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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結(jié)婚離婚的也不在少數(shù)。因戀愛分手而成為某人的‘負(fù)心人’,他應(yīng)該當(dāng)?shù)煤翢o壓力?!?/br> 朱貝妮猛然就怔住了。 激憤變得說不出口,只有委屈在心中翻騰。 第410章 失戀救援團(tuán) 見朱貝妮突然就淚水盈眶,陳小西忙表心跡:“你不要忙著傷感,我這輩子,注定只能成為富一代。咱家要成豪門,至少要積累兩輩的財富。前提是,兒子沒有長歪。不對,前提是,得有個兒子!” 見陳小西一暢想就跑題十萬八千里,朱貝妮反倒被氣樂了:“我只是可憐小安?!?/br> “有什么好可憐的呢。時間怎么度過都沒有意義,換句話說,時間怎么度過都不枉然。哭也好,笑也好,只要不沉湎其中不能自拔,都是人生路上的一段風(fēng)景?!?/br> 朱貝妮吁口氣,再看陳小西,陳小西笑得很淡然。 生命是沒有意義的……這是陳小西一貫的觀點。 但,既然生而為人,不妨賦予它點意義。謂之曰“使命感”。 陳小西堂而皇之說他活著的意義是盡可能違反自然規(guī)律:生命若有80年的有效期,他力爭擴(kuò)大至90,88,86……哪怕只是81。 許文衡的使命是證明自己的才能,活成人上人。 陶慕的使命是不能被別人看低。 何美麗的使命是被愛。 朱貝妮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所以,她常感迷茫。 揮手告別陳小西,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出過門的朱貝妮踏出房門。 中午剛過,太陽帶著微溫的熱度明亮地懸在天空斜中央。 朱貝妮按照陶慕發(fā)給她的地址,攔了輛出租車,直奔小安所在的西木小區(qū)。 出于不便言說的原因,知道陶慕趕來了,小安站在小區(qū)門口等陶慕。又借口朱貝妮馬上到,便沒有帶陶慕去她的住處。 陶慕的雙眼皮非常成功,一雙眉目,顧盼生輝,令她整個面孔看上去明亮、聰慧許多。而陶慕只看一眼小安,就心驚一片。在慘烈的現(xiàn)狀面前,安慰的話顯得太蒼白,她只好假裝沒有留心注意小安的雙眼。 兩個人在料峭寒風(fēng)中等朱貝妮。 一輛出租車戛然而止,朱貝妮穿著棗紅色長羽絨服,腰間系了根同色腰帶,單肩挎一個墨綠色的小箱包,匆匆下了車。 “嘿。這里!”陶慕趕緊朝朱貝妮揮手。 朱貝妮看一眼小安,忍不住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她。 時逢春節(jié),別人都是一臉喜氣,只有小安,一臉暮氣。死氣沉沉中擠出一分勉強的笑意,看上去,更讓人心酸、心疼了。 小安伸手指向沿街商業(yè)中的一家星巴克咖啡店:“家里好亂,你們陪我那里坐坐聊聊天吧。” 陶慕與朱貝妮不動聲色交換了一個擔(dān)心的眼神,又都連聲附和跟了上去。 小安堅持要埋單。 陶慕和朱貝妮各自點過飲品后,就找了個能曬到陽光的位置坐下。 “她說怎么回事了嗎?”朱貝妮悄聲問陶慕。 “還不是梁佼那混蛋!整個春節(jié)都沒露面,虧得小安還為她留下過年?!?/br> “你的眼睛?”朱貝妮實在忍不住,不小心跑了個題。 陶慕的這雙眼睛,實在太漂亮,與陶慕的臉型、鼻唇又如此相配。之前容貌平平的陶慕,因為這雙美目,瞬間美出幾個新高度。 “春節(jié)放假前一天,我跟小安一起割了雙眼皮?!碧漳矫寄可x地回。 “哦??伤难劬Α毙“驳哪请p眼睛,沒有更美,反而更糟,比同齡人還老上幾歲。 “這筆孽帳,要算到梁佼頭上!”陶慕咬牙切齒。 小安不聲不響,這會兒正好出現(xiàn)在桌邊。 陶慕毫不怯場地仰起頭:“你以前不是挺能干的嗎?怎么遇上梁佼,日漸無能起來?” 小安在陶慕的追問聲中做出無所謂的表情:“我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你看看你……”陶慕剛要怒其不爭地細(xì)數(shù),暗中被朱貝妮拽了一把,不由口中一頓。 “最近在熱映,贊譽度蠻高,你們有沒有興趣去看?”朱貝妮本身不是急性子,認(rèn)為陪伴即安慰。即使言語安慰,也應(yīng)該緩緩圖之。 奈何陶慕是個急性子,加上明晚就趕飛機(jī)去德國,哪有心情慢慢磨。她也是真心拿自己當(dāng)小安的朋友,才不顧朱貝妮的暗示,只管直爽著來。 “好的愛情成全人,壞的愛情拖垮人!我就不說你遇到梁佼后怎么優(yōu)柔寡斷了,現(xiàn)在,你必須振作起來!你看你,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鬼樣子了!不就梁佼一個春節(jié)沒露面,不就一個分手嗎?” 朱貝妮一拉陶慕,陶慕一甩手,噼里啪啦想說的全倒了出來。 再看小安,頭伏在疊放在桌面的胳膊上,哭得肩膀一聳一聳的。 朱貝妮嫌棄地看一眼陶慕:“你倒痛快了?!?/br> 陶慕眨巴眨巴眼睛,來一句:“哭出來就好了??尥赀@最后一趟,咱把他從咱們的世界里扔出去!” 朱貝妮嘆口氣,不是深愛的人不知道,有那么好扔出去,世間就沒有那么多痛苦了。 她原諒陶慕是個跟初戀結(jié)婚的人,但不愿再由著陶慕快言快語下去。 “好啦,好啦。一個不要說了,一個不要哭了??Х葋砹?,不要辜負(fù)寒冬的這杯熱咖。先安靜享受當(dāng)下十分鐘!” 小安紅著一雙眼,捧過服務(wù)生送上的熱咖啡。 “不管春夏秋冬,到了星爸爸家,我只喝星冰樂啦。”陶慕十分“不買賬”地說。 “你們?nèi)サ聡膫€城市?”朱貝妮問陶慕。讓她閉嘴的最好方法就主動詢問。 “首都柏林啦。”陶慕馬上換上輕快的表情,還隱匿著一絲絲的臺灣腔。 “嗯,一個冬天可以冷到零下20度的地方,一個從9月一直到次年5月,一直是嚴(yán)冬的城市。”朱貝妮兩眼望天花板。不是存心要做壞人呀,陶慕太嗨了,有必要打壓一下,拉低一下心境,才能體會悲傷的人的悲傷。 陶慕一口冰沙含嘴里,目瞪口呆看向朱貝妮:“你怎么學(xué)起尖酸刻薄來?你以前不是挺可愛的嗎?你在新公司交了什么壞朋友?” 朱貝妮吐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