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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加油,韓慧不是那么容易妥協(xié)的人。”我不太相信他能堅持很久,畢竟這種感情太極端,韓慧達不到他腦海中的完美標準,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陳時新就不會再喜歡她了。八月的氣溫高得可怕,徐銘喊我和韓慧出去陪他們選結婚服裝,他準備在這里辦一場露天婚禮,請一些關系近的朋友,隨意一點。“你們結婚場地訂好了沒?”我記得有一些教堂是至少要提前半年去訂的。“我們?nèi)ツ晔辉路菥皖A訂了。”“那么早就有計劃了??!”“那是!”徐銘老婆在試婚紗,還有她的一個閨蜜,韓慧很容易就跟她們打成一片,現(xiàn)在被拉進去做參謀。幾個女人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了,推推搡搡,韓慧走在前面,拉著新娘的手。“啊,慧姐,你走慢一點!”新娘蹬著十來厘米的高跟鞋,被兩人扶著出來。很漂亮。莊重而不失俏皮,大氣溫婉,我不得不承認,女孩子穿婚紗的時候,真的很美,看得我都想娶個老婆。不過也就想想……“好看嗎?”韓慧問我,她們仨居然都是盯著我的。“拜托!你們問我干嘛?正主坐我旁邊呢!”“直男審美我們不信,你說,乖!”韓慧語氣溫柔,滿臉笑瞇瞇的,我只能對著滿臉忐忑的新娘道,“好看的,好看,真的,這一套很適合你,”隨后捅了一下身邊的徐銘,“你說是吧?”“啊――啊,對對對,好看好看……”徐銘結巴的讓我想抽他。“我老婆怎么樣都好看?。 ?/br>她們進去換衣服的時候,徐銘還在咧著嘴傻笑,我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你傻逼啊!你不去換衣服?”他這才大夢初醒,找另一個區(qū)挑新郎服。徐銘就帶了我一個,連個討論好不好看的都沒有,雖然我覺得自己審美還不錯,好歹也對著林覺對了這么多年的,但我一個人的意見總歸太單薄。“你覺得好就好,你審美肯定比我強,比大多數(shù),嗯……直男強,真的,我相信你。”他給我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轉身就去換了一套正紅色西裝出來。“換了,求你?!?/br>我舉手投降,突然覺得他之前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推薦他穿黑色,徐銘身材屬于修長型,面相斯文,穿黑色顯得比較內(nèi)斂,頗有衣冠禽獸的感覺,之后他又試了幾件不同款式的黑色。“你不是要悶sao嗎?黑色最符合你的sao氣,真的?!蔽移^想了想補充道,“之前那套比這套好,顯得你腿長一米八?!?/br>店員站在旁邊,看著我們樂。他們都去挑衣服,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坐沙發(fā)了,新娘那邊換好衣服是來問我,徐銘這里也問我,我頭都快大了,覺得自己的審美能力從沒像今天這樣提升的快。“您的眼光真的很好??!”那個店員主動跟我閑聊,我看她一直站著,就讓她坐我旁邊。“謝謝了,”她依舊抿嘴笑著,口音聽著像北方人,“顧客一般都會問咱們的,您朋友倒是都問您,我看您比我們看得還準,您是設計行業(yè)的嗎?”“我?不是不是,完全專業(yè)不對口的。”我笑著搖頭。“那您審美天生就很好啊,做您女朋友肯定幸福。”她很自然的說出這句話,語氣和神態(tài)都很真誠,沒有給人冒犯或者其它什么不舒服的感覺。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她,電話就響了。我拿出手機看一眼,眼皮一跳,余光瞥見這個店員已經(jīng)轉過頭去,松了口氣。“喂?!?/br>“一百――我回來了,你在哪里?。俊?/br>林覺的聲音落進我的心里,傳出陣陣回響,我想我們又有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了。“我在婚紗店,徐銘要結婚了,我陪他們來挑衣服?!?/br>林覺很長一段時間沒說話,我猜他可能在思考徐銘是誰。“……那你們什么時候結束???我可以去找你嗎?”“別,”我看了一圈周圍,這里面人不多,但也不少,“你別來?!?/br>“那、那你結束了,我能去接你嗎?”“……”“……你今后能,跟我同居嗎?就像你理解的那樣,同居,我們兩個人?!?/br>我往后靠在沙發(fā)里,覺得有點呼吸困難,把手放在額頭上,閉了閉眼睛。“……你不要來接我,我今晚先回去,明天去你家?!?/br>這是最后一次了,我告訴自己,給我和他的,最后一次機會。“這套怎么樣?”徐銘又跳出來了,我看他一眼,搖頭。我與林覺的同居就在這炎熱的七月開始了,我覺得自己對林覺的感情不再是多年前那樣的愛,那種熱烈的感情已經(jīng)冷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印象,我不會去刻意想起他,但他就如同夏季的蟬鳴,永遠都在那里。[你今晚回來吃嗎]周末我在家就會炒兩個菜。[回]現(xiàn)在的生活給我安全感,我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不是一片虛無,一腳下去,能踩到實處。八月底,林覺放出了一首單曲,囚鳥,基本是孫雪遺書上的詞。他的微博上的配詞是――“回不去的瘋狂”。我拿出耳機,突然不敢去聽這首歌曲。最終還是把耳機插進去了。熟悉感瞬間包裹住我,孫雪最后的詞如同來自地獄深淵,警醒我,嘲諷我,林覺與孫雪的碰撞,一起墮落之后的作品,才是最完美的,以生命為代價的完美。林覺和孫雪共同達到的一個巔峰。他們一齊看著我,魔鬼的眼睛,我感到害怕,恐懼顫抖,我覺得我錯了,為什么我非要林覺變成現(xiàn)在這樣?現(xiàn)在的林覺永遠寫不出這首曲子,他現(xiàn)在甚至寫不出憤怒的作品。我應該讓他爛在泥里,讓他在地獄掙扎,然后讓人間的我們明白何為陽光,這是他一直在做的,但現(xiàn)在,可能以后都不會繼續(xù)做了。我為什么要阻止他?魔鬼從地獄來,自應該回歸原處,我愛的原本不就是地獄的他嗎?我們這些人,都是一樣,愛著墮落,卻又不敢真留在墮落的地方,太過懦弱,所以踩著他們這些人的血rou盡情狂歡,最終留下他們在原地。事實就是如此。林覺晚上十一點回來的時候,我在沙發(fā)上犯迷糊,腦海里一片混亂。“一百?”他把燈一打開我就清醒過來。“你發(fā)單曲了?!?/br>我安靜的看著他。“啊……嗯,那首曲子我之前就寫好了,不過之前一直忙著跑演唱會,還有參賽什么的,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