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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習(xí)慣性地處理食材,但又會突然有種直接撕咬的沖動。白思睿正在努力把兩種思維習(xí)慣調(diào)和起來,這并不算太難。白思睿和童羽東商量好了作戰(zhàn)計劃,白思睿這才知道童羽東出生于某軍事世家,對槍支彈藥非常了解。而他現(xiàn)在也收藏了不少私貨。而鄭野也是軍人,他刮掉了半臉的胡子,以往的死沉之氣一掃而空,整個人完全變了,要不是他嗅覺敏銳還真認(rèn)不出來。他們計劃設(shè)下埋伏,由童羽東把血煞引進(jìn)陷阱,先重傷敵人。白思睿認(rèn)為這么做很卑鄙,童羽東和其他人居然半點愧疚都沒有……不過,他喜歡,做他的隊友,就該不拘小節(jié)。誰知,實行計劃的頭一夜子時,童羽東他們卻被血煞先一步找到了。童羽東在他們現(xiàn)在居住的山上設(shè)下了許多地雷,單獨一個點被踩沒事,但如果五個點或更多點一起被踩到,就會發(fā)生連環(huán)爆炸。血煞帶領(lǐng)的一群低級喪尸被爆炸聲嚇到,炸爛了的到處爬,沒爛的到處跑,于是這里就炸成了一片,又迫于血煞的威壓不敢后退,都瘋了一樣往前面跑,于是就響起了更多爆炸聲。爆炸聲一聲接著一聲,連遠(yuǎn)在千米之外都響得令人耳膜嗡嗡作響,蕭時立即就從床上坐直了身體,看著站在窗戶邊地白思睿,“睿睿。”白思睿立即往遠(yuǎn)處看去,只見不遠(yuǎn)處的山上冒起了滾滾濃煙。聽見蕭時的話回過頭來,低聲道:“沒事?!?/br>蕭時還想說什么,白思睿卻沒再耽誤時間,立即就把蕭時從床上拉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塞進(jìn)空間,自己快速往爆炸聲趕去。蕭時抱著被子看著空間的上空,有些在意睿睿沒給自己鋪床,卻也知道發(fā)生了大事,便沒抱怨,乖乖地坐在地上等著。白思睿趕到山腳的時候,就嗅到了腐尸氣味和火藥味。這里并不是他們的陷阱,只是自保地設(shè)下了些許機(jī)關(guān)地雷,比起他們的陷阱差遠(yuǎn)了,但也火力夠強(qiáng),范圍廣,對付大群的低級喪尸是輕而易舉,但已經(jīng)變異的喪尸頭領(lǐng),就難說了。洞xue內(nèi)只有五個人一個喪尸,除了童羽東林玲有自保能力,其他人對上血煞連逃命都難,似乎有個女人能隱匿氣味和身體,希望她的異能能救到大家。白思睿很愧疚,都是他拖延了時間,如果早一點行動,童羽東他們也不至于深陷險境了。雖然可能已經(jīng)晚了,白思睿還是毅然沖了進(jìn)去。山上到處都是蠕動的血淋淋的肢體,更加強(qiáng)烈的腐尸氣味充斥滿了這半片山坡。有些喪尸還剩半個身體,執(zhí)著地往上爬行。山路陡峭,沒有路的地方連正常人在沒工具的情況下都很難上去,更何況這些破布娃娃般的喪尸,本就慘不忍睹的身體被他們自己玩兒得更加不忍直視。周圍的喪尸都被炸藥消滅了,血煞卻絲毫無損,表情還頗為從容。山上的空地上血煞正與林玲童羽東交手,林玲的身上已經(jīng)帶了彩,童羽東反應(yīng)和速度快,沒受外傷,卻也因保護(hù)林玲被血煞踢飛,撞在石壁上,嘴角溢出了一道血液。血煞眼珠子轉(zhuǎn)到旁邊,嗤笑一聲朝白思睿襲來。白思睿瞥了眼林玲和童羽東,微微舒了口氣,“還活著就好?!闭f著,就展開攻勢朝沖向血煞。自白思睿走上山,蕭時就不安起來,焦慮不安地看著空間上方。過了好一會兒,土地突然一陣強(qiáng)烈的晃動,蕭時一個不妨從山上滾了,飄在了半空中,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雨點般散落下來。“睿睿!”蕭時揮舞著手拍掉上方掉下來的東西,著急地大喊,手抓住山坡上的藤蔓爬了上去。剛上去,就又被一陣晃動甩了下去。“吼!”蕭時嘶吼起來,爬到山上就往山頂跑,嘶吼著道:“睿睿我要出去!”沒人回應(yīng),蕭時越發(fā)著急,睿睿一定是遇到了危險,否則這空間不會這么亂。偌大的空間仿佛一個小天地,先前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物資現(xiàn)在到處飄蕩,蕭時亂跑中不時就會撞到東西。血煞硬朗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對白思睿道:“不錯,才幾天就強(qiáng)了一倍?!惫徊焕闊o屬性的異能,和他一樣。如果他有野心,現(xiàn)在自己恐怕都不一定打得過。白思睿明顯落了下風(fēng),狼狽躲避,臉上卻依舊風(fēng)度不減,一邊躲避一邊從容地回道:“總不能被一個宵小喪尸打敗,唔!”白思睿雖然衣著有些狼狽但神色輕松,聽見蕭時慌張的聲音分了下神,被血煞手指凝結(jié)的冰刃刺進(jìn)了腹部。林玲童羽東立即左右夾擊血煞,擋住了白思睿。白思睿悶哼一聲,用手砍斷冰刃,快步后退,腹部的半截冰刃寒入骨髓,傷口也冒著絲絲白氣,讓他的速度慢了下來。但這并不是單純的冰寒,而是帶著劇烈的尸毒,更駭人的是他嚴(yán)重的腐蝕性,被普通喪尸弄傷還能變成喪尸,被血煞的弄傷的恐怕連喪尸都沒得做,不是做食物就是化作一灘膿水。幾天前的白思睿就因為血煞的尸毒差點丟了性命,才急著和喪尸的自己融合,現(xiàn)在他體內(nèi)也有喪尸的毒性,到不至于太狼狽。血煞指尖被打斷的冰刃迅速凝結(jié)出了新的,又覆蓋了一層金屬,看起來堅不可摧。人類老在他面前說擒賊先擒王,雖然白思睿不一定是他們頭,但實力最強(qiáng),于是血煞就緊追白思睿,兩爪左右一揮,逼開身邊的兩個麻煩沖到了白思睿面前。白思睿身形已經(jīng)不穩(wěn),一邊后退一邊拔出腹部的冰刃,連血煞的最普通的攻擊都招架不住了。林玲也不比白思睿好多少,淡青色T恤已經(jīng)被血染紅,漂亮的臉蛋也被破碎的冰刃劃傷,劃出了一道鮮紅的血跡,不讓人覺得狼狽,竟然有些危險而詭異的美感。反觀血煞,雖然衣服有些破損,沾染了少許血液,但與白思睿林玲比起來,他簡直就是穩(wěn)cao勝券。林玲皺了皺眉,朝童羽東使了個眼色,一爪抓向血煞的脖子。血煞不得不轉(zhuǎn)身對付林玲,童羽東立即沖到白思睿身邊,拉起他就逃了幾十米。與此同時,蕭時卻突然從空中掉了下來,正落在白思睿剛才所在的位置。原來是空間的山坡動蕩不安,蕭時艱難地往上爬,想從上方出去,面前擋著一個大貨柜,蕭時煩躁地想打飛它,手還沒動,只是心念一動,柜子就被一股氣流擊飛,‘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