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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 而后來的一段時間李教授再也沒有提及這件事,直到李夫人和亦晗出發(fā)去學(xué)校,而平安也快要開學(xué),李教授才又把李嬸叫進(jìn)書房,詢問了她家里的情況,以及她孩子的工作,李嬸有個老伴幾年前在工地上摔斷了腿,后來一直停工在家,而她的兩個兒子都在宜城工作,而介紹工作的人正是李教授,李嬸有點不明所以,一開始都是很認(rèn)真地回復(fù),而后李教授說:“所以,我想請李嬸幫個忙。” 李嬸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忙會如此折磨自己,折磨自己的良心。從那天早上收下那個藥之后,她就踏入了這條不歸路。至于后來的事,李夫人的電話也都是李嬸按照李教授的吩咐回答的。 而這一個多月以來平安至始至終都沒有回來過,李夫人的內(nèi)心收到了強烈的沖擊,其中還有一個很大原因就是他為了自己的研究,竟然對她的母親下藥,這是李夫人無論如何也原諒不了的。 李嬸最后哭著求李夫人:“夫人,求你一定要救救平安啊,是我對不起她,她是無辜的,她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呀。” 李夫人不能給出確定的回答,她知道李教授現(xiàn)在在哪里,也知道平安現(xiàn)在會在那里,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假如她現(xiàn)在斷然跑去對峙,她和她的丈夫真的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所以現(xiàn)在的她腦子也是亂如麻,理不清。 她看著李嬸,為難地?fù)u搖頭,“李嬸,你先去處理傷口,我想一個人靜一下。” 李夫人一個人落魄地回了房間,可是一打開門看到熟悉的一切,就想起了以往的畫面,她立即退了出去,走到平安和亦晗房間的中間,她看了眼平安房間的房門,最后還是走進(jìn)了亦晗的房間。 亦晗的房間里有個大沙發(fā),李夫人無力地倒在沙發(fā)上,一個人在寂靜的房間里慢慢煎熬,從白天到黑夜,就連李嬸送來了飯菜也沒有胃口,李嬸過了好幾個小時之后才來把飯菜搬走,看著李夫人絲毫未動,她也只是無奈地?fù)u搖頭。過了一會兒又端來了清涼的青菜小粥,她勸慰李夫人:“夫人,你多少吃點吧!” 躺在沙發(fā)上的那個人依然未動,眼神卻一直空洞地睜著,像似要把面前的景象看穿。 過了很久很久,黑夜過去,白晝到來,李夫人的眼睛上多了厚重的一圈黑眼圈,臉色看起來疲憊至極,等到陽光照射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才有了動作,微微地一個擋太陽的手勢,時間靜止,一秒,兩秒,三秒,李夫人一個翻身而起,此時的眼神多了份堅定。 她走出亦晗的房間,回到了自己房間,洗澡后換了套艷麗的紅色長裙,然后化了一個隆重的妝容,她用遮瑕膏遮蓋了她的黑眼圈,掩藏了她的疲憊,現(xiàn)在只等一場華麗的對決。 李嬸早就準(zhǔn)備了早飯,看到李夫人下來,她感動地眼淚都快留下來,“夫人,你終于下來了?!?/br> “李嬸,放心,我會帶平安回來的?!崩罘蛉讼肓艘煌砩辖K于想通,無論如何她是愛著李教授的,所以才會在決斷的事情上有所猶豫,但是她絕對不能讓他在錯的道路上越行越遠(yuǎn),及時阻止才是她這個夫人該做的,然后狠狠地打醒他:“你瘋了啊!” 至于平安,她們家欠她的她會想辦法彌補,從頭至尾她都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李夫人一個人安靜地吃了整頓早飯,吃完之后她開著車直接駛向了山上的研究室。 說來也是巧合,宜城孤兒院和研究室隔湖相望,分別處在兩座山的山腰處,李夫人在想,如果平安隔著湖望到了孤兒院,是不是會后悔來到了他們家,原先待在山上的她是多么的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貝拉決定自己做實驗,她想結(jié)束這場荒謬的游戲,還沒等到李教授的到來,她就自己坐在了手術(shù)臺上,熟練地用手術(shù)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道傷口,等到李教授進(jìn)手術(shù)室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他知道貝拉已經(jīng)不太愿信任自己。 傷口很快有血流出,但是貝拉感覺自己的傷口還不是很大,正準(zhǔn)備再劃下去的時候被李教授把阻止,他拿走了貝拉手中的手術(shù)刀,“夠了。” “我們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平安被割時的傷痛,我竟然忘記了被割傷時候原來是這么疼的。教授,我們停下來吧!”貝拉乞求。 “貝拉,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在平安還不知道我是誰的時候或許我還有機會,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教授把手術(shù)刀放好,拿起了盤子里的注射器,他從另外一瓶封閉的小瓶子里抽取了白色的液體,這是他們從平安血液里提取出來的,也是他們這次研究的最好成果,原本是打算先從小白鼠開始做實驗,可是就連平安都做了小白鼠,還有誰做不來的。 教授一下就找到了貝拉手上的血管,準(zhǔn)備注射的時候他又再一次問了貝拉:“貝拉,你真的想好了嗎?” 貝拉反倒笑了笑,“教授你什么時候反變得這么拖拉了?!?/br> 等到注射完成,兩人靜待奇跡地發(fā)生,可是好一會兒什么也沒有,貝拉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我們要白忙一場了?!闭f著從手術(shù)臺上跳了下來,教授也是無奈地轉(zhuǎn)身放好了注射器。 而貝拉跳下之后突然發(fā)覺全身的力氣被抽走,感覺到有股熱流在她的身體里竄來竄去,所到之處就好像灼傷般痛得讓人死去活來,她重重地摔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可是體內(nèi)的熱流就像要從身體里破體而出一般,她痛苦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教授剛開始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直到回頭看到地上的貝拉在不停地翻滾抽搐,他走過去要去攙扶,“貝拉?!辈乓挥|碰到貝拉的手臂,教授就立馬縮了回來,貝拉現(xiàn)在整個身體燙得如同火球一般,讓人無法接近。 “教授,救我?!必惱斐鍪衷噲D去夠教授,李教授嚇得趕緊往后退,直到墻角,他才意識他們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變故 李教授看了眼正在痛苦掙扎的貝拉,他沿著墻角慢慢站立起來,也看得更加真切,貝拉整個人身上隱隱閃著紅色的光芒,仿佛有股guntang的巖漿在貝拉的身子里,等待噴發(fā),而原本濕冷的手術(shù)室也因為貝拉的異狀變得干燥火熱。 李教授受不了房間里的炎熱,反手開門,走了出去,而后趕緊把門鎖了起來。因為突發(fā)情況,李教授現(xiàn)在的思緒也變得凌亂。 他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窗觀察了一下貝拉的情況,非常不妙,但又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阻止。他煩躁地去了平安的玻璃密室,密室很隱秘,不知道格局的人根本不知道在光滑堅固的白色玻璃之后會是一個絕好的囚室。李教授將手按在其中一塊玻璃上,按下再熟悉不過的密碼,玻璃墻遂即打開了一個足夠一人進(jìn)入的縫隙。李教授走入密室,看到平安依舊在沉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