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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笑赧看著他的身體微微紅了臉,愣怔中,她還是默默的點了頭。 “你的衣服還濕著,先穿我的襯衣吧。” 他從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色的寬大襯衫遞給笑赧,囁嚅道:“我這里沒有女式的衣服,你先將就著穿,一會我出去給你買?!?/br> “嗯?!?/br> 接過他遞來的衣服,笑赧現(xiàn)在對于他的吩咐完全服從。 “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你一定餓了,先整理一下,我出去給你準備些吃的?!?/br> “嗯?!?/br> 他走了,笑赧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呆后還是乖乖穿上了他的襯衫,光著腳下床走向客廳。 “渴么?” 他正從冰箱里取出來一些東西,聽到笑赧的腳步聲后,又回過頭來看她。她穿著自己的襯衫,寬松的襯衫套在她纖小的身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幾乎□□在外,海藻般的長發(fā)未經打理就這樣自然的垂在兩肩......這樣的笑赧,真的意外的美麗惑人。 盯著她看了一會,他突然覺得胸腔里燥熱得很,只得喝了一口冰水才稍微冷靜了一點。 “那里有我的拖鞋?!?/br> 擔心她腳下受涼,他又沖她指了指沙發(fā)邊的角柜,隨后不由自主的移開了目光。 “嗯?!?/br> 得到他的指示,笑赧順利的取到了一雙棉鞋套在腳上。 背對著她,姜其錚估摸著她的動靜,又問:“想吃點什么?” “都可以?!?/br> “嗯?!彼聊艘粫?,又道:“衛(wèi)生間在那里,我放好了全新的潔具,你去清洗一下吧?!?/br> “嗯?!?/br> 笑赧聽從的離開了客廳,而站在開放式廚房的姜其錚卻懊惱的閉了閉眼睛。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將笑赧那副單純無辜的模樣從腦海里揮散掉。她不知道她此刻有多誘人,也不知道他此刻有多隱忍。 沉下一口氣,姜其錚還是利落的處理好了食材,裝鍋將白粥開小火熬上了。 半個小時后,笑赧擦著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出來,姜其錚熬在爐子上的粥已經滿滿飄香了。 “你會做飯?” 散著半干的頭發(fā),笑赧突然從身后抱住他的腰身,將臉靠在他的肩頭。 “嗯。”姜其錚面對笑赧這樣突如其來的靠近,不由得怔了一下,不過片刻后他又輕輕道:“以前在國外一個人生活,吃不慣外面的漢堡薯條,又不想公寓里請人幫忙,就自己練著手就會了?!?/br> “嗯?!毙︳隹吭谒纳砩铣聊似?,又低聲道:“其錚,對不起?!?/br> “怎么了么?”姜其錚轉身過來將她抱進懷里,很是心疼,“笑赧,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沒有?!?/br> 笑赧收緊了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緊緊的靠在他的懷里。 關于昨晚的狂風暴雨,關于梧桐的悲傷與祈求,笑赧都不想再記起。 “笑赧?!?/br> 他安撫的順著她的后背,不愿意逼迫她。 “其錚......” “嗯?” “以后我們不要吵架,不要分開,好不好?” “好?!?/br> “那你教我做飯吧,以后我都做給你吃?!?/br> “算了吧?!苯溴P輕笑一聲,親吻著她的濕發(fā)道:“你的手是用來畫設計圖的,以后家里的粗活都留給我?!?/br> 笑赧忍不住笑了出來,但還是順從的點了頭,輕輕道:“好?!?/br> “廚房油煙重,快去吹干頭發(fā),小心感冒了。” “嗯。” 笑赧聽從的離開了廚房,姜其錚又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喂,姜總?” “給我送一套女裝到我的公寓。” “好的。請問,尺碼......” 尺碼......姜其錚的腦海中晃出了笑赧干癟的身材,笑道:“最小碼?!?/br> “好的,請問您馬上要么?” “嗯?!苯溴P點了頭,囁嚅了一會后又道:“包括文胸和......最小碼。” “......好?!?/br> 切斷了電話,鍋里的粥也快熬好了。 “任先生?!迸c任氏的商業(yè)會談已近半個小時,秘書也已借著三次更換茶水的功夫再他的耳邊給他小聲傳遞消息。 “肖總,有事不妨直說。” 任澤沛臉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云淡風輕的看著他。 “我看梧小姐在會議室外應該等了不久,難道任先生真的舍得棄美人要江山么?” 任澤沛輕笑了一聲,目光幽遠的看向了落地窗外的灰色建筑,隨后又低下頭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肖總說笑了,美人和江山當然要兼得,只是不知道肖總愿不愿意把憐惜美人的心腸分出一點給任氏?” “在商言商,不知道任先生的表示如何?”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還是任澤沛率先移開視線,笑了。 “陳秘書?!睂χ砗蟮拿貢Q起左手,秘書立刻了然,交出手上的一份合同恭敬的打開放在了肖總的桌面上。 “肖總,請過目?!?/br> 秘書領命退后,肖總微微瞥了一眼面前的合同,隨后抬眼看著斜對面一副王者傲然姿態(tài)的任澤沛微瞇起眼睛,“百分之二十五?” “我想任氏給的門檻已在肖總企業(yè)的上限?!?/br> “肖總......” “時間很寶貴?!比螡膳嫣鹱笸罂戳艘谎蹠r間,悠然道:“除了賺錢,我想我該學學肖總,分點時間給美人了?!闭f罷,他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當然。任先生愛美之心是我該借鑒學習的?!?/br> “那么......” “能與貴公司合作是我的榮幸,但是......”肖總猶豫了一下,又繼續(xù)道:“你知道,我們遠航集團與姜氏一直都是互利互惠的合作關系,即使在這一檔口,我們也沒有必要冒險與任氏簽訂合作協(xié)議?!?/br> “當然。”任澤沛臉上的笑意不減,繼續(xù)與他打太極,“自愿原則,白紙黑字的條約,任氏不會強人所難,也從不做虧本買賣。” “任總......” “買賣自由。肖總,我們都知道因利而和的道理。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不存在永遠的敵人。” “是......” “那么?” 猶豫了幾秒,肖總還是降低了心中的期愿,提出自己的條件:“百分之三十是我最低的要求。” “百分之二十七,任氏交友的底線?!?/br> “......” 肖總沒再說話,坐在他身邊的秘書也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 僵持還在繼續(xù),相比于他,任澤沛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的姿態(tài),俯瞰眾生。 “百分之二十八?!?/br> 肖總再次斗膽。 “陳秘書。” 臉上的笑意加深,得到吩咐的陳秘書也立刻領命的給肖總送上了一支簽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