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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置之腦后,只精益求精地在精雕細(xì)琢Coreldraw報(bào)紙排版版面。 呀,要下班了?額,算了,等跟青青碰頭再說吧…… “嘟嘟嘟”,電話響起來。 朱貝妮慢半拍地去接,陳小西的聲音沖出來:“我走在路上,頭上掉下一塊大餡餅。”陳小西喜氣洋洋,高興勁兒難擋。 “嗯?”朱貝妮眨巴著眼睛,努力去聽懂。 “我遇見一家花店新開張,吐血酬賓,所有的花都一折出售。別處15塊錢一支的百合,他只賣一塊五!”陳小西聽上去很激動。朱貝妮模模糊糊覺得自己可以理解他的激動,他一向善于計(jì)算性價(jià)比。遇到“超級劃算”,自然會激動。 “嗯?”朱貝妮又懵懂地嗯了一聲。她理解他的激動,只是有點(diǎn)想不通:過一周兩周就凋謝的花而已,不買豈不是更劃算嗎?江南男人果然不是她這樣粗線條的北方女人所能理解的! “咳”,陳消息清了一下嗓子,“你喜歡什么花?” “嗯?”怎么跟自己扯上關(guān)系了?朱貝妮一激靈,遲鈍癥好了。 第三十四章 “順便”送點(diǎn)花 “我,幫,你,買……”陳小西吭哧吭哧地說道。 “哦。你自己買就好了。我不用啦。” “很,便,宜。”陳小西不似開始那么激昂。 “不用啦。我連花瓶都沒有?!?/br> “正,好,它,送,花瓶?!?/br> “真的不用啦。就算送花瓶,連放的地方都沒有。宿舍人多。” “可,以,放,辦公室?!边t鈍癥像是沿著無限電波穿越了,陳小西說話直卡殼。 “……”朱貝妮瞄向自己空無一物的辦公桌。她有些不好意思直白地告訴老師,她不喜歡養(yǎng)小花小草,不喜歡小娃娃小布偶。據(jù)說女生都喜歡,但她確實(shí)喜歡不起來,難道自己是個假女生?朱貝妮跑了個神兒。 “只需要告訴我你喜歡什么花就可以了很便宜不費(fèi)事?!标愋∥鲝目ぷ兂煽爝M(jìn)。 “我沒有特別喜歡的?!辈耪f了一半,話頭就被陳小西搶走:“那我隨便挑了?!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 朱貝妮聽著斷線的聲音,只能無奈地放下手機(jī)。 看看時(shí)間,總經(jīng)理去采購部未歸,已經(jīng)快八個小時(shí)了。暴跳如雷的總經(jīng)理,一呆呆上一大天,估計(jì)夠采購部的人受的。 又十分鐘過去了,一些同事已經(jīng)進(jìn)入下班程序了,洗杯子,上廁所,收拾東西,關(guān)電腦。 “滴?!庇腥税撮T鈴。粒粒抬頭眺望,有人捧了好大一束花站在門外。 “請問朱貝妮是哪位?”送花的小哥問前臺粒粒。 “大貝jiejie!”粒??粗鴭善G浪漫的玫瑰,興奮得眼睛發(fā)亮。尤其,這芬芳浪漫的愛之宣言化身,是送給她喜歡的大貝jiejie的。粒粒喊得很忘情。 驚呼加玫瑰,成功吸引了一大片區(qū)同事的注意力。 朱貝妮在一萬個不解中,臉上火燒,在眾人注視中走向前臺。 送花小哥請朱貝妮簽收。朱貝妮需要抱著才能hold住,玫瑰紅得深沉、熾烈,朱貝妮心潮起伏——這誰呀?是不是送錯地方恰逢又重名? “誰呀?” “誰呀?” “誰呀?” 回座位的路上,“誰呀”就像N重奏,不斷上演。 小安跑過來,扯住朱貝妮:“誰呀誰呀誰呀?你不是說你沒有男朋友嗎?” “我也不知道是誰呀?!敝熵惸轃o辜至極。 “騙誰呀。里面有卡的?!毙“彩扉T熟路,掏出花叢中的賀卡。賀卡果然寫了字。小安左看右看,不敢冒然去念。 “寫的什么?小安都不好意思念了?”有同事兩眼冒光湊上來,搶過卡片后又迅疾塞給朱貝妮。 什么見不得人的內(nèi)容呢?朱貝妮有些慌了。 哆哆嗦嗦拿起來看,整個人呆掉了,龍鳳鳳舞的,只是個落款簽名。不需要太費(fèi)力,朱貝妮認(rèn)出那是“Michael”。 朱貝妮想爆炸,不是說隨便挑些花?關(guān)鍵是,不是剛剛才掛掉電話? 這一大束整齊劃一的花,像是隨便挑挑挑來的?何況是象征愛情的玫瑰?陳小西是腦抽了嗎?這,讓她朱貝妮以后如何在公司尋找意中人?咳咳,這個不重要啦。主要是平白惹人誤會,多不好! 嘻嘻。朱貝妮計(jì)上心頭:“哦?!彼匾饪鋸埖匾徊ㄈ鄣亍芭丁背鰜?,做出恍然大悟地樣子。 “是一個朋友,開了花店。因?yàn)槲規(guī)退×说昝f好開店之日要酬謝我的。她問我要什么花,我想,缺什么要什么吧。所以,我欽點(diǎn)了玫瑰。這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發(fā)生的事情了,我都忘了,沒想到她有心還記著。來來來,見者有份。每人分兩只,不要客氣,沾沾喜氣?!敝熵惸菰秸f越順越得意,看眾人越來越信服,自己越加沾沾自喜。到底是讀中文的,她想,看過的都有幾個自己高了,編個故事,小意思! 連別個區(qū)域辦公的女生都三三兩兩跑過來“沾喜氣”來了,朱貝妮的一大束玫瑰很快被瓜分,到最后,竟只剩一支。一支玫瑰的對面,是終于看不下去起身的何美麗。 “給你?!敝熵惸輰⒆詈笠恢倒逅徒o何美麗,何美麗一巴掌拍開。 “你也不怕送的人寒心!”何美麗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 “沒事的,便宜。一折!”朱貝妮回答。 這么一折騰,下班時(shí)間到了。 沒有總經(jīng)理坐鎮(zhèn),大家下班很積極,幾乎是整幢辦公樓第一批走出去的人。只見出電梯,穿大堂,女生或長裙飛舞,或玉腿纖纖,個個手持玫瑰,人人笑臉如花…… 馬路對面咖啡店里,一臉得意地坐在落地玻璃前喝咖啡的陳小西,看見一只只深紅、熾烈的玫瑰從眼前一一飄過,一個不留神,一口咖啡喝嗆到,半張桌子頓時(shí)星星點(diǎn)點(diǎn)。 樓上辦公室,何美麗背上包,回頭看一眼淡定坐在電腦前的朱貝妮,問:“你不走嗎?等送花的人?”何美麗最近怨念頗深。上次撇下手機(jī)獨(dú)自逃回寢室,被她男友在樓下喊破嗓子苦苦哀求終于重歸于好。但,男朋友的吝嗇期似乎遙遙無期。 “等個人,不過不是送花的人。”朱貝妮好脾氣地解釋。她知道,何美麗一定想,就算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