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低級喪尸養(yǎng)成計劃、鳳棲梧、皇帝陛下長點心、H Game 1 (H)、成人(H)、故園春早、我還愛著你、主角只有你、閑云一鶴、人魚粗魯
及自己哭得究竟好不好看的?!彼匀徊粫嬖V她,即使明知她多半是裝的,他卻還是……覺得流淚的她那般動人,令他心跳失速,幾乎什么都想告訴她。 他是什么意思?朱弦臉色微變看向他。 謝冕抬起手,粗糙的指腹緩緩撫過她柔嫩的面頰,溫柔異常地抹去她的淚痕,笑得卻讓人恨不得一拳揍扁他:“娘子的心意我已盡知,我總不會冷落了你?!彼滥繄A睜,一臉愕然的樣子實在太有趣,他忍不住又開始逗弄她。 混蛋,剛覺得他順眼些了他就整這么一出,這樣叫人還怎么演下去??! 朱弦覺得氣得心口都疼了。這人怎么就這么討厭,軟硬不吃,美色難惑,誰家的紈绔當成他這樣,叫別人怎么活啊。 她一把揮開他手,搶過他手里的帕子胡亂抹了抹臉,將帕子丟回到他懷里。 謝冕看著她只是笑,見她收拾整齊了,這才抬手為她理了理云鬢道:“別生氣了,嗯?”動作自然無比。 朱弦冷冷道:“五爺,你這么討人嫌,別人知道不?” 謝冕“咦”了一聲:“我不一向是府里最討人嫌的那個嗎?” 朱弦啞然,不知為何,明明他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她的心頭卻無端地一悸,有些輕微的疼痛。 呸呸呸,他這個混蛋有什么好心疼的,她才值得人心疼好吧。 朱弦扭過頭去不理他。謝冕卻在她身邊坐下,往后一仰,一時馬車中陷入靜默。 良久,謝冕的聲音響起,狀若無意:“阿弦,你是不是曾經(jīng)找過魚郎?” 朱弦一怔,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隨即想起,也許是三七去查問消息時露了行跡,被他知道了。 謝冕眼神一凝:“你怎么知道魚郎的?” 這一瞬間,朱弦恍然有被什么緊緊盯上之感,寒毛直豎?;仡^細看時,他卻又和平時一樣,看不出什么了。她心里奇怪,一時不知該怎么答,她知道魚郎的原因?qū)嵲诜艘乃肌?/br> 她想了想,還是告訴他道:“就在我們成親的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個孩子叫魚郎,長得和你很像?!彼苫蟮貑柕?,“真有魚郎此人?” “自然是有的?!敝x冕目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輕笑道,“原來是這樣嗎?看來我與娘子還真是有緣?!?/br> 朱弦不明白。 謝冕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慢條斯理地為她釋疑:“魚郎是我兒時的小名。” 朱弦大出意外:難道她夢到的竟是過去的謝冕?難怪三七打聽不到魚郎的消息。那么夢中所發(fā)生的事究竟是真是假,他小時候曾經(jīng)被人這么欺負過嗎? “你當真是魚郎?”她問道,“可我怎么沒聽說過……” “娘子現(xiàn)在聽說了?”他唇角微挑,似笑非笑地補了一句:“我們頭天成親娘子就夢到了為夫,為夫不勝榮幸。” 朱弦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壓根兒不信她是做夢夢到的他的小名,只當她是故意引起他注意的小伎倆。她心中頓時大怒,可那個夢確實匪夷所思,若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自己也不會信吧。 心里明白,一口氣卻怎么也咽不下去,不由對著他怒目而視。 謝冕緊緊盯著她惱怒的表情,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熄滅:她的表情不似作偽,她當真不是那個人。如果是他,不會不知自己就是魚郎,更不會千方百計要和他圓房。畢竟,為什么不能圓房,原因那個人比自己更清楚。 他猛地閉上眼睛,幾乎克制不住欲要噴薄而出的失望:五年,又是整整一個五年,那個人究竟還會不會再次出現(xiàn)? 朱弦愕然:她不過是瞪了他幾眼,他怎么一副頹喪失力的模樣,他什么時候這么脆弱了? “喂,”她湊近他,伸出手在他閉著的眼睛前晃了幾晃,“你怎么了?”見他還是一動不動,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剛剛他對她的猜疑,惡從膽邊起,悄悄伸手去捏他的鼻子。 手才伸到一半,忽然一只大手出現(xiàn),攥向她的腕。她手腕速翻,反手切向他的脈門。謝冕連眼睛也沒有睜開,同樣一翻手,幾乎一模一樣的動作斬向她。 片刻工夫,兩人你來我往,已交換了七八招,動作越來越快,到后來幾乎已看不清兩人的手,只見殘影。 朱弦越打越驚,一個失神,慢了一拍,手腕落入他掌中。謝冕睜開了眼,雙眸亮得驚人,沉聲而問:“這小擒拿手你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謝,我跟你港,你再嘴欠,你會失去你老婆的~ 衛(wèi)無鏡:就讓他作死好了,念念遲早是我的! 謝冕:現(xiàn)在是白天,醒醒! 第35章 刁難 明珠的光輝淡淡灑下, 他身子微微斜向她,有力的手緊緊地攥住她,神情迫切,目中如有烈焰灼灼。 朱弦冷下臉來:“我還想問你呢, 小擒拿手明明是我?guī)熼T絕學(xué), 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他還敢倒打一耙。 “師門?”謝冕重復(fù), 眼睛更亮了,“這么說,還有別人會這套擒拿手?” 這算不上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當年念念傳他時曾經(jīng)說過這是獨門絕學(xué), 再無別家會。這些年來,他果然沒有見到過有第三人能使出這套功法。他本已絕望, 沒想到竟在無意中見到了這套功法。他心頭不由升起一點希冀:阿弦即使不是念念,也必定與念念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朱弦被他問得不高興了:“到底是你盤問我,還是我盤問你?” 謝冕鳳眼彎彎,笑得燦爛:“你我夫妻之間, 怎稱得上盤問?娘子想知道什么問我就是。只盼有什么事娘子也莫要瞞我?!?/br> 態(tài)度突然之間變得這么好?必定有鬼!朱弦心中狐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挑眉而問:“你想知道?” 謝冕抱拳道:“還望娘子告知?!?/br> 朱弦不語,意有所指地掃了一眼被他攥住的手腕。 謝冕忙放手。 朱弦垂下頭來,盯著自己的手腕久久不語。纖細雪白的手腕上, 剛剛被他握住的地方紅了一圈,分外醒目。 謝冕一臉心虛,小心翼翼地執(zhí)起她手, 另一手伸過來溫柔異常地揉了揉,柔情脈脈地致歉:“是我不好,手太重了?!?/br> 這語氣……她眸光流轉(zhuǎn),偏頭看他,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見到他這么乖覺,她怎么反倒覺得心里毛毛的?。 “疼。”她半抬起手,蹙眉抱怨道,倒要看看他會做到何等地步。 謝冕皺起眉來,心中懊惱,剛剛心情激蕩,一不留神手上就重了幾分。她雖會武,到底是個姑娘家,平白吃了這種苦頭,著實令人心疼。 他想了想道:“我那里有先前配的續(xù)玉膏,回去找出來給你抹上,保證一晚上就好?!?/br> 朱弦吃了一驚,是她知道的那個續(x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