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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把你扔下去!”就算他再傻,也知道自家兄長今天心情不爽,他才不會在這個時候找呲呢,老實的應(yīng)了一聲,照舊我行我素。從鎮(zhèn)上到郡縣有七十多里地,他們這輛馬車只有一匹馬拉著,一個時辰能走十幾里地,他們晚上找個地方住下,明天中午就能到了。不過這路上下一個鎮(zhèn)子離著挺遠,要走兩三個時辰才到呢,幸好現(xiàn)在白天長,找地方住下也才剛摸兒黑。這一路上除了山就是樹,沒有什么特別的景致,地瓜興奮了一陣子就覺得沒意思了,清早就起來拾掇東西,這時候也覺得乏了,跟江逸說了一聲就抱著小五爬到車廂里去睡大覺了。筱旻被他擠得無奈,只好抱著小五坐到外面去。江逸感到意外,回頭朝他笑笑,他也牽了一下嘴角算作打招呼,然后便轉(zhuǎn)了頭看旁邊一片茫野。對即將要去的郡縣,江逸也不甚了解,他便以此為引,問筱旻:“你知道桃源郡縣城有什么有趣的去處嗎?”筱旻搖搖頭,江逸不信:“不能吧?你就一點沒聽人說起過?”“有山有湖,小吃也很有名,有條遠近聞名的煙花巷。”筱旻用毫無感情的聲音羅列著。“那你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嗎?”“不知道?!?/br>“你想不想看看郡府的大門?”“沒想過?!?/br>“為什么啊?地瓜就特別想看。”“地瓜想看是想知道官府都長什么樣子,他以后闖蕩江湖的時候就好專門找那種地方下手。”他轉(zhuǎn)過頭,目光炯炯:“所以,你不準帶他去那里?!?/br>江逸笑了,特遷就的說:“好,你說不去就不去!”筱旻默默的看了他一會,又把頭轉(zhuǎn)回去。筱旻的表情雖然還是古井無波一般,江逸的話卻越來越多,他說著一路看過來的山湖,一路吃過來的小吃,筱旻突然插嘴問道:“一路上進了不少青樓吧?”“啊?”江逸正說著好吃的桃片糕,不知道筱旻怎么會突然想到說這個。筱旻目視前方,口吻和平時沒有兩樣,說:“那么熟練的動作,應(yīng)該有很多經(jīng)驗的吧?!?/br>江逸這才明白了他在說什么,頓感腦袋在一瞬間變大了。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交代了吧,不交代……哼哼~~~俺最近參與了一次廣播劇的制作,僅僅是確定CV就聽得我腦子都大了兩圈,江公子,在這點上,我一定是把自己的感覺強加在你身上了……暈啊暈,據(jù)說8月底可以出預(yù)告,到時候放上來給大家聽。群魔亂舞(3)微風(fēng)靜靜的吹著,曠野里堪稱寧靜,江逸被筱旻靜靜地注視著,終于頂不住開了口:“我沒逛過青樓,還想著這一次跟你一起去開開眼界呢?!?/br>筱旻的表情就像是在臉上寫了“騙誰呢”幾個大字,他鄙夷的說道:“別拉上我,我對那種地方?jīng)]興趣?!?/br>江逸無比正直的說:“我真沒去過?!?/br>“那你成親了吧?”筱旻問的聲音很輕,像陣風(fēng)似的從江逸耳邊飄過。江逸連忙搖頭,幾乎是大喊的:“沒有!”他怕筱旻繼續(xù)鉆牛角尖,干脆就說了:“我本身就比你大,曉事比你早,這方面的經(jīng)驗自然要強于你。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說我常去青樓??!”他越說覺得自己越委屈,他那種身份,飲食起居都是透明的,有這些需要之后自然都有專人來給他安排。筱旻輕哼一聲,也不說信也不說不信,就這么懸著,江逸挫敗的抓了抓頭發(fā),無奈也只能沉默下去。一路平安的到了最近的小鎮(zhèn),他們找了家客棧住下??汕傻氖?,這里過路的人少,僅有這一家客棧,又只剩下一間了。老板看他們?nèi)齻€都是男人,便說這房間很大,三個人住也不擁擠,有張大床,再添上一張小床就可以。他們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除非他們要連夜趕路,但這是打著出來玩的旗號,完全沒必要這么趕路的。老板人精明,看得出他們的動搖,立刻領(lǐng)人上去看房間。他倒也沒說假話,三人便同意了。鑒于那天晚上的經(jīng)歷,筱旻不想再和江逸同床了,但是地瓜非要抱著小五睡覺,筱旻對此絕對不能接受,江逸更不愿意,這么一來只有地瓜去睡那張小床了,自然的,筱旻再一次被迫和江逸同床共枕了。吃過晚飯,江逸叫小二送來熱水洗澡,地瓜這時候抱著小五出去溜達了,江逸讓筱旻先洗,他為了避嫌也要出門,筱旻卻留住他:“我后背擦不到?!碑吘箖鹤佣奸L大了,筱旻洗澡的時候也不能讓筱娘來搭手了,以前都要等著地瓜瘋玩回來才能洗,江逸來了之后都是他們倆互相幫助,現(xiàn)在的情形又逼著他必須和他合作了。江逸收了已經(jīng)邁出門外的一只腳,說:“需要時你叫我。”之后就到簾子另一邊,趴在窗前看著漆黑的夜景。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然后是嘩嘩的水聲,聽在耳朵里,江逸很明白是在做什么,他不能回頭看,也不敢去偷看。偏偏腦子里不停的閃現(xiàn)那個晚上,手上甚至感覺到了那時的觸感,越是壓抑越是好奇,他的心里癢的像是蹲著一群貓,胡亂的扒拉著他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又癢又疼又舒服。時間變得特別難捱,沙漏里每一粒沙子都變大了,通過瓶頸時都變得萬分艱巨。一盞茶的時間居然讓他以為東方的天邊要泛起魚肚白了,他聽到筱旻輕聲喚了他一句,石化的身體才活回來,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慢慢走過去,盡量心無旁騖的拿起搭在桶沿的汗巾幫他擦背。白皙緊致的皮膚,他的手指無意中擦了一下,像被蜜蜂蟄了一下似的,麻麻癢癢的感覺直傳到心里去,然后他便不時裝作無意狀偷摸一下。他擦得很慢,筱旻也沒有催他,抱臂伏在桶沿上,眼睛閉起來,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像收起的墨色的花瓣。舒展的秀背,肌rou線條流暢,十分漂亮,這是長久鍛煉才形成的。江逸的另一只手隔著虛空描摹起筱旻的線條,另一只手就忘記了動作,筱旻偏了偏頭,眼睛半睜,問道:“怎么了,你怎么不擦了?”“哦,沒什么……”江逸回過神來,做賊似的把那只手別到身后去,專心致志的擦起背來。眼睛卻不由自主的亂飄,看到隱約露出來的一只乳0尖,他頓覺身上一熱,連忙眼睛下移,更不巧的看到清水下陰影里漂浮的毛發(fā),他當即傻住了,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下去就禽獸了,他趕緊閉上眼睛胡亂的給筱旻擦了幾把,說去讓小二準備新的洗澡水,便逃了出去。走廊很窄,感覺很熱,他跑起來到柜臺去找小二,說了情況之后便跑到門外去,頭頂上昏黃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