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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解氣,又把屋子里每個物件都罵了一通。 最后,黃昏到來,趙晴晴抱著一床被子翻來覆去。 白天都好過,到了夜晚她越發(fā)害怕。 “表弟,你明天來救我,好不好?”每晚入睡前,趙晴晴都會如此祈禱。 她總覺得,黑暗中,有雙眼睛在偷偷看著她。想想都覺得還拍,身上的被子抱得更緊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困到覺得自己活不過明日,可她又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死掉了。 她咦語道:“錦兒…小錦…救我…救……救我!” 當晚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東方錦。 東方錦對她說:“晴晴姐,我好想你。” 過了一會,東方錦偷偷走到她身邊,神神秘秘問:“你在哪里?” 她在哪里? 這個地方叫什么名字,頭好疼啊! “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晴晴姐你要記得照顧好自己,我明日便會來尋你。你可愿意成為一國之母陪著我看盡河山萬里?” 她低語說:“好困?!?/br> 晨光依稀,趙晴晴被一群人叫醒。對著鏡子讓人梳妝,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很是驚嚇。 這個人是她嗎?激動之余,手中握著的鏡子落到地上才讓她回了神。 “姑娘啊,這是我們村里唯一的銅鏡啊。” 她打碎了整個村落唯一的銅鏡,這個村的女子…真…好……不用照鏡子了。 趙晴晴低頭道:“抱歉,我是太欣喜了。對!欣喜?!彼@喜的不得了,簡直可以再摔些銅鏡。 “姑娘打碎了鏡子,這情路多坎坷啊。”這說話的人長相好熟悉啊。 眼前的人是位長者,滿眼慈愛地望著趙晴晴。 她不由得放軟語氣問:“您是?” “我是村里的喜婆,今日你要出嫁我們來為姑娘祝賀。姑娘不必在意剛剛的事情,銅鏡破了也有重圓的日子。再坎坷的情路也抵不過有情人的真心?!?/br> 這番話的意思是,她要出嫁了。 趙晴晴再次驚嚇過度,吃了不知是誰塞給她的蘋果。 “姑娘,上花橋?!彼矍耙缓跁灹诉^去。 作者有話要說: 趙晴晴要嫁人了,恭喜狗皇帝持續(xù)下線變成單身汪ing…… 撒花…撒花……撒花祝賀………… ☆、中意 “姑娘您醒了?!?/br> “是啊,姑娘您終于醒了?!?/br> “姑娘您不知道,他有多擔心你?” 她許久沒有見過這么多人圍著自己,趙晴晴來不及數(shù)她們偷吃了自家多少豆子。嘈雜又聒噪的聲音,她稍稍有些反感。 趙晴晴呆愣著問:“誰?” “哈哈”,眾人大笑,爭著說道:“還能有誰,當然是您的夫君啊?!?/br> 糊里糊涂,她幾時又有了夫君。 情之所鐘,意難違背,趙晴晴你的夫君是東方錦啊。這便是心底傳出來的聲音。 “姑娘,你還好?” 過了會,又問:“姑娘,你還好?” 困在第二種夢鏡中,趙晴晴痛苦不已。只見趙晴晴秀眉緊鎖手捂著頭使勁抓頭發(fā),個別脆弱的發(fā)絲都已經(jīng)被她拽了下來。疼得都要炸開了,奈何此刻必須要忍著,“好好,我都好勞煩掛心了?!?/br> 眾人也看出趙晴晴十分難受。心想這姑娘人真好,難受成這個樣子都愿意跟她們說話。她們替趙晴晴煮好豆子粥瞧著她睡著便悄悄離開了。不知是誰還悄悄地說了句:“這姑娘委實體弱怎能擔得起重任?” 她心中有成百上千的疑惑,按照常理說,小屋不該有這么多人。住在這里將近七日,怎的就有人要娶了她? 今晚不用睡覺了,她要被嚇哭了。那些人來的蹊蹺,走的也是神秘,那碗煮熟的豆子粥她不要命一般喝下后思考著人生。 前面是溪水后邊是大山左面是懸崖右邊是樹林子。 “山林中多魑魅之類的鬼怪精靈?!壁w晴晴幾乎脫口而出,她該不會倒霉的遇見了什么不該遇見的東西。 嚶嚀輕泣著,她被人輕擁在懷里,趙晴晴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轉(zhuǎn)過身子想要看清后面的人,趙晴晴渾身被桎梏著不能動彈。 此刻,她已經(jīng)淪為魚rou。 害怕不能解決問題,她索性放軟了身子靠著身后那團溫熱的東西。趙晴晴不安分的舉動惹得那東西輕哼道:“別動,我好累?!?/br> “原來是人啊,嚇死了”,趙晴晴似乎松了口氣。 那人累極了,埋怨著說:“你怎么這么能折騰?累死小錦了?!?/br> 趙晴晴懷疑自己的耳朵,他說的是真的嗎? “小錦?”趙晴晴試探著問。 那人應(yīng)著說:“恩?!?/br> 小錦終于來救她了,趙晴晴沒有白白疼愛那個愛出墻的表弟。這狗皇帝還真是無用,過了這么久才找到她。裝模作樣悄悄溜到床上嚇她做什么?她似是委屈道:“小錦。” 一只手臂露出來,血紅的傷痕觸目驚心,趙晴晴一時沒忍住落了淚。他不知是疼,還是真的心疼,或者是裝的要她心疼,“小錦?!?/br> 她輕喚著,早已經(jīng)帶著哭腔。 那人把她扳正,讓她穩(wěn)穩(wěn)靠在他胸口。 這樣壓著睡覺怎么可能會舒服?他受傷了,趙晴晴掙扎著要起來找藥。她的小錦無奈認命道:“你這里除了豆子還有什么?你能找到為我治傷的草藥嗎?” 氣得她能吃下一吃雞,壓著他胸膛,趙晴晴咬牙說:“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她又不忍心他難受,慢慢往枕上移動,她移動一分他便拽過來一寸。兩個人頗有默契的展開拉鋸戰(zhàn),不出半個時辰,那人呼吸便重了起來。 “你睡了?” 趙晴晴掰著手指頭,她可是昏睡了那么些時日的人?,F(xiàn)在睡不著,身側(cè)的人就像繩子一樣捆著她。 左扭右扭,趙晴晴感到他掐著自己的手臂。這人真是的,沒睡著就陪她說說話啊。表弟往常話很多,這次到底是怎么了?趙晴晴認真道:“小錦,你今日有些反常?!?/br> “你見了我,開心不?”無人應(yīng)她,趙晴晴微微有些失落。 那人拉著趙晴晴不安的手,低聲問:“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趙晴晴興奮答:“小錦啊,我的狗皇帝表弟啊?!?/br> 有一陣輕笑,傳入她耳中特別安神。 趙晴晴低聲道:“夫君……” 這女子好能折騰,這下終于安生了。他才不是什么皇帝,明白無故撿了這姑娘也不知她愿不愿嫁給他。 昨日本來能看她穿大紅嫁衣,可不料她卻忽然昏倒了。 他回到屋子,見她睡了就與她同塌而眠。 這本不算什么大事,況且,她算得上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自小就有特殊之處,凡是聽到他笑聲的人總能安然入睡,眼下這姑娘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