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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松手,老淚縱橫:“造孽呀!你要是不要他,我要他,我們會走,不礙你的眼。何苦這么折磨著,這又不是他的錯?!?/br>“哼!你是年齡大了,都忘了誰是主子了,越來越?jīng)]有分寸了?!?/br>“好…好!”嬤嬤被氣的手直哆嗦,“我今兒就倚老賣老一次?!?/br>“這是個人,是一條命,你從他生出來,管過他沒有?要是不想要,你干脆掐死算了,干什么作踐他?”“我沒管過他?我沒管過他他早死了,要不是…要不是…”傅老爺咬緊牙關(guān),“要不是看在阿秀的份兒上,我早就……”“就憑你這么對待她兒子,你還有什么顏面去見阿秀!”這一句仿佛戳中了傅老爺?shù)耐袋c,他臉色鐵青,一腳踹在了嬤嬤身上,“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br>傅玉已經(jīng)痛的昏了過去,再發(fā)生了什么好像已經(jīng)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了。他做了一個夢,夢里娘牽著他的手,帶著他去了好多漂亮的地方。傅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天之后了。他渾身發(fā)疼,身邊卻沒有一個人。他口渴的厲害,掙扎著想起來,卻跌到了地上,疼的叫了出來。門被推開,燕青趕緊過去扶起他,把他抱到了床上。傅玉使不上勁兒,推不開燕青,也就由著他。燕青看了看他干裂的嘴皮,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喂著他喝下。“你給我一個解釋!”傅玉看著他,期待從他嘴里能說出來一些被逼無奈的原因。燕青的手握緊又松開,始終不發(fā)一言。他能說什么,難道要說柳章這種人不入流,他只是想讓義父阻攔一下,卻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難道要說我不知道你爹對你連對外人都不如?傅玉冷哼了一聲:“你滾吧!離開我的房間,讓我嬤嬤進(jìn)來。”“你…嬤嬤已經(jīng)…被你爹送走了?!?/br>傅玉氣極反笑:“好!夠狠!你回去就告訴你那個義父,有本事連我也弄走!”說著扯著枕頭往燕青身上砸去。燕青也不躲,把枕頭又放到他的床上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喚個丫鬟進(jìn)來?!?/br>第14章第14章自那之后,傅玉整個人都變了。他不會黏著燕青,也不會纏著他爹。他不會再去努力做一個乖孩子討好他,也不會再唯命是從。反正是得不到,何必再去委屈自己。下人們都說傅玉是由于那場病,發(fā)燒把腦子燒壞了。傅老爺越來越不耐煩看到他,而燕青卻由于愧疚和心疼加倍的對他好。傅玉一邊憎惡著燕青的關(guān)心和靠近,一邊在內(nèi)心渴望著他。時光一晃而過,曾經(jīng)那個愛哭的小豆丁也長大了。燕青傷了他一次,卻用了八年時間都沒有彌補(bǔ)回來。倆人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開始糾纏的呢?提起這個燕青就有些頭疼。燕青及冠之后,開始有人上門提親。傅玉剛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瞬間炸毛,被柳章安撫了好久,給他出了個損招就打發(fā)了他。傅玉拿著媚藥,怕事情不成功,一狠心,給自己和燕青都吃了下去,而且自己吃的最多。想到這兒,燕青有些無奈。憐愛得捏了捏懷里的人的臉頰,這才抱著他下了屋頂。抱著傅玉回房間的路上,燕青碰到了坐在院子里的傅老爺。他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望著月亮,神色愴然。“義父。”傅老爺轉(zhuǎn)過頭,看到了他也不意外,緩緩開口:“青石呀!不管之前如何,我就這一個兒子,他終究是要繼承我傅家香火的,這么說你懂吧?”“我懂!義父?!?/br>“你是個好孩子,有分寸,義父也待你不薄,傅玉你多照應(yīng)著點,你去吧!”“是!”燕青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心亂如麻。傅玉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翻出昨天的玉佩,舉著看了半天,才喚丫鬟給自己洗漱。昨日他約了柳章失了約,今日又準(zhǔn)備約他去酒樓喝酒順便賠個不是。“我說你昨個怎么回事?又被你家那個給管著了?你這也忒沒志氣了吧!”“說的你有志氣一樣。”“我沒志氣是真的,你沒志氣可是裝的。不過你也是夠可以呀!一裝裝了這么多年?!?/br>傅玉看了看樓下正與人談笑風(fēng)生的男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舉頭投足間穩(wěn)重成熟,自是一副高清亮潔的君子,可不就是尚書楊靖琪么?怪不得今天柳章非要來醉霄樓喝酒,傅玉淡定地回了過去:“彼此彼此,你這裝的也挺成功的,全京都的人都被你騙了,人人都以為你是六王爺?shù)南嗪?,可誰知道你竟然勾了最大氣凜然的尚書大人吶!”“嘖嘖嘖!長大了一點兒也不可愛。哪是我勾的他,是蒼蠅不叮無縫蛋?!绷?lián)u了搖頭,正巧,和抬頭往上望的楊靖琪對上了眼,他故作嬌媚的拋了個媚眼兒,那人波瀾不驚地收回了眸子。“嘶-”傅玉很是嫌棄,“你這樣子,特別像賞菊館的小倌?!?/br>“就是找的他們那兒的頭牌學(xué)的。”柳章絲毫不覺得羞恥。“你心心念念的蛋上來了。”傅玉眼轱轆一轉(zhuǎn),狡黠地沖他眨了眨眼,“給你們來點刺激的?!?/br>說著,他身子一軟,搭在柳章肩膀上輕柔道:“樂康哥哥,你剛才弄得我好疼呀,今晚我就不陪你了好不好?”柳章也不惱,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他,很是體貼道:“可以呀!那就后天陪我吧!”傅玉正疑惑這劇情不太對時,柳章貼著他的耳朵道:“你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看看你的身后吧!”傅玉急急地抬頭,看到了面色鐵青的燕青,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你爹找你回去!”“煩不煩,天天都是這句話,你都快成了我爹了?!备涤衩夹囊话櫍苁遣粣?。“趕緊走吧!別回頭我老丈人生氣了?!绷滦覟?zāi)樂禍道。傅玉踩了柳章一腳,起身就往外走。柳章心情大好,繼續(xù)喝酒,卻被人奪了酒杯。“這怎么,尚書大人還管人喝酒呀?”“什么叫你老丈人?”楊靖琪目光沉沉地盯著他。“啊!我就和他開個玩笑,你別這么認(rèn)真嘛!”“也對,在你眼里什么都是玩笑。”楊靖琪嘲諷一笑,松開了手,“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br>“別別別,哎!我錯了?!绷纶s緊起身賠不是。自己這不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嘛!第15章第15章傅玉回了家,他爹在前廳等他,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訓(xùn)斥,難得脾氣很好。“你這樣子該改改了,畢竟是要娶親的人,再這個樣子不像話。”“娶親?”傅玉吃驚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