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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沈容予看著他的背影,神色暗了暗。如果是以前,秦懷東聽見他拒絕的話一定會追上來問為什么不可以,或是問沈容予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有話一定要好好講清楚,不可以有隔閡。而現(xiàn)在,他終于還是學(xué)會了掩飾自己所有不快的表情。這個圈子他邁步艱難,最終還是慢慢的改變了。沈容予想,他理解秦懷東的這一變化,身在其中有時候?qū)嵲谑遣坏貌粸橹?,可是理解并不代表他認同,他對秦懷東最終還是失望了。晚上,明戰(zhàn)早早的收了工,請鐘盧和沈容予等人去市里吃飯。鐘盧和秦懷東在這里住一晚明天早上就要回去,向陽請假說自己不太舒服不想去,沈容予知道他是不想和鐘盧與秦懷東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想到那種場景他也覺得有些尷尬。沈容予本來也不想去,因為沈逸瑤也在,但明導(dǎo)演熱情如火,他也不好拒絕,便帶著左平江和阿輝一起去了。飯店與他們住的酒店并不遠,其間大家說說笑笑,有左平江這個左右逢源的在,還有明戰(zhàn)和陸風(fēng)左右配合,一桌人也還算熱鬧。吃完了飯,明戰(zhàn)又帶著大家去KTV,走到樓下時,鐘盧突然說自己去買包煙,便讓秦懷東跟著他們先上去。秦懷東便先跟著他們這些人往KTV里走,只是走的時候,他三步一回頭,似乎對鐘盧十分的不舍。左平江特意注意著他,勾著他的肩膀道:“小子看什么呢,一會兒上去可要靠你撐住場子了。”沈容予走在他們后面,沈逸瑤在他的更后面,似乎磨磨唧唧不愿意上樓的樣子。沈容予對阿輝使了個眼色,阿輝立刻轉(zhuǎn)身出了KTV大門。……鐘盧并不是真的去買煙。他開著車穿過兩條馬路,停在一座氣派十足的酒店前。這酒店是他今晚要住的,但此時他并不是想回來睡覺。他進了酒店很快來到10層,酒店的地板上鋪著紅色的地毯,人走在上面沒有什么聲音,他慢慢的走著,直到走到1006號房間,停下了腳步。伸手按響了房間的門鈴,很快從里面?zhèn)鱽硪宦暎骸罢l呀?”他嘴角微微勾起,開口道:“客房服務(wù)?!?/br>里面的人似乎沒什么戒備心,很快,他聽見輕微的“啪嗒”一聲,門開了一條縫。此時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伸手大力的推開門,不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迅速的鉆進屋子,將驚嚇住的那人狠狠的壓在木門上。“你故意的,是吧!”他不等那人出聲大喊,強硬的將他的雙手固在背后,將他的身體緊緊的壓在門上,捏著他的下巴道:“喊啊,你只要喊一聲,明天全國人民都會知道向陽和一個男人在酒店里偷情?!?/br>向陽迅速閉了嘴,雙目通紅,眼中憤恨的看著他。鐘盧這下滿意了,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低聲道:“任性夠了吧,都說了跟他只是玩玩,你還想怎么樣?”“怎么就這么不乖,嗯?”鐘盧伸手在向陽的臉上輕輕的摸著:“非要我大老遠的跑過來哄你?”他的手沿著向陽白凈的臉慢慢往下,劃過他的下巴、脖子,劃過他胸前系著的扣子,他嘴角勾了勾,一下將他的扣子解開。向陽身體一僵,很快激烈的反抗起來:“發(fā)情了就去找你Bao養(yǎng)的情人,別TM來sao擾我!”鐘盧迅速的反壓制他,整個身體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還不承認你是吃醋了,你心里明明喜歡我喜歡的要死!”這時,向陽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他使出所有的力氣像瘋了一樣的將鐘盧推到一邊,飛速的逃離鐘盧的壓制往里面跑去。鐘盧的眼神迅速暗了下來,他一步一步走過去,陰沉的說道:“你覺得你今天能逃得掉嗎?”然而下一秒,卻見向陽突然踩到床邊的飄窗上,打開窗戶,窗外的冷風(fēng)狠狠的吹了進來。“你信不信,我從這里跳下去。”鐘盧瞳孔微縮,立刻站在原地,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自己心中的緊張與慌張:“你下來,我不動你?!?/br>向陽:“你出去!”鐘盧:“向陽,你……”向陽:“我不是你身邊那些任你招之則來,招之則去的玩偶,鐘盧,我們結(jié)束了!”鐘盧:“結(jié)束?”鐘盧的眼神很快染上一層陰騭,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聲音冰冷道:“我還沒說結(jié)束,你就敢說結(jié)束?”向陽見自己的這番威脅根本就沒起作用,臉色瞬間變了:“你,你別過來,我,我真的會跳的。”鐘盧冷冷一笑:“好啊,跳啊,我陪你一起跳怎么樣?”說著,他一步來到飄窗下,伸手將向陽猛的拉了下來,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向陽慌張的要從床上爬起來,然而鐘盧比他更快,一個轉(zhuǎn)身壓在他身上。向陽再次激烈的掙扎,這時,只聽鐘盧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讓他走行不行,我們和好吧?!?/br>……KTV的包廂里,左平江找了一首最近流行的歡快的歌曲唱,明戰(zhàn)和陸風(fēng)十分配合的和他一起站起來學(xué)著頻幕上的舞蹈跳,三個人像三個活寶。其他人便沒有他們那么歡樂了,秦懷東一直心不在焉,時不時的看眼手機,打一下電話,另一邊的沈逸瑤獨自一人坐著,很快覺得沒意思,起身告別了。在她離開沒多久,阿輝終于回來了,俯身到沈容予的耳邊說了些什么,沈容予微微一怔,迅速將眼底冰冷的光收了起來。深夜,大西北這個小城的街道冷風(fēng)呼呼的吹,街上寬廣的馬路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半個小時前,鐘盧從酒店里出來了,他并沒有著急著返回KTV,而是一個人在酒店門口站了一會兒,最后找到酒店旁邊一個避風(fēng)的黑暗墻角,點著一根煙抽了起來。腦中回放著剛才向陽的話,他說對不起,我不想再愛你,也不會再愛你,求你放過我。曾經(jīng),很多人對他說過愛,也有很多人哭著對他說“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愛你了”,他知道這是他們想挽回他慣會使的伎倆,他也總是無所謂,覺得這些人簡直是太煩了,大家在一起不就是玩玩呢,何必當真自尋煩惱呢?況且他們又不是真的不愛他,還不是第二天又哭哭啼啼的找來說多么多么離不開他?可是就在剛才,向陽的那句不想愛不會再愛,瞬間像是將他打進十八層地獄,他不可抑止的怒火暴起,狠狠的拽著他的衣領(lǐng)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向陽不明白他在憤怒什么,低聲道:“求你放過我?!?/br>他瞬間什么想法也沒有了,心中那股巨大的怒火將他燒得快要失去理智,他望著身下向陽那雙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