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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一身的污-濁,幾乎合不攏的雙腿,以及腿間慢慢滑落的白-濁,毫無遮掩的走到了薛刑予的面前。徐楠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意,他伸手拍了拍薛刑予的臉,讓他看著自己,像是炫耀一樣展示著自己的一身痕跡,聲音溫柔而平靜,“知道嗎?你走的那一年,那片都盛傳我是同性戀,后來有天晚上,幾個人給我開-苞,是五個還是六個人來著。他們干了我一晚上,第二天我光著身子被人發(fā)現(xiàn),我媽跑出去找人拼命,結(jié)果人沒找到,反倒是摔了一跤,從此就沒站起來,她說是鄰居推得,可是鄰居誰也不認(rèn),弄到最后只能賠了夫人又折兵,你說,好不好笑?”第3章第3章徐楠解開薛刑予的那一刻,薛刑予就像一只暴起的野獸,一把掐住了徐楠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你把我當(dāng)傻子嗎?你從來就沒想過答應(yīng)我,是不是,你就是想玩我,報復(fù)我?”徐楠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這就受不了了,你知不知道,我這七八年,都是這么過的,陪男人睡覺,幾個,幾十個,幾百個,給他們玩,給他們cao,干的我?guī)滋鞄滓瓜虏涣舜??!?/br>薛刑予沒說話,面目猙獰,掐的徐楠幾乎窒息。徐楠咬著牙,報復(fù)似的繼續(xù)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臟?!?/br>薛刑予看著他,目光陰冷,“你,你到底想沒想過,和我在一起。”徐楠沒想到到了這一步薛刑予還要問這種話,笑的活像個瘋子,“沒有,一次都沒有。我寧愿在這兒被他們當(dāng)狗訓(xùn)當(dāng)□□搞,我都沒想過跟著你,我賤慣了,過不了安生日子?!?/br>那一刻薛刑予自己都以為他會掐死徐楠,可是令人意外的是,他最終放開了徐楠,一把將他甩到了地上。徐楠劇烈的咳嗽了著,在薛刑予要踏出房門的時候,徐楠突然跟個魔鬼一樣開口說道,“薛刑予,你喜歡我。”薛刑予沒說,可是表情是不屑的,似乎在嘲笑徐楠的癡心妄想,也許,還帶了幾分惱羞成怒。徐楠笑的像個瘋子,“薛刑予,本來我還拿你沒辦法,如今,是你把刀遞在我手上的。我當(dāng)年給你一顆心,你還我一顆,心這東西,既是給了別人,那就別怪別人作踐了?!?/br>這次之后,薛刑予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蜜都,他找了很多人,男的女的,他不信,他徐楠算個什么東西?難道還沒人替得了他?他徐楠自以為自己能有多大分量,簡直可笑。一天兩天,他肆意尋歡,一周兩周,他流連花叢,一個月兩個月,薛刑予終于敗下陣來。薛刑予點(diǎn)了根煙,站在窗前,看著這絢麗多彩的城市,他的心卻一點(diǎn)點(diǎn)的疼了起來。他徐楠夠狠,把他綁著,讓他看著,眼睜睜看著,那就是一個噩夢,他用酒精麻醉,用夜夜笙歌迷惑自己,可是徐楠還是跟個幽靈似的,不知道怎么就轉(zhuǎn)進(jìn)了自己的腦子里。薛刑予沒來了,蜜都的人都忍不住說這徐楠開罪了薛二少要倒霉了,可是徐楠確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他甚至在接到薛知平送的花時還能友好真誠的微笑。