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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招惹爛桃花,趙晴晴恨不得抓死那些阻止她和小錦在一起的人。公孫琴很好,她記住這個人了。 小渣子見趙晴晴扶額輕嘆,低聲道:“皇上,你不是不喜歡晴晴嗎?” 趙晴晴心中煩悶,眼下聽了這話怎么可能歡喜?她將奏折扔在地上,眉目如畫,巧笑倩兮,問:“晴晴也是你叫的嗎?” 小渣子嚇得瑟瑟發(fā)抖,今日的主子怎么這樣兇。往日喊狗皇帝也沒見他這么生氣,甚至,還能歡喜的應(yīng)著自己。 難道?難道主子真的喜歡趙晴晴? “看什么看,還不給我滾。”趙晴晴將手中的筆扔過去,真的是氣死個狗皇帝了。 東方錦穿著一身淡粉色襦裙,悄然進宮,見到的就是趙晴晴欺負自己身邊的人。他靜默的靠近趙晴晴,溫柔道:“皇上,我來看你了?!?/br> “滾,滾,朕什么人都不見?!?/br> 趙晴晴眼睛都沒抬一下,滿腦子都是自家表弟要嫁給那個腹黑不講道理的人。明明她與小錦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他憑什么出來跟自己搶小錦?半路殺出個鬼,真是有夠磨人的,偏偏還是什么身份特殊到皇帝都要讓著的人,她這個皇帝窩囊啊窩囊。 “當真不想見我?”耳邊還是熟悉的聲音,趙晴晴只聽他淺淺道。 東方錦粉面含情,手中半斤桂花糕扔在趙晴晴面前:“你怎么這么大脾氣?你若是真的不想見到我,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滾出你的視線?!?/br> 她終于看清了來人,慌忙跑過去一把抱住。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偷偷親了一口他圓圓的臉,得意道:“小錦,表姐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br> “你剛剛不是要我滾嗎?”東方錦嘴角一抹淺笑。 趙晴晴尷尬地咳嗽,輕聲問:“那小錦你想滾嗎?你要是想滾晴晴姐陪你一起滾,我們滾到只有你我二人的地方去。我從小便被告知,只能嫁給天下最俊美的男子。” 東方錦臉上一片火熱,聲音有些顫,“晴晴姐,你說我是最俊美的男子?!?/br> “當然,小錦是最美的女子,朕心中最記掛的女子”,趙晴晴摟住東方錦不撒手,將人按在桌前坐下,“朕最喜歡小錦在我身邊,小錦愿意在朕身邊做我最堅實的后盾嗎?” 東方錦低頭輕笑,淡淡道:“自然依了晴晴姐,不過,我要在上?!?/br> 奏折被扔了一屋子,東方錦叫小渣子和小飯團收拾好送到內(nèi)室。外衫脫了個干干凈凈,趙晴晴靠在床上望著月亮,“小錦啊,你覺得女子是不是很好?” “晴晴姐,你想說什么?” “朕不想把你嫁出去”,趙晴晴說這話的時候眼圈已經(jīng)紅了。 東方錦未覺趙晴晴有什么異常,隨口應(yīng)著說:“好啊,我也剛好只試試被你娶的滋味。” 小渣子送來夜宵給東方錦和趙晴晴用,趙晴晴吃著半個雞腿幽怨的望著東方錦。今晚這個雞腿里面有別的味道,吃起來真是難以下咽。 她看了眼東方錦,他舉止優(yōu)雅的喝湯吃菜。 趙晴晴端起半碗湯,拿著湯勺有一下沒一下的陪東方錦喝著。東方錦放下碗,緩緩開口,問:“有心事嗎?晴晴姐好好用飯?!?/br> “小錦,你若喂我喝湯,我就好好吃飯?!?/br> 莫說東方錦臉上是何種表情?小渣子和小飯團都漸漸退了出去?!昂脿C啊”,趙晴晴覺得湯越來越燙,燙得人喝不到嘴中。 “晴晴姐,你這個樣子實在有損我英明的形象?!彼胩熘ㄖ▎鑶枰仓徽f了這幾個字,從趙晴晴手中拿起湯勺小心仔細的喂著。 趙晴晴一臉呆滯,顯然是沒有想到東方錦會應(yīng)這件事。 “張嘴!”東方錦柔聲說。 趙晴晴心緒全無,呆呆地望著那人,眼里是說不清的味道。他貴為帝王至尊,竟然愿意為她做這樣的事情。 這碗湯就是有毒,她也愿意含笑飲盡。 兩情相悅原來是這么好的事情,她的小錦并不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這身子換了也是有點好處的,至少,她擁有了東方錦的溫柔。 此時此刻,她得到的溫柔是圓滿的。 用完飯趙晴晴仿若置身夢境,如夢似幻的眼神看著東方錦。東方錦改了一沓又一沓的奏折,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抬腳要走。 趙晴晴從背后圈住東方錦,低聲呢喃:“小錦,不走好不好?” 今日的趙晴晴有點反常,東方錦回身將她按倒在床上說:“好好睡覺,你憂心的事情朕都能給你解決。” “小錦,我才是皇上。” 東方錦輕笑,哄著她說:“晴晴姐,你別貪戀這身子才好?!?/br> 趙晴晴將頭埋在軟塌中,壓抑不住心中那點淺淺淡淡的想法。東方錦總是這樣,輕而易舉都能害她臉紅。 “早些歇息,明日早朝按著我留給你的紙條說就好。” 他抬步往外面走,私心里,東方錦也是想要留下的。他怎么留下來?他此時是個女兒家的身子,留下來恐怕不合禮法。 東方錦又想起,以前爬墻出宮的時候,禮法好似也沒有那么重要。 “等你我換回身子,我便日日為你畫眉……” “等你我換回身子,我便愿意將你留在皇宮最好的宮殿中……” “等你我換回身子,等……” 女兒家的心思在東方錦身上彰顯的淋漓盡致,莫不是這身子用的久了,他都有了所謂的少女懷春的心思。東方錦無奈的搖頭,輕手輕腳地往宮門走。隨從侍女跟在身后,皆是沒睡醒的模樣。 東方錦沒想到在宮外碰見公孫琴,還是那般懷抱瑤琴的模樣,只是他眼中為何有一絲失落呢?他害的晴晴憂心落淚,此番,見了面東方錦也不想給他好臉色。 “你真的不愿意理我嗎?晴晴”,公孫琴不知站了多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你真的喜歡那個草包皇帝嗎?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你我之間當真就無話可說?!?/br> “初見之時,晴晴感激您送的干果?,F(xiàn)如今,你欺瞞皇上說,我收了你的聘禮要嫁給你,你還想我對你說什么?”東方錦不知他與趙晴晴之間有過什么過往,不過,他只記得自己與晴晴姐一起長大。 “我是唐突了,可你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公孫琴站在寒風中,竟有種遺世獨立的謫仙氣韻。東方錦困得打呵欠,聲音沙啞,“我承諾過公孫公子何事?晴晴今日困了,公孫公子也莫要苦苦糾纏于我?!?/br> . 他數(shù)年的等待換來的不過是她口中的那句:苦苦糾纏。 公孫琴望著那輛馬車走遠,他在寒風中立了一夜,忽而想起那段快要忘記的過往。 那女孩身穿粉色襦裙,在先帝皇陵中侍奉守墓,她臉色慘白如紙卻總是堅強的面對一切。她不過才五歲,誰人如此狠心竟要斷送小姑娘一生的幸福?他懷抱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