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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拿捏在他手上。他剛把人抱上龍床,一攬進懷少年竟仰頭直接親上他的薄唇,李云景心中一動,難得云華主動一次……他定不會叫美人空手而歸。舌尖相觸的濕熱感滋味曼妙,那點異樣的苦澀藥味他也不在意,右手順著美人白皙滑膩的后頸開始向下游移——☆——☆——☆——☆——☆——☆————*——*——*——*——*——*——*——對方全身泛著粉色,不自覺露出了媚態(tài)。皇帝的吻慢慢往下。……“怎么又哭了,”李云景哄著懷里的人,“皇兄讓你不舒服了嗎?!?/br>云華伏在他身上抽抽噎噎,也不說一句話,皇帝深覺奇怪,這樣的性子,上一世如何能對他毫不留情,弒君篡位眼睛眨都不眨。……莫不是前生下場過于凄慘,重來一次便宜他得償所愿?合了合眼便覺困倦,大約猜到剛剛咽下去的是什么東西,云華這一次親身作餌可不如上一次高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半刻鐘過去,少年戳了戳身邊人的肩,確定皇帝醒不過來才從他懷中起身。披衣下床,推開殿門便見落雨劍:“借你的蒙汗藥可還好使?”云華不答反問道:“借你的流云劍可還好使?”“自然好使得很!”柯寅寅將劍遞給他物歸原主,“見流云落雨如見莊主本人,比我這個小姐的話還管用?!?/br>“……你的東西也好使?!?/br>柯寅寅笑得曖昧,“那是我從魔教教主手里得來的,當然是好東西?!?/br>李云景醒來時仍在原處,手腳活動自如,只是被鎖住了內(nèi)力。使得這般手段自然是旁門左道,云華并不知他武功幾何竟想到如此,想來還勾搭上了流云山莊。出息了不少。是日夜,眼線來報:“皇上,前朝已經(jīng)變了天?!?/br>“……讓他鬧?!?/br>三日后功力有所恢復,李云景卻還不急,坐在龍床上聽暗衛(wèi)稟報:“皇上,殿下賜婚流云山莊,皇后嫁給了魔教教主。”“……不礙事。”七日后。“又有何事?”暗衛(wèi)自覺不是大事:“皇上,后宮美人都被翻了牌子?!?/br>“……成何體統(tǒng)!”李云景臉色一青,“傳朕口諭,各處暗衛(wèi