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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皇帝很失望很失望地看著他,本來他是想要派林琳去的,后來想想沒有必要天天為了這種明明可以交給別人的差事去打擾八兒子,八兒子事情忙,便一轉(zhuǎn)手交給了六兒子,沒想到生生竟然能夠給辦砸了。乾隆很長時間沒說話,永瑢心中忐忑不安,趕忙解釋道:“皇阿瑪有所不知,實在是這群人膽大包天。貴賓樓掌柜柳青柳紅兄妹,抗旨不尊,打傷了十幾個官兵,在一位蒙面高手的護送下逃出了包圍圈?!鳖D了頓,眼睛一閃,“柳青柳紅兄妹并無傷人之意,倒是兒臣看那名高手,招招斃命,幸虧兒臣帶去的都是好手,并沒有受傷。兒臣覺得,恐怕真如八弟所言,那是個天地會的反賊。”這是在有意轉(zhuǎn)移乾隆的注意力,沒想到皇帝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冷笑一聲道:“那倒好,他要真是天地會反賊,第一個刺死的就是你?!濒~目混珠的把戲也敢跟朕施展,真當(dāng)他是傻子不成。永瑢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趴伏在地上不敢再出聲了。雖說皇帝對永瑢的說法吃了懷疑態(tài)度,也知道確實出現(xiàn)過那位蒙面高手,低頭思量一下,沉聲道:“下去吧,再有下次,朕罰掉你一年的俸祿!”那么一點俸祿,還不夠塞牙縫的呢,永瑢不敢說啥,連聲告罪后退下了。這幾天因為五阿哥出事兒,皇帝的心情一直糟糕到了極點,除了八阿哥永琳榮寵不衰外,其他幾位稍年長的阿哥以及嫡皇子十三阿哥都吃了排頭受了責(zé)罰。永瑢看著吳書來默默關(guān)上養(yǎng)心殿的大門,只能在心中嘆氣,讓犯人跑了的事情又不是他第一個做了,憑啥逮著他不放。當(dāng)初香妃跟著那個叫蒙丹的男人在城門口私相授受、眉來眼去,永琳不也沒把人抓來嗎,不然哪有后來的一系列事情發(fā)生?這次他不過是跑了個涉案的小角色,竟然就被這樣一通好罵,皇阿瑪這心也太偏了點。皇帝一個人在養(yǎng)心殿焦頭爛額發(fā)了一會兒愁,突然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重重一拍桌子:“快,把子毓給朕叫過來!”吳書來應(yīng)了一聲,腳底抹油趕忙離開了。誰都知道皇帝在氣頭上,唯一能夠平火的就是八阿哥,得趕緊把人找來給皇上順順氣。林琳從驍騎營接了旨,頗為不耐煩地走了進來,看著皇帝,感覺他情緒還好,行了禮后一抬頭就直接把話問了出來:“皇阿瑪召兒臣前來所為何事?”“貴賓樓的柳青柳紅都跑了,朕聽你六哥說,似乎是那個叫簫劍的人幫著他們的?!鼻±仙裨谠谧邶堃紊细┮曋?,聲音中透露出某種特殊的暗示意味,“朕先前就知道柳青柳紅會功夫,特意讓永瑢多帶了些人馬?!?/br>“您的意思是說,覺得在這件事情上簫劍會插手有點蹊蹺?”林琳能感覺到他有意的考量,說起話來也沒啥顧慮了,“兒臣也覺得是這樣的,若是說以往簫劍接近柳青柳紅等人,是為了借此拉攏到五阿哥,那現(xiàn)在五阿哥已經(jīng)獲罪了,柳青柳紅按理說已經(jīng)成為了棄子?!?/br>乾隆并沒有在意他直接管永琪叫五阿哥這種不太禮貌友好的叫法,橫豎是永琪自己做的事情太不讓弟弟信服了。皇帝十分滿意他能夠一下子聽出不對來,這是相當(dāng)優(yōu)異的政治敏感性,一臉深沉地點點頭:“朕正是這樣想的。朕先前找人專門查過,這個所謂的簫劍,為人最好結(jié)交朋友,可以說是受過他恩德的人遍布五湖四海,不過此人為人謹慎,并不肯輕易涉險。”對于兩枚棄子,沒必要跟永瑢帶過去的幾十人護衛(wèi)隊直接交手,危險性太大了?;实垡埠茈y相信簫劍真的是這樣一個會為兄弟插自己兩刀的人,目光看向林琳,問道:“你覺得呢?”“兒臣倒是聽說,柳青柳紅是跟小燕子摔摔打打一起成長起來的……”林琳說完停頓了一下,俊臉上浮現(xiàn)出不明顯的猶豫糾結(jié)。乾隆立刻道:“但說無妨?!?/br>林琳仍然不自覺了一瞬間,似乎輕嘆了一口氣,然后才道:“兒臣覺得,這件事情確實頗有疑點,不過一個小小的天地會頭目,并不值得您耗費多大的心思。凡有所圖,必然會有下一步的動作,皇阿瑪只要穩(wěn)坐釣魚臺,自身不出現(xiàn)漏子,任他們有千般的計較手段,也不可能掀出風(fēng)浪來?!?/br>他之前提到了小燕子,短暫的猶豫過后卻住了口,乾隆自然聽出來不對了,卻也沒有戳破,裝作一無所覺的樣子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br>他又閑扯了幾句,找個借口把兒子趕走了,自己拍拍手叫來了吳書來,正色道:“立刻派人去查小燕子的身世,看看她跟這個簫劍是不是有過牽扯?!?/br>林琳明顯知道點什么,不過出于特殊考量并沒有說出來,乾隆并不想為難他,不過仍然陰謀論了一把,別是其實柳青柳紅連帶著小燕子都是簫劍的手下吧?他想了想,又搖頭自行否定了這個說法,不說別的,小燕子那樣子沒有丁點心機的樣子并不像是裝出來的,當(dāng)了幾十年皇帝了,他對自己的眼力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不然當(dāng)初他也不會略微查了查小燕子就收了手,皇帝一度覺得此人完全沒有仔細查探的價值。————————————————————————————————————————“我聽人說,今天官兵去搜查貴賓樓了?”晚間吃飯的時候,林璐給林琳扯了個雞翅膀放到碗里,舔舔油膩膩的手指,似乎無意中說起此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林琳把一根雞腿用筷子揪下來給他擱過去,連眼皮也沒抬:“成天瞎cao這些閑心干什么,好好讀書,明年就是筆帖式了,還等著你考出來呢?!?/br>林璐被結(jié)結(jié)實實噎了一下,撇了撇嘴巴才道:“算了,我跟你把話直說了吧——善保告訴我,他中午回家的時候看到大雜院里面的老老小小都被抓走了?”“你最近跟那個臭小子打得火熱?。俊绷至詹皇呛芨吲d,直接把筷子摔到了桌子上,面色陰沉如水,“三句話不離他?!?/br>林璐愣了一下,心頭一動,忍不住偷笑了一聲,用胳膊肘拐了拐他,也沒生氣:“你瞎說什么呢,人家還是未成年人,我怎么可能對他下手?”醋勁這么大,林璐笑得合不攏嘴,又給他撕了一塊雞皮,“喏,我吃著烤出來的皮特別酥脆?!?/br>他看著林琳悶頭吃了,覺得臭和尚臉色略微緩和,便重拾了剛才的話題:“你還沒跟我說呢啊,大雜院的人都被抓了?”“也不是。你以為五阿哥被抓進去兩天,他們密謀的事情完全敗露了,為什么柳青柳紅還不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