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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了,車禍當(dāng)時為什么要替我擋著?” 呵,呵呵呵。 陶燕坤的笑斷斷續(xù)續(xù),像只吊著一口氣還不忘來嘲諷他,“難道不是因為你開車不當(dāng)心?” “我平常開車停穩(wěn)的,可是你那是提分手,我情緒一下子失控……” “所以,明大少爺,”陶燕坤說,“您的意思是車禍?zhǔn)俏以斐傻?,我給你擋一下眼瞎了也是活該咯?” 明輝無辜道:“燕坤,我從來沒這個意思,車禍?zhǔn)俏掖笠?,讓你受了很大的傷——?/br> 燕坤打斷他,“OK,明輝,車禍這事我們兩個都有責(zé)任,我眼睛成這樣,也沒辦法復(fù)明了,我認(rèn)栽,算我流年不利倒大霉。如果你良心過不去、想補償,大可不必,我家老頭心疼我,看著不羈的倦鳥終于歸巢,即使無法大富大貴,保我這輩子衣食無憂是肯定的沒問題的?!?/br> “行了吧,我了解你?!泵鬏x站起來,兩手抄進褲兜,帶著居高臨下的倨傲,“你要是肯一輩子在他羽翼庇護之下,也不會自己出來白手起家創(chuàng)業(yè)了?!?/br> 陶燕坤手指點了點,又點了點,像獨立個體在思考。 “人哪是一成不變的。” 她視健時候,可沒想過有天會起輕生的念頭。 腰坐得有點酸,又不想在明輝面前起身揉按,向也這小兔崽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小兔崽子就在不遠(yuǎn)的后方,兩人的聲音范圍之外,手里端著她的保溫杯。里面是她要的溫牛奶,民宿的小賣部沒得賣鮮牛奶,這杯里的還是正好看到老板娘喝,又是陶燕坤平時喝的牌子,老板娘好心才賣給他。溫牛奶密封會變餿,向也另一手拿著蓋子,無所事事盯著陶燕坤和明輝的背影。 這邊明輝站到她正前方,“既然如此,我總可以繼續(xù)追求你吧,就當(dāng)我們重新認(rèn)識過。你說的,人不會一成不變?!?/br> 明輝伸出手,想和她來個見面握手,然而一時忘記陶燕坤視障,尷尬地收回手。 “明輝,以你的條件,哪樣的女人找不到啊,何必掛在我這棵快枯死的樹上?” 明輝坐回釣魚椅里,扭過身幾乎貼到她耳朵上,“燕坤,你不覺得我倆很配嗎,棋逢敵手、勢均力敵的快|感,你沒感覺到嗎?特別是某些時候——”陶燕坤剛抬起的手立馬被明輝抓住,又慢慢按回原處,“你看我多了解你,不過你脾氣比以前火爆多了。” “……” 明輝坐回椅子,一派從容道:“復(fù)活節(jié)那事,回頭我會讓人和蔣天瑜聯(lián)系的。” 牛奶涼了,明輝沒有離開的意思,向也回車?yán)锇雅D痰棺约罕?,喝了一口,真難喝。 …… 向也再回來時,明輝已經(jīng)收拾離開。 燕坤起來扭扭腰,扶著后腰心有忿忿,“怎么去那么久,跑外太空找牛奶去了么?” 向也把牛奶遞上,“還不是你聊太投入了?!?/br> “……” 陶燕坤怕還燙著,小小抿一口,剛好合適,“還真有鮮牛奶賣啊。” 她哪知道,向也后來又腆著臉讓老板娘再賣一盒。 “你不怕我偷喝嗎?” “……” 陶燕坤一驚,立刻蓋上蓋子。 向也失聲笑,“那么難喝的東西,誰稀罕啊?!碧昭嗬偲痖_蓋子要喝,他又補刀,“不過喝了你也看不見……” “向也!” “沒喝。” 陶燕坤才安心把牛奶喝完,只聽他問:“前男友?” 陶燕坤旋好杯蓋,把保溫杯塞進釣魚椅下面,“你到底是保鏢呢,還是后宮的大嬤嬤?” 向也想了想,“不對吧,明明這兩種人都最清楚啊?!?/br> “……” “咋分手了的,人挺帥的啊,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 像只蒼蠅嗡嗡,念咒語似的,明明酸得不行,還要絞盡腦汁把對方夸一夸。 陶燕坤說:“那我馬上去和他復(fù)合?” 此話出口,才覺不妥,明明不想和他談及私生活,倒像是賭氣調(diào)戲他一般。 “別吧。”醋勁倒絲毫不掩飾,“那樣我就要失業(yè)了……” 陶燕坤拿出點上司的威嚴(yán),“知道你就少說點話,趁還沒失業(yè)讓我給你多加幾次獎金。” 向也兩手搭在膝蓋上,掌心磨了磨黑色牛仔褲,輕聲道:“好咧?!?/br> 第14章 第十三章 次日一早,陶燕坤、向也和吳媽還在吃早飯,門鈴響了。 今天非星期一,蔣天瑜不會上門,也不會是盲文老師,平日里陶燕坤家更像一個獨立的小社會,鮮少外人造訪。 還是陶燕坤發(fā)話,“快遞嗎,你們誰網(wǎng)上買了東西?” 吳媽迷糊,“沒有啊?!?/br> 向也擦擦嘴起身,“我去看看。” 透過監(jiān)視器,可以看見一個穿綠色制服的快遞員,手捧一暗藍(lán)色長方形盒子。 “您找哪位?” “陶燕坤小姐是住這里嗎,她的鮮花到了?!?/br> 向也看向陶燕坤這邊,后者放下杯子,嘴唇還有一圈淡淡的奶漬。 “收了吧?!?/br> 向也只得出去接過來,順便問一句,“陶小姐訂的嗎?” 快遞員收好簽單,憨笑:“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負(fù)責(zé)送貨?!?/br> “你訂的?”向也把盒子放到她手邊說。 “可能嗎?” “誰知道。” 她沒去碰盒子,依舊在自己早餐上忙活。 向也說:“不打開看看?” 陶燕坤理所當(dāng)然道:“紅玫瑰,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看?!眳菋尨竽懙叵崎_蓋子,喲一聲,“果然是,坤姐你真神。” “我聞到了?!碧昭嗬?yōu)雅地咽下一口,“老早聽人說盲人的其他感覺會很靈敏,我算是感受到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家里進賊那晚我也聞到對方身上有股很淡的檀香味,也不知道哪個人品味那么奇特,用這種類型的香水。出來干事還用香水,更是無藥可救的傻蛋?!?/br> 向也:“……” 他又從劉??p隙里窺她,端起自己那杯豆?jié){眼神閃躲,掩飾地喝了一口。提起那事,她態(tài)度好似不那么嫌惡,但總歸不會是高興的。 豈知吳媽補了一刀,“不過傻蛋不是還成功溜掉了嗎,說明也還是有點底子的?!?/br> “這房子外人大概以為還是我家老頭住吧,敢到老虎頭上拔毛的想也不會是小角色,算他有點膽色。我家老頭知道這事氣得吹胡子瞪眼,還想找他老伙計們把這小兔崽子揪出來,他還當(dāng)自己還是當(dāng)年銅鑼灣陳浩南啊——”陶燕坤生硬地停住,“算了,不提了。” 向也咀嚼吞咽動作進入慢鏡頭,一直盯著她,不知她是試探還是無心為之。如果是前者,那陶燕坤也是個角色,敢把一條狼崽養(yǎng)在身邊。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房主以前是個什么角色,這也是他同意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