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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翰墨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一雙手狠狠地撕成碎片,左邊胸口的痛清晰無比。他能聽到周叔讓那些人離開,聽到周叔走過去小心的檢查喻翰辰的傷口,可是他卻沒辦法開口。那么劇烈的痛苦,他怕一開口他就會叫出聲,他怕一開口就緩筢悔?……七良久,周叔走到喻翰墨身后,顫抖的聲音讓喻翰墨稍微平靜的心又狠狠地痛了一下?!吧贍敚缴贍敃炦^去了,他的傷要包扎……““周叔,你先出去吧,他的傷我處理。我出去之前不許任何人進來?!?/br>“少爺,辰少爺?shù)纳眢w已經(jīng)受不住了,就算有別的懲罰也要等他養(yǎng)好身體啊,少爺……“喻翰墨閉著眼睛,不讓自己的情緒流露出來,聲音仍舊冰冷,卻帶了一絲顫抖?!胺判陌芍苁澹也粫y為他的。你先出去吧,照我說的做。“眼看著勸說無效,周叔顫微微地轉身,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年,連聲音都透著一股蒼涼。“少爺,不管怎麼說,辰少爺是你從小疼到大的弟弟啊,你,就不心痛嗎?“一直到周叔關上門,喻翰墨才睜開眼,疾步走過去,抱起昏迷中的喻翰辰。喻翰辰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即使在昏迷中眉頭也因為痛苦緊皺著,口中不時發(fā)出幾聲呻吟。喻翰墨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把他緊緊地抱在懷里。辰兒,很疼是不是。辰兒,做家主其實很累的,讓我把你打破好不好,那樣你就不會再有欲望,不會再痛苦了……一直過了很久,喻翰墨終于放下懷中的人,起身拿了一瓶藥和紗布給喻翰辰包扎好了傷口,然后拿了一杯冷水,避開他的傷口淋在喻翰辰的臉上。涼水刺激著喻翰辰的神經(jīng),讓他睜開了眼睛,但卻沒有焦距,只是迷茫的看著前方,好像不明白自己在哪里。喻翰墨沒有出聲,只是又取了一杯冷水淋了下去。直到第二杯冷水淋完,喻翰辰才恢復了意識,眼睛慢慢的有了亮光,四處尋找了一下,最后定在了喻翰墨的身上。“家主,辰兒知道錯了,請家主不要生氣了,辰兒以后不會再看了……“虛弱的聲音傳到喻翰墨耳朵里,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他只是撫摸著喻翰辰的頭,聲音很溫柔的問他:“辰兒記得這是哪里嗎?“喻翰辰艱難的點點頭。這間地下室恐怕會成為他一輩子的噩夢,怎么可能會忘。“那辰兒還記得我讓你說過什么嗎?”喻翰辰有一瞬間的迷惑,但瞬間又想到了上次在地下室喻翰墨說過的話?!凹抑髡f,說……”“辰兒乖,記得就重復一遍,不可以說錯,說錯了要受罰知不知道?”受罰兩個字讓喻翰辰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看著喻翰墨怯怯的開了口,“家主說,要辰兒叫主人,辰兒不會背叛主人,會永遠聽主人的話,是,是主人養(yǎng)的一條狗?……““辰兒乖,以后都要叫主人,不可以叫錯知道嗎?“喻翰辰乖巧的點點頭,“知道了,主人?!?/br>“辰兒,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家主,我是你的主人,我說的任何一句話你都要記住并且無條件地執(zhí)行,不可以質疑,也不可以反抗。你必須完全信任、服從我,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很嚴厲的懲罰你。明白嗎?”喻翰辰點點頭。雖然喻翰墨沒有說出奴隸兩個字,但他已經(jīng)知道喻翰墨想做什麼了。“回答我,辰兒?!?/br>喻翰墨的聲音不像剛才那麼溫柔,冷冷的,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我明白了?!?/br>聽到喻翰辰的回答,喻翰墨站起身來,又拿起了那根藤條,眼睛掃到喻翰辰在看到藤條時瞳孔猛地收縮,身體也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起來,跪好?!?/br>聽到命令喻翰辰馬上掙扎著起身,不經(jīng)意間扯到後頸的傷口讓他悶哼一聲,停頓了一下才跪好。“雙膝分開與肩同寬,腳踝并攏,肩背挺直,手放在身後,頭微低。”伴隨著命令,喻翰辰迅速按照標準跪姿跪好,低垂的眼瞼上睫毛在微微顫抖著。“辰兒,這個跪姿你要記住,以後我不讓你站起來你就要一直這樣跪著?!鳖D了一下,喻翰墨接著說,“你今天犯了三個錯誤。我給你三分鐘,你自己回憶起來,一個錯誤十下。有一個沒想起來,加十下?!?/br>喻翰墨拿著藤條面無表情的看著表計算時間,并沒有看努力回憶的喻翰辰。“三分鐘。辰兒,你自己說還是我告訴你?最好不要說謊,不然懲罰加倍?!?/br>喻翰墨幽深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絲溫度,喻翰辰低著頭小聲說:“辰兒不知道……”“站起來,腿分開伸直,彎腰,手抓住腳踝。”喻翰墨走到喻翰辰身后,看他按要求擺好姿勢后才繼續(xù)開口,“第一,回答主人問題不可以用”我“,第二,回答主人問題時要加上”主人“,第三,主人有命令時要立刻完成,不可以停下再繼續(xù)。知道了嗎?”“辰兒知道了,主人?!庇骱渤骄S持著姿勢,很困難還是但立刻回答了。喻翰墨點點頭,“自己報數(shù)。接受懲罰的時候不可以動,不可以大聲喊,否則那一下不算,現(xiàn)在開始?!?/br>“啪!”藤條打在身上發(fā)出悶響,喻翰辰能感覺到衣服下面已經(jīng)腫了起來,但他不敢停頓,立刻報出了數(shù)。“一”“啪!”“二”?………………“啪!”“……三十七……”………………“啪!”“嗯……四十九……”喻翰墨一直不急不緩的打著,相同的力道相同的速度,在喻翰辰報數(shù)之后下一下就立刻打上去,并不給他緩氣的機會,也不故意逼他。‘啪!““……六十……“喻翰辰艱難的報出最后一個數(shù),大口的呼吸著,長時間頭向下的姿勢讓他覺得血都涌到了頭上,腿也微微顫抖者,臀部腫燙不已。喻翰墨放下藤條走到一邊靜靜地站著,并不開口讓喻翰辰起來,喻翰辰只能一直維持著讓他難受的姿勢。“辰兒,你知道錯了嗎?““辰兒知道錯了,主人,辰兒以后不會再犯了?!坝骱渤交卮鸬暮芸焐侣擞忠芰P。“起來吧。“喻翰墨淡淡的聲音傳到喻翰辰耳朵里像是特赦令一樣,松了一口氣立刻站了起來,忽視突然站起來那一瞬間的眩暈惡心感,強迫自己迅速跪好。八“辰兒知道哪里錯了嗎?“喻翰墨從墻上取下一條短鞭,在手中甩了兩下。這種鞭子是牛皮編制的,每一條牛皮都先在媚藥中浸泡過一個月,等到完全泡透了再取出陰干,在熱油中過十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