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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其他人漸漸安靜了,花枝停了下來,有些委屈。但是她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也只是在一瞬間就換上了笑臉,“都怪我眼里只有你們燕大人,實在是過分,你們可得忍住,千萬別揍我臉,不然我可就追不上你們燕大人了?!?/br>眾人哄堂大笑,氣氛被調(diào)節(jié)了不少。但大家看著這個剛從京城來的“安撫使”,反感倍增。傅玉沖柳章笑了笑:“你看你,和一個女人置什么氣?!?/br>“惡心!”柳章瞪了對面一眼,憤憤道。“我說,這次你可就死心了吧!咱明天就走,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吃的什么玩意兒!”“走!明天就走。吃的不行,這酒還可以,今個兒只管喝?!备涤襁f給了柳章一杯酒,倆人邊喝邊聊,絲毫不理會他人。燕青看了幾眼傅玉,看他一杯一杯的喝酒,有些擔憂,眉頭都皺在一起。酒宴接近尾聲,眾人皆有些疲憊了。對面,柳章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傅玉還在滿桌子找酒,估計也醉了七八分。燕青和楊靖琪對視一眼,同時起身。傅玉感覺頭脹脹的,周圍有些模糊??诳实牟恍校教幷宜畢s找不到。他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壺晃了晃,聽到水聲裂開嘴笑了。正要往嘴里倒,腰被人攬住。他回頭,看到燕青笑著轉(zhuǎn)過了身,和他面對面。燕青看了看周圍,沒什么人注意這邊,攬著他的腰把他往另一邊帶。傅玉也不鬧,手圈住燕青的脖子,乖巧地蹭了蹭。燕青把他帶到了他的帳篷,放下了傅玉,看到他的手中還握著酒壺,伸手給他拿了回來。傅玉這下不愿意了,抓住壺柄不松手,燕青只好松了手,誰知道傅玉突然使力往自己那邊拽,由于慣性自己摔坐在地上,酒撒了他一身。燕青趕緊過去拉傅玉,也被他推在了地上。“你竟然敢摔我?”“對不起,我不小心。”“認錯!”傅玉說得理直氣壯。“我錯了?!毖嗲嗾f。“哼!”傅玉把頭扭在一邊。“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嗎?”燕青起來,彎下腰問他。“可以了。”聽到回答,燕青這才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那可以給你換衣服了嗎?”“你想脫我衣服?”“衣服臟了,你看,土?!毖嗲嘀钢路馈?/br>“好!脫,我自己來。”燕青轉(zhuǎn)身去找他帳篷里的毛巾,準備給他擦臉,回過頭時,看到傅玉已經(jīng)全身□□地躺在床上,銀色的面具還未摘下,白色的頭發(fā)散在光裸的身上,卻又好像什么都沒遮住,滑膩的皮膚在燈下發(fā)著光澤,就像一個魅惑的妖孽。第33章第33章燕青今日也喝了酒,看到這樣的場景,身體立馬起了反應(yīng)。他趕緊過去把被子拉開,蓋在傅玉的身上。“我不要,我渴,我熱!”傅玉像是故意在考驗他的忍耐力一般,踢開被子。“你先蓋上,我給你倒水?!毖嗲嗪逯?,聲音暗啞。“不行?!备涤竦皖^,卻看到自己的頭發(fā)。燕青也順著視線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由于酒灑了上去,幾撮頭發(fā)染上的色已經(jīng)褪了。傅玉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哇”的一聲哭了。“我的頭發(fā)黑了!”“黑了不挺好看的嗎?”燕青問。“得偽裝,不能被發(fā)現(xiàn)?!?/br>“為什么不能被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你就會把我綁給我爹?!?/br>“不綁,不綁!”燕青把被子披在他身上,攬住他安慰道。“不行,得涂黑。”傅玉推開他,光著身子去床頭的小箱子里拿染發(fā)膏。燕青只覺得自己的頭腦中有東西炸開,他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傅玉身后被人覆上,他不悅地轉(zhuǎn)身,下巴卻被捏住,緊接著火熱的唇貼了過來,帶著一絲急切。在大西北風吹日曬,燕青的嘴唇有些干裂,粗礪的感覺讓傅玉有些不舒服,他扭著身子想躲,下巴卻被卡的緊緊的,口水順著嘴角留下來,燕青順著嘴角在下巴處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傅玉昏沉的腦袋更加的暈眩,事情的發(fā)展讓他隱隱覺得脫離了掌控。“不行……柳章……”傅玉求救般的叫起了柳章的名字。燕青的動作一頓,怒火頓生。在床上,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愛人叫著別人的名字。你是愛上他了嗎?一股悲涼漫上心頭。他把傅玉翻轉(zhuǎn)過來,更加粗暴地吻上了他的唇,掠奪式的入侵,狂熱廝磨的口舌,傅玉感覺自己如同在海中飄浮,迎接著狂風暴雨。他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被燕青大力的釘在床上,身上已經(jīng)有些淤青。他的不配合也讓燕青有些不舒服,他安撫地用唇啃噬著他的耳珠,央求道:“乖!讓我抱你!”傅玉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燕青。他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還是在那個小院兒。他終于停止了掙扎,回抱起燕青。燕青的手熟稔地在傅玉的身上的敏感處揉捏,惹的傅玉□□聲不由自主地溢出口。燕青的理智在傅玉脫口而出柳章名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喪失掉了。如果傅玉清醒,他會發(fā)現(xiàn)這個穩(wěn)如泰山般的男人現(xiàn)在滿身□□,眸中盡是紅塵。愛情,讓人或喜或憂,迷失自我。但是,誰又能說它不好?誰不甘之如飴?第34章第34章傅玉清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燕青攬在懷里,心里一驚,趕緊坐了起來,身上的感覺讓他清楚的明白倆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燕青被吵醒,手下意識的去撈傅玉,卻被他躲了過去,這才清醒了過來。“怎么了?”燕青問。“你…”傅玉說了這句話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有些不正常的沙啞,清了清嗓子,重新開口,“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在你剛到晏城的時候,剛開始被你唬住了,但是你演技還差火候,時間稍微長點就露馬腳了。”“你…”傅玉臉一陣羞紅,諷刺道,“所以你就讓我見識了什么是真正的演技?”“我這不是配合你嘛!好了不生氣了?!毖嗲嗬涤竦氖趾宓?。傅玉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走的急快,跛腳就有些嚴重。燕青勾住他的腰把他抱住,“這都被我認出來了,就別裝了,還玩兒上癮了?”“裝?你覺得我怎么樣裝?跛腳嗎?”傅玉氣笑了,轉(zhuǎn)過了身盯著他道,“你覺得跛腳也是我裝的?燕青呀燕青,你也真看得起我的演技,昨晚在床上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那只腿的異常嗎?還是你太爽了,都忽視了?”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