薛知平晚上偶爾在徐楠家吃飯,徐楠做他喜歡的菜,薛知平看著徐楠做飯的樣子,突然莫名的生出一份旖旎心思,他慢慢的低下頭,想要吻徐楠,可是徐楠卻躲開了,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接吻罷了,徐楠不知道睡過多少人,可是當(dāng)薛知平要吻他時,他躲開了,他怕弄臟了薛知平。薛刑予終于明白自己丟不開徐楠的時候,他回來了,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薛知平竟然和徐楠走的很近。如果是別人,薛刑予不會上心,可是他記得,徐楠待薛知平的不同,甚至……連他都不曾享有都不同。徐楠想和薛知平談戀愛?薛刑予想笑,嘲諷輕蔑,可是在笑之前,他感受到了一直深深地嫉妒還有難以排遣的濃郁的悲涼。可是他薛刑予從來自私自利,即便是愛一個人,那么他想要的,他從來不會顧惜與猶豫。他這樣的人,得到愛只有兩種方式,要么是他唾手可得的,要么是他強(qiáng)取豪奪的,前一種是曾經(jīng)的徐楠,而后一種,是現(xiàn)在的徐楠。薛刑予將徐楠帶了回來,準(zhǔn)確的說他從蜜都買下了徐楠,將他關(guān)在自己的房子里,不許徐楠再和任何人見面。他和徐楠沒日沒夜的做-愛,他甚至可以叫徐楠光著身子給他做早餐,跪著嘴對嘴喂他,他以為夠了,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還想要更多。薛知平知道徐楠在他這兒,不止一次的想見他,每次薛刑予就告訴徐楠,薛知平來找他了,看著徐楠微微睜開眼睛,他又報復(fù)性的補(bǔ)充一句,我叫管家放狗把他趕走了,你是沒看見他那個狼狽的樣子。徐楠便又閉上了眼睛,不再看他。后來有一次薛刑予發(fā)現(xiàn)徐楠居然拿手機(jī)偷偷和薛知平聯(lián)系,他把徐楠揍得進(jìn)了醫(yī)院。隨即他找了個女人,給薛知平下了藥。他薛刑予自私?jīng)霰⌒暮菔掷保仁切睦镞€斷不干凈,那我就幫你們絕了念想。過了兩個月,薛刑予找到薛知平,甩了一張報告單給他,笑的惡意叢生,“恭喜呀,大哥,你要做父親了?!?/br>薛知平哆嗦著嘴唇,怎么都不敢相信。薛刑予看著他那樣子,就仿佛看見了任人宰割的家畜,這么懦弱多情的種子,既是有了孩子,怎么都該斷干凈了。可是薛刑予沒想到徐楠的消息來的那么快,也沒想到徐楠反應(yīng)會那么大,他剛進(jìn)門徐楠就沖了上來,兩人扭打在一起,這還是徐楠第一次面對面的和他打架。可是徐楠細(xì)胳膊細(xì)腿顯然是打不過他的,薛刑予最終把徐楠按在地板上,徐楠身體劇烈的起伏著,嘴里不停的罵著,就像一只發(fā)怒的豹子。薛刑予覺得這樣的徐楠帶勁極了,只是比之前屋里那木偶模樣有勁的多,直接扒了徐楠褲子就在地板上把徐楠上了。可是薛刑予沒想到,徐楠一開始只是罵,只是嚷,可是漸漸的,徐楠不罵了,薛刑予扭過他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徐楠哭了。薛刑予的心突然狠狠地揪了起來,疼的厲害。“怎么了,楠楠?”薛刑予不由得放輕了聲音。徐楠看著他,眼珠子漆黑如墨,里面的惡意讓人膽寒,“薛刑予,我要是下地獄,我絕對會帶上你?!?/br>薛刑予微微一笑,身下繼續(xù)動著,“好呀寶貝兒,那就讓我們同生共死好了?!?/br>那天之后徐楠就變了,他不再順著薛刑予了,準(zhǔn)確的來說,他是開始變著法的折磨薛刑予了,什么薛刑予不許他做什么,什么讓薛刑予難受他做什么,即便是自己下賤的像條狗,只要能在薛刑予的胳膊上再添條口子,他就甘愿當(dāng)一條瘋狗。薛刑予覺得徐楠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