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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品鑒團,她們混跡于有脫衣舞男的俱樂部,縱目欣賞,大把塞錢。 借著這樣或那樣的機緣,總會遇到很多行走的荷爾蒙。她和姐妹淘會彼此轉(zhuǎn)手,會交流經(jīng)驗,分享心得。也沒有覺得自己浮華膚淺,那些花樣美男,有紈绔,有尋常,不管背景如何,何嘗不是在游戲花叢,玩得不亦樂乎。 不過萍水相逢罷了。誰認真誰就熟了。梁昉熟捻得眼皮都不眨。 “難道我們一輩子就這么放浪下去?”有一個姐妹感嘆道。這種心懷空虛、感慨良多的時候一般是醉酒的時候。清醒的時候都會默契地尋歡作樂。 第041章 暗中被關(guān)注 “好男人太少。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绷硪粋€姐妹總結(jié)道。 梁昉醉得最深,她已經(jīng)不問將來。只夜深人靜時,會依稀覺得,這世界這么大,應(yīng)該還有一個值得她收手的那個人?!耙粋€!老天!我不貪心,只要一個!”梁昉抱著枕頭閉著眼,想象著自己靠在一個可靠的不花心、不移情別戀的他的胸前。 當許文衡走進她的生活,雖然當面傲嬌,心里卻感動的一塌糊涂。很長一段世間,一想到許文衡,她只有一種心境:“感謝天,感謝地,感謝生命讓我們相遇……” 為此,她不惜犧牲相知相愛了十幾年的閨蜜團,死死捂住不公開。她倒不怕她們背后說她愛瞎混,許文衡早就撂下話:“我在意的是,有我之后的你?!彼滤齻儞?。嗯。以她對她們的了解,她們做得出! “他對你怎么樣?”父親問。 梁昉聞言收收神兒,她有些發(fā)嗔:“他呀,對我可沒對工作好!”這的確是她的真實想法。 自從許文衡陪酒喝到胃出血被意向客戶送進醫(yī)院,他的上司就斷言:這筆單子黃了。許文衡笑而不語,卻不到黃河不死心。他躺在病床上,眼睛望天花板,一望一整天。一旁的梁昉一說話,他就制止:“乖,別鬧!我在想對策!” 梁昉要炸,卻有些炸不起來。許文衡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溫柔,表情可愛,配以“摸頭殺”,梁昉臉上一熱,心里泛起羞澀。 “啊,游戲草叢多年,我心還似少女一般……”梁昉與許文衡頭碰頭,擠在不寬的病床上,各自陷入甜蜜的遐想。 “重事業(yè)的男人更可靠?!蹦赣H一臉溫柔地分享人生經(jīng)驗,還不忘瞥一眼身旁的父親。哎呀,這狗糧撒的,讓人措手不及。梁昉看在眼里,羨慕在心里。 “你覺得他了解你多少?”父親問。 梁昉不覺一怔:恐怕這才是今天的重點吧。父親是懷疑許文衡盯上她的未來嫁妝?一想到此,梁昉只覺得忍不住笑。 “傻丫頭,你爸爸問你話呢!傻笑什么!”mama嗔怪。 “不好意思,爸爸。一想到嚴肅、正經(jīng)又拼命工作的許文衡,其實是看上我的嫁妝,我就忍不住笑,實在是太有違和感了。”梁昉忍不住再笑。且不說許文衡有沒有機緣了解她的背景身世,但說他那投入工作到兩周都不來找她的勁兒,若是裝的,那也裝得太過了。簡直就是險招啊,萬一她在此期間邂逅新的愛情呢。 “你怎么看你們之間的這段感情?”父親頷首,嘴角微微上揚,停頓一二,接著再問。 “我沒想過。”梁昉調(diào)皮一笑,只推說沒想過。但是臉上流光溢彩的表情已經(jīng)做了回答。 “你想過帶他來家里嗎?”母親看父親一眼,像得到某種許可,滿臉含笑地問梁昉。 “爸爸!mama!”梁昉像彈簧一樣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這句話意味著什么?被明確拒絕過帶異性入家門的梁昉再清楚不過了! 她如何不激動,許文衡算是哪門子的神仙,父親母親大人,你們見過他嗎?就松口讓他進家門了!唉,擱往常她保準高興還來不及,但今天不是往常啊,那個許文衡昨天出院,今天還吱也不吱一聲,分明就是眼中心中無她!這個節(jié)骨眼兒,父母放話要見人,她,她,她…… 梁昉憋著一口氣,欲語還休。 “你還在生他出院沒告訴你的氣?”父親繃不住,竟然噗嗤笑出來。梁昉睜圓了眼,不為父親竟然知曉他出院未告知她——大哥恐怕在給父親打小報告前已經(jīng)派人把許文衡的底兒摸了底朝天,單為早已不喜怒形于色的父親,竟然這樣笑出來。 “他急著出院是為了搶時間,今天意向客戶離滬,他去相送,同時再爭取一下合作。這倒也說通了他的確是個工作狂?!备赣H自言自語一般。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梁昉目瞪口呆。 “嗯,嗯?!备赣H清了清嗓子。威嚴重歸。傳說中的“天子不怒自威”嗎?梁昉想再問父親是如何知道得這么詳細的,卻有心無膽了。 “好了,我還有事?!备赣H咳嗽著清完嗓子,起身離位。不遠處的司機和保鏢馬上跟過來。 梁昉和母親也不挽留,只起身相送。 梁昉挽著母親的胳膊,目送父親在兩個高大的背影陪同下,走向他的座駕。梁昉知道,父親坐在連廊下,等的就是自己。他必然算準她發(fā)現(xiàn)病房空了會憤怒歸家。那么父親、母親是否昨天晚上就留意到她心懷鬼胎囑咐阿姨熬雞湯?今天早上明知會撲空卻不同聲色地看她喜滋滋拎著食物出門?自己還是親生的嗎? “mama,你們好壞,看女兒的笑話!”梁昉搖晃mama。父親不在,氣氛親密輕松許多。 “你得學(xué)學(xué)難得糊涂!”mama只是笑。 “爸爸怎么跟你講許文衡的?”梁昉勾著mama的脖子,她就是mama最親最愛的小棉襖。她趴在mama肩膀,半是詢問,半是央求,語氣嬌羞。 “你爸爸說,他除了出身不好,其他都挺好。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孩子?!?/br> “什么出身不好?爸爸身家這么大,看誰都出身不好吧!” “還沒嫁呢,就開始護短啦!”mama刮著梁昉的鼻子笑“羞羞”。梁昉扭著身子,更加不好意思了。 “這些年你也混得差不多了,遇上個好人可要懂得珍惜?!眒ama話風一轉(zhuǎn),面帶疑慮:“許文衡那孩子,你爸爸其實是有所擔心的,所以想見一見?!?/br> “擔心什么?” “擔心他過于清白是刻意所為。你知道嗎?他們查出來,在遇見你之前他竟然沒有正式談過戀愛。對此,他可曾說過什么?” “說過?!绷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