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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琦琪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要不要這么厲害。她在心里打著小算盤,一定要好好抱著這條大腿。 “現(xiàn)在有錢的先交班服錢!沒有的下個星期一定要交??!”陳晨曦站到講臺上喊了一句。 趙琦琪從口袋掏出小錢包來跟著交錢。 聽到不少女同學(xué)小聲抱怨說,禮服有些小貴,畢竟只穿那么一次,在外面肯定穿自己衣服,哪里會穿這種禮服。 趙琦琪聽著也覺得有些小貴,一套裙子加上領(lǐng)帶70多,不算貴但只穿一次就不劃算了。 但決定都決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趙琦琪交了錢登記了就回位置上繼續(xù)看書。 拿了個便利貼,寫了下一次月考的目標(biāo)分?jǐn)?shù),還矯情的寫了幾句激勵自己的話貼在桌上。 在找試卷的時候從中滑落下一張白紙來,估計是草稿紙吧。趙琦琪撿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是上次畫的q版姜疏宇,把紙片一分為二撕開,用剪刀修剪了一下邊緣拿透明膠紙貼在座位上。 趙琦琪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品,上課累了,困了看一眼就精神了。 時間過的越來越快,感覺每天都在和時間做斗爭,累是累了一點(diǎn)內(nèi)心卻是充實而滿足的。 星期五放學(xué)時班主任宣布了一個消息:從下個星期開始星期六也要開始補(bǔ)課了。 聽到這個消息趙琦琪沒有多大的感觸,在家是學(xué),在學(xué)校也是,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在學(xué)校氛圍還好些。 傍晚六點(diǎn)半,天已經(jīng)開始黑了,冷風(fēng)瑟瑟,趙琦琪背著書包在公交站等候。 只是沒想到會碰見,好幾天都沒見人影的孟駿傾。 趙琦琪有些緊張,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孟駿傾。 孟駿傾只是站在趙琦琪旁邊沒有講話,這讓趙琦琪自在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孟駿傾才開口講話“我可能要出國了?!泵向E傾的聲音飄得很悠遠(yuǎn),遠(yuǎn)的趙琦琪都差點(diǎn)以為不是在和她講話。 “好,好事啊?!壁w琦琪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此時公車閃著燈刺眼的光來了,趙琦琪下意識跟著人群走,打算上車。左手卻被被孟駿傾抓住了。 趙琦琪腳定住回頭看孟駿傾。 “留下來陪我一會?!闭Z氣中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哀求。 趙琦琪沉默了,但也沒甩開他的手,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公車門合上,車啟動開走。 ☆、第二十一章 她是為了誰? 孟駿傾見趙琦琪不走了就松開了手,趙琦琪無奈地抬頭看孟駿傾說“去哪個國家?” “澳大利亞吧?!泵向E傾眼神有些閃爍,望向遠(yuǎn)方的車輛。 “讀什么專業(yè)?”趙琦琪放松下來。 孟駿傾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金融?!?/br> 這些天來他都在后悔那天突然的表白。 他那天回家不僅是因為趙琦琪,還有他爸媽要和他商量出國的事,說的好聽是商量,而實際上確已經(jīng)幫他定了下來,學(xué)費(fèi)都付了。 他表明不想出國,他爸一開始還好聲好氣的勸說了兩句,但兩父子都暴脾氣,又沖,又都是個固執(zhí)的主三句不和就吵起架來。 他爸一直說,一切都是為他好。 而他認(rèn)為他父母總是仗著為他好而不去考慮他的感受,從小到大總是一步步幫他策劃好,他一直沒有反抗不代表他真的就任人擺布。 第二天孟駿傾在家里呆不住,也剛好是他生日。他想去找趙琦琪,趙琦琪卻不愿和他出來,他便在大街上隨便亂逛,看到romantic門前大大的新品推薦——酒心巧克力。 腿不受控制的往店里面走,想給趙琦琪買一盒,想像著趙琦琪收到時的驚喜,心情就愉悅了不少。 可一進(jìn)店里似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暗自嘲笑自己沒救了。 剛開始營業(yè)的romantic很空蕩,只有幾桌,說話的聲音還是依稀可以聽見。不知道孟駿傾耳力好還是對某人的聲音太過于熟悉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趙琦琪坐在靠窗的位置,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趙琦琪的側(cè)臉,她對面卻有兩個男生,而且看起來并不比他差,孟駿傾看著趙琦琪的笑臉有些慌了。 這就是她拒絕和他出來的原因? 機(jī)械地從口袋拿出手機(jī),滑動著手機(jī)打了個電話過去,對面的人兒拿出手機(jī)接聽,打碎了他所有的自我安慰,他不受控制的走過去,就好像一個妒夫,抓到了紅杏出墻的妻子。 “噗嗤——”孟駿傾想起周六的情景不由得搖了搖頭笑了出來,自己還真是幼稚,怎么碰一到趙琦琪就智商低下了。 “笑什么?”趙琦琪有些懵逼。 “沒什么?!泵向E傾摸了摸鼻子掩飾著小情緒。 “好吧?!壁w琦琪有些尷尬的低下頭看自己的腳。 孟駿傾看著趙琦琪低下的腦袋有股挫敗感涌上心頭,悠悠的說:“就沒什么對我這個老同學(xué)說的嗎?” “嗯…一路順風(fēng),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趙琦琪有些詞窮。 “就這樣?”孟駿傾看著趙琦琪無辜的模樣嘆了口氣也不再逗她,“算了,反正也沒那么快走,就不杞人憂天了。” 趙琦琪嘆了口氣,無聊的踩著地板上的落葉,踩下落葉的那一刻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什么時候走?” “下學(xué)期吧?!泵向E傾伸手靠近趙琦琪的頭,趙琦琪下意識往后退,孟駿傾的手愣了一下,眼里閃過一些落寞,飛快的眨了眨眼睛掩飾,繼續(xù)伸手從趙琦琪頭上捻了下來一片細(xì)小的落葉。 一時間,尷尬了起來,誰也沒有講話。 風(fēng)開始卷起落葉帶走塵?!皢鑶琛钡墓瘟似饋?,趙琦琪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明明今早還是大太陽,今晚就冷風(fēng)呼呼的吹了。 這天氣也是沒誰了。 忽然肩膀一沉,整個身子被溫暖的黑白色外套包裹起來。 趙琦琪把衣服扯下來,塞回孟駿傾手里,皺起眉說:“你打算穿個短袖被風(fēng)吹成冰棍?” “我不冷?!泵向E傾不容置疑的說。 “我也不冷,你快穿上?!壁w琦琪皺緊眉頭,眼里含著太多復(fù)雜的情緒。她沒有辦法回報他,索性就全盤拒絕,傷害能小一些,他是她最不想傷害的人。 黃色的車燈閃耀在幽暗的夜里,顯得格外刺眼。趙琦琪伸手去攔公車,匆忙投幣上了公車,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右邊的位置被人坐下,趙琦琪扭頭驚訝地看著低著頭的還穿著短袖發(fā)孟駿傾說:“你家不是在反方向嗎?” “我送你回去,現(xiàn)在太晚了?!?/br> “嗯。”趙琦琪扭回頭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滑過的繁華夜景。 趙琦琪皺起眉頭的來看了看頭頂,車上的空調(diào)開的十足吹的她頭疼,手臂起了一層層的雞皮。但又不敢動,怕身旁的孟駿傾發(fā)現(xiàn)異樣,她不能再接受他的好意了。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