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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可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顧智霖渾厚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顧氏集團每一任董事長在位時,都會宣布下一任繼承人……”中間又是一大段話。沈容予越是聽顧智霖在臺上啰嗦,心中的緊張感越強,簡直想給顧智霖來個快進,直接播放到最重要的那一段。這時,顧智霖終于完成了前面的鋪墊,開始最重要的的宣布了:“我們董事會在經(jīng)歷了種種考核、各項數(shù)據(jù)分析、以及領(lǐng)導(dǎo)力的考察之后,決定,將來帶領(lǐng)我們顧氏集團,走向另一個高度領(lǐng)域的繼承人是……”顧智霖這關(guān)子賣的讓沈容予抓心撓肺,心臟都要蹦出胸口了,全場靜的能掉下針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開口說話。顧智霖似乎十分滿意他制造的緊張氛圍,微微笑了笑,開口道:“我的第三個兒子,顧征!”沈容予瞬間松了一口氣。現(xiàn)場隨著顧智霖的這一宣布,瞬間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顧征一身黑色的高檔西裝,身姿卓越的從舞臺的一側(cè)走上場,他氣質(zhì)絕塵,又高冷又優(yōu)雅,那近乎完美的側(cè)臉早已引發(fā)現(xiàn)場一片尖叫。顧征走到顧智霖的旁邊,顧智霖將講演臺的位置讓給他,顧征里往臺下望了望,他看向臺下的目光十分冰冷,這讓他不自覺的就帶上了生人勿進的強大王霸氣場。而臺下,凡是跟他在商場接觸過人都知道,這位看上去帥得讓人眼暈的上位者,雖然外表看著非常年輕,但殺伐決斷,出手快狠準,在商業(yè)帝國一直像王者一樣強大而又強勢。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小看了他。沈容予靜靜的坐在臺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顧征的目光有幾次是直接盯著他的。他看著臺上光鮮亮麗,今晚的絕對主角——顧征,腦中不由得想著如果當年顧之銘沒有死,今晚站在這上面的,便是他了吧。心臟不可抑止的抽痛了一下,沈容予壓在心底那種矛盾的心理又出來作祟,他不敢再看顧征,低著頭看手機,發(fā)現(xiàn)手機里不知什么時候來了條短信,發(fā)件人是顧征。顧征:9點鐘的時候到二樓208號房間找我。沈容予怔了一下,抬頭看臺上的顧征,見顧征只是非常簡單的說了一些感謝以及今后會努力之類的場面話,下臺了,臺上的主持司儀成了報幕員,正激情盎然的請出某位鋼琴演奏家。臺上鋼琴聲叮叮咚咚如行云流水般的響起,臺下,各上層社會的男男女女舉杯交錯,開始了屬于上層社會的大聯(lián)歡。各商界的大佬相互拉攏結(jié)識,紛紛到顧家準備的貴賓室去談事情。沈容予一眼看見顧征被他們圍在其中,本來朝顧征方向去的腳步頓時止住,他是想找顧征問問到底有什么事,畢竟過一會兒他和顧之玥就要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離開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顧征一時半會兒還出不來,他還是等臨走前找他問問什么事吧。于是沈容予和左平江在人群中找到向陽和徐明珊,還順便碰到明戰(zhàn),幾個人找了個人少的角落聊天喝酒去了。沈容予本以為他們這里能清靜一些,誰知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過來想跟他合照,沒一會兒又過來了幾人,沈容予放下酒杯又跟那些人合了幾次照,心想太出名有時候還真不是什么好事。沈容予坐回原位上時,左平江突然碰了他胳膊一下,低聲道:“前方10點鐘方向?!?/br>沈容予抬頭看去,就見幾個曾經(jīng)少年時一起玩的朋友聚在一起一直往他這里看,那些人的眼神有警惕、有好奇、有探測的,沈容予看見有幾人似乎蠢蠢欲動想過來找他說話,但始終介意著什么沒有動。左平江:“剛才我去廁所,有幾個人跟我打招呼,想套我話問為什么你能坐到顧家的主桌?!?/br>沈容予:“他們是想問為什么顧家肯原諒我了吧?!?/br>左平江:“嗯,說話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眼神飄忽不定,一看就是墻頭草想往你這邊倒?!?/br>沈容予冷笑了一下:“可千萬別倒,我接不住?!?/br>左平江:“說來也真是,當初你被顧恒沈逸瑤外加鐘盧強強聯(lián)合diss,他們沒人站你,現(xiàn)在又想跟你和好?呵,臉呢?”沈容予:“算了,不說這些人了。”左平江氣哼哼的哼了兩聲,仿佛比他這個受害者還生氣,沈容予默默的拿起酒杯喝了兩口酒,往旁邊的小桌子上放酒杯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向陽正伸著脖子往人群里張望,似乎在找著什么人。沈容予隨著他的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向陽看的正是10點鐘方向的那些人,頓時心中一驚,拉著左平江道:“鐘盧來了嗎?”左平江:“沒有啊,我沒見啊,顧家和鐘家有生意往來,不應(yīng)該沒邀請吧。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問鐘盧?”沈容予搖搖頭:“沒事?!?/br>沈容予再次偏過臉看向陽,見他看了10點鐘方向一會兒,似乎沒有找到該出現(xiàn)的身影,眼神閃過一絲哀傷,低著頭把玩起手中的紅酒杯。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放下酒杯,對他們幾人說道:“我上洗手間?!闭酒饋硗?0點鐘的方向去了。沈容予眉心一皺,對左平江道:“我也上趟洗手間?!逼鹕砀诹讼蜿柹砗?。不怪沈容予擔心,因為10點鐘方向的那些人平時是和鐘盧顧恒經(jīng)常玩在一起的,向陽能認出他們也不奇怪,可是現(xiàn)在向陽去找那些人,是因為鐘盧嗎?沈容予不禁有些擔憂,向陽不是已經(jīng)放下對鐘盧的執(zhí)念了嗎?怎么……這時,沈容予看見前方一個穿黑色禮服的女人站出來跟向陽說著什么話,向陽靜靜的聽著,沒一會兒低垂著腦袋盯著地下一直看了起來,那女人嘴巴一直不停,最后說完了話轉(zhuǎn)身離開了。向陽卻站在那里發(fā)了好一會兒呆,然后轉(zhuǎn)身朝反方向走去了。沈容予見狀忙跟了上去,沒一會兒見向陽走到宴會廳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推開一扇門往外走去。沈容予頓時明白向陽恐怕是想出來散散心,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跟了出去,果然在門外看見向陽正站在門后面的露天大陽臺上,嘴里含著煙,手中剛把打火機點著。向陽看見門被推開,手中的打火機“砰”的掉在地上,見到是沈容予他松了一口氣,說道:“可真嚇死我了?!?/br>沈容予笑道:“不好意思。”沈容予走到他旁邊與他并肩,見他重新把打火機打著把煙點上,香煙隨著夏夜的風張牙舞爪的飄飄散散,最終消失在燈火十足的夜色中。向陽有些不自在的抽了一口煙,低聲道:“最近剛學會的?!?/br>沈容予點點頭。向陽:“你要嗎?”沈容予搖搖頭:“我不會抽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