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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的狀態(tài)。” 兩個年輕人都不覺跟著笑了起來。這八卦,八得可夠深的。還是自己爆料。 “聽懂了嗎?”梁承當肩擂了許文衡一拳。 還當許文衡會激動且感激,沒想到他越發(fā)沮喪了:“我,跟伯父的情況不一樣。伯父和伯母是婚內(nèi)的矛盾;我,在她眼里還是個外人……” 許文衡換了稱呼,算是響應了這則董事長自曝的八卦。 董事長見自己并沒有說動許文衡,嘆了口氣:“看來倆都是倔強的孩子?!?/br> 梁承有些著急:“不會真的就這么算了吧?” 然而,無論是董事長,還是許文衡,都沒有開口回答他。 談話似乎進入死局。董事長也沒有打算多耗更多時間,他拍拍一左一右的倆年輕人:“我回家繼續(xù)哄夫人去了。你們隨意。” 一左一右的倆年輕人,都有些不知笑到哪種程度合適。 董事長走了,辦公室里只剩兩位年輕人。 “說真的,你真打算就這么算了?”梁承不死心,追著起身的許文衡問。 許文衡:“我不顧及身份、地位,我不怕別人說我癩蛤蟆;可我顧及梁昉,我怕讓她更加不高興?!?/br> 梁承頗為感懷:“我們性情中人就是這么有情有義!可惜她們不懂!”在他內(nèi)心,許文衡比妹子之前交的那些男朋友,不知道靠譜多少倍。 “要不我們?nèi)ズ染??”梁承無話可寬慰。 許文衡:“我覺得還是去加班更適合我。” 梁承:“……” 梁承站在父親的辦公室門口,目送許文衡去加班。內(nèi)心第一次因外姓男子掀起波瀾:這簡直是另一個自己。自己現(xiàn)在這么幸福,焉能看著另一個自己痛苦? 第386章 甜蜜的同居 看另一個自己辛苦,是一種什么感受? 陳小西正在體會中! 朱貝妮已經(jīng)離職一周余。過去的一周里,朱貝妮起早貪黑,甚是用功。 把自己定位為后勤人員的陳小西,也跟著忙碌起來。 堅持認為冬日取暖靠抖的陳小西,見朱貝妮穿了棉居家服還小手冰涼,毫不猶豫某天下班買回一個三千瓦的大功率電暖氣片,來驅逐南方冬日的濕冷。 同時,不忘喜滋滋地炫耀:閑魚上淘來的二手,9成新,相當于原價的3折! 一日三餐也是安排妥當。頭天買好食材一鍋亂燉,當晚餐;早晨烤好面包涂好果醬熱好牛奶,中午就囑朱貝妮用亂燉余湯煮剩飯。 同時,不忘宣傳滬上的飲食文化傳統(tǒng):菜泡飯那都是高級的,一般人家吃的都是醬油泡飯。啊咳,當然說的是以前。 朱貝妮的襪子、內(nèi)褲什么的,都不好意思經(jīng)由他的手扔洗衣機。還好陳小西在這方面特別大方坦然,不會在貼身衣物上有什么癖好。 看書看累的時候,朱貝妮也會起身幫忙,搭把手晾曬衣物。 一起勞作,會讓她產(chǎn)生過小日子的甜蜜錯覺。說起來,絕大部分女生是天生對婚姻生活保有幻想滴。 這天,朱貝妮正含羞一笑,遞小衣物給陳小西讓他夾起來,卻無比驚恐地發(fā)現(xiàn):文胸被洗衣機扭得鋼圈變形。 心在滴血的感覺有沒有! 這款黛安芬要420塊人民幣有沒有! 是朱貝妮下了好幾次決心才眼睛一閉狠心買回來的有沒有! “怎么了?”陳小西看朱貝妮木僵一般的神情,關心地問道。 “沒什么。”朱貝妮有氣無力。 為絕后患,思前想后還是要提個醒:“那個,文胸其實是不能機洗的?!?/br> 陳小西倒是不笨,馬上意識到什么:“是不是洗壞了?” “嗯。” “我?guī)湍阒匦沦I一個吧。我覺得米色太素了,要有點顏色才好看。索性集齊彩虹色吧!多少錢一個?” “一個……三四百吧?!?/br> “什么?!” 彩虹色什么的,自此再也沒有提過。 又幾天,陳小西下班路上打電話過來,忽然語氣嬌羞起來:“那個,你穿什么尺碼?” “什么什么尺碼……哦,哦……不用,我會不好意思的……我自己買啦!”朱貝妮竟然心有靈犀知道他在問什么的尺碼。她怎么好意思說她其實不大! 那天,晚回了半小時的陳小西默默遞上一個紙袋:“店員說不合適可以次日去更換尺碼?!?/br> 朱貝妮默默接過來。是古今。 哎,分明不是初戀,又沒有觀眾,兩個人卻矯情到頂點。一個語氣羞澀,一個臉頰緋紅。 毀一還二。陳小西買了一紅一黑兩種顏色。 晚上,朱貝妮關上臥室的門,拉上窗簾,在衣柜上自帶的穿衣鏡前試穿。 大小正好。 連偽裝的余地都沒有了。 真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朱貝妮例行周末給父母打電話。朱mama聽說她現(xiàn)在全天候窩在家里復習,幽幽道:“你也就吃泡面放個雞蛋的煮飯水平。反正是復習,你回來復習不好嗎?我可以天天煮好吃的給你。烏雞、鴿子、鱖魚、牛rou、羊rou、豬肘……天天不重樣地做給你吃!” 朱貝妮打個飽嗝,好不容易才忍住沖動,咽下行將飚出的一句話:“我的確天天食材換花樣……” 唉,只可惜做法太統(tǒng)一,以至于每次瞄見燉鍋,都忍不住哆嗦。 還好朱爸爸及時出言否定:“哪年寒暑假帶回來的書真的翻看過?舒服與刻苦,就不是一件可兼得的事!” 朱貝妮便在爸爸mama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讓卻并不激烈的爭吵中樂滋滋偷偷掛了電話。 “你怎么總也不回自己家?”朱貝妮問陳小西。 陳小西下班后煲上食材,等悶好的一個半小時里,趁機去酒吧打個來回,把前一天的臺賬做掉。周末上午則舒舒服服躺在陽臺上的搖椅上跟美國的朋友們打越洋電話。吃個早中飯,稍事休息去游泳。晚上繼續(xù)酒吧做賬。 朱貝妮算起來,自從他入住的那天起,就沒有一夜不睡在這里。 “我爸爸看我不順眼,我mama看我不順眼,就連家里的大黃也看我不順眼……實不相瞞,大齡未婚男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