的時間里,笑赧只能像一個小跟班一樣跟著成師在工地上來回跑跑腿而已。 “那就意外了......”張植優(yōu)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隨后給出自己的看法:“他在工地上的名聲很好,但似乎在公司里完全就是一個高冷大叔的形象啊......剛才,如果我沒看錯,他和你打招呼了?” “嗯?!?/br> 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但是聽了張植優(yōu)的話,笑赧心里又多了一點心眼。 記得當(dāng)初在工地上的時候,他就對笑赧說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話,甚至,他還對笑赧給出了‘期待’...... “笑赧?” 見她陷入了沉默,張植優(yōu)喊了她一聲。 “嗯?” 抬起頭,張植優(yōu)的臉上換上了諂媚的笑容。 “干嘛......” 笑赧敏銳的嗅到了某些貓膩,瞇著眼,笑赧將身子稍稍后傾與他拉開了些距離。 “我相信劉婷對你的評價了?!?/br> “什么評價?” “你就是民心所向?!?/br> 認(rèn)真的點了個頭,張植優(yōu)給出答案。 “民心所向?” 這算是個什么評價? “嗯,相信自己,不要小瞧了自己的魅力!” 拍拍她的肩膀,張植優(yōu)語重心長的說完話后又轉(zhuǎn)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留下依舊保持著原來姿勢的笑赧愣怔著說不出話來。 魅力? 如果成師對自己的特別對待也算是對她的肯定的話,那么笑赧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推辭的理由。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正想要回過頭來,視線里就走出了姜其錚的身影,阻止了笑赧的動作。 “你怎么來了?” 為避免引起辦公室里的喧鬧,笑赧還是快步迎了上去,把姜其錚堵在了外間的書架旁。 “怎么,我還不能來么?” 調(diào)笑著,姜其錚往前湊近了一步,把笑赧夾在了他與書架之間。 “不是......當(dāng)然,不是。” 努力維持住臉上的淡定,笑赧的一雙手進(jìn)退兩難只能扶上了身后的書架。原本以為他還會有什么過分的舉動,不想他一會就松開了倚在書架上的手,退后了一步。 “來給你送東西的?!?/br> “什么?” 他溫柔的望著笑赧,身子前傾拉過笑赧的手,隨后又在她的手心里放下一個中型的保溫杯。 “紅糖姜茶。” “噢......” 看著手里的杯子,笑赧真的有點哭笑不得。 “這是什么表情?” 放下她的手,姜其錚又細(xì)心的替她捋開額角的碎發(fā)。 “沒......” 笑赧拍開他的手,迅速移開了一步,笑道:“謝謝你了?!?/br> 舉著手中的保溫杯,笑赧真的沒有辦法言明她生理期的變更。原本是他記憶中的月初,但是一年多的時間,變動不安的心情,繁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