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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坤包塞進來。電梯門感應(yīng)后隨即打開。 突突嘴里一連串地喊著“不好意思”,相當(dāng)開心地擠了進來。 “嗨。大貝?!彼硷w色舞地跟朱貝妮打招呼。 看完左邊看右邊。 “嗨。韓城?!蓖煌坏穆曇魩锥鄫趁?。 還以為這樣就穩(wěn)妥妥直抵辦公樓層,沒想到突突忽然回頭大吼一聲:“韓城!你昨晚哪兒鬼混去了!一夜未歸吧。嘖嘖,別想騙我,你襯衣都沒有換!” 全電梯都是憋得很辛苦的吭哧吭哧悶笑聲。 對于突突、韓城來說,經(jīng)年累月坐同一座樓的電梯,遇到的就算不是公司里的同事,也是叫不出名的臉熟。何況,因為公司夠大,遇到同事的幾率更多。 突突這一嗓子,韓城的清譽算是毀了。 韓城捂上臉。以他對突突的了解,先入為主、自以為是什么的,在她身上表現(xiàn)得不要太明顯哦。 “不是啦,他昨晚去照顧病人去了?!敝熵惸莺眯慕忉尅?/br> “噫~”突突看向朱貝妮的目光頓時復(fù)雜起來,“我居然瞎了狗眼,沒看出來你跟他竟然私下里另有秘密。嘿嘿,大貝,你隱瞞得夠深的啊?!?/br> 朱貝妮算是知道韓城為什么不解釋了! “叮?!彪娞莸搅怂齻円碌臉菍印?/br> 朱貝妮二話不說邁腿就走。 “哎,別心虛啊。你們的秘密我又不會隨隨便便就告訴別人!” 突突在朱貝妮身后追,一把被韓城拉住。 第325章 被指派談判 突突看出來朱貝妮生氣了,所以說,更要追上去哄。 韓城拉住自己是想勸自己等朱貝妮消氣后再說吧,唉,這樣的直男哪里知道女孩生氣必須馬上哄的道理。 于是,突突白一眼韓城,嚴厲地批評道:“你記住,不管何時何地,女孩生氣都要馬上哄!” 韓城:“jiejie,我只想問你今年到底多大!” 突突:“我今年二……不告訴你!除非你先告訴我你到大!” 韓城輕輕松松,就帶歪了突突的話題,分散了突突的關(guān)注。 等突突被韓城拉扯著講完年齡講愛好,講完愛好講對象,幾番換話題,突突再進辦公室,已經(jīng)滿腹心事,忘了朱貝妮了。 集團財務(wù)年新一輪大型培訓(xùn)從1月正式啟動。這是一項極其繁瑣細致的工作,要統(tǒng)籌很多事情,不知不覺,朱貝妮也融入進忙碌的新工作。 柳老師之所以鎮(zhèn)守本部一個月,也跟大型培訓(xùn)啟動有關(guān)。 好在這樣的大型培訓(xùn)一年兩季,已經(jīng)開展了三年。所以忙碌歸忙碌,總不至于慌亂。 這天,Alice經(jīng)理脫掉厚重的及踝長款羽絨服,露出精干的七分袖小西服。路過朱貝妮辦公桌時,拱起指關(guān)節(jié)敲敲朱貝妮的辦公桌面:“到我辦公室里來一趟?!?/br> 朱貝妮抓起筆記本和筆緊緊跟上Alice。 Alice坐在辦公桌后的寬大皮椅上,露出疲憊的神情。她扶額頭,微微嘆氣、搖頭。這種模樣,竟也優(yōu)雅耐看。 朱貝妮偷偷打量著眼前的Alice。36歲,本科,未婚,職業(yè)經(jīng)理人。這是突突傳播給她的信息。 “你知道嗎?今年培訓(xùn)行業(yè)內(nèi)有名做4D情商溝通的老師,炙手可熱。集團點名要請她來跟中層做培訓(xùn)。 可是,你知道嗎?我都沒有敢派突突去接洽,我派了邛姐,我想她有點年歲了,總歸會穩(wěn)重穩(wěn)妥地談好吧。 可是,你知道嗎?竟然談砸了。 而且,你知道嗎?我竟然連怎么砸的都不知道。那個悶罐子只跟我回了一句人家老師無檔期! 我可以跟老板回:人家沒檔期嗎? 開——玩——笑! 所以,你知道嗎?我們還得繼續(xù)!現(xiàn)在你去,下回我去,再不行,就請柳老師去。唉,頭疼! 你準(zhǔn)備一下,下午去一家培訓(xùn)公司。那名4D情商溝通老師掛靠在這家培訓(xùn)公司名下。我稍后把公司信息和老師檔案發(fā)你郵箱?!?/br> 朱貝妮訕訕退了場。 收了Alice的郵件后,朱貝妮開始百度查公司信息和培訓(xùn)師的信息。是家聲名在外的大培訓(xùn)公司,簽的都是業(yè)內(nèi)赫赫有名的培訓(xùn)師,做的都是高端的培訓(xùn),客戶夠高大上。 培訓(xùn)公司名為蔚然文化;被Alice盯上的老師是位目測四十出頭的女培訓(xùn)師,姓文名簡,倒也讓人印象深刻。 低頭看看自己,著裝還算正式,記錄下地址后,準(zhǔn)備早點吃過午飯就出發(fā)。 突突突然趴過來:“那個,我們之間沒有不愉快吧?” “沒啊?!?/br> “我是不是待你如親jiejie,什么秘密都跟你說?” “呃~”原來坑在這兒等著她。 “所以,你跟我說說唄。”突突笑出了桃花眼。 可是,說啥呢? 要是說只電梯門口偶遇說過兩句話,您信嗎? 朱貝妮不覺一臉為難:“我說了你大概也不信?!?/br> 為絕后患,朱貝妮詳詳盡盡向突突描繪一番。突突摸著下巴,陷入沉思:“這么說,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啊。居然跟韓城的坦白嚴絲合縫呢?!?/br> 突突自言自語完,神秘兮兮地湊近朱貝妮:“你說,我跟韓城之間合適嗎?” “嗯?” “那天,我問柳老師我的男朋友在哪里。柳老師給我一句讖語: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還囑我細細留心觀察……我就想了,我身邊的未婚男青年,除了別人的男朋友,也就韓城了。莫非——” 朱貝妮不由雞皮疙瘩橫生:“那個,突突啊。” “哎!你說?!?/br> “我下午要出差,沒有時間了。我先走一步?!?/br> “哎,你——” 突突空抓一把,還是不及朱貝妮逃得快。 朱貝妮邊慶幸自己逃脫突突的糾纏,邊覺得內(nèi)心有一個形象在微妙地塌陷。不是別人,正是柳老師。 還真是被陳小西的烏鴉嘴說中了。 朱貝妮摸出手機,看看仍未回復(fù)的微信和空無記錄的通話記錄,忽然心慌起來。 順手按響陳小西的手機號碼,響到行將自動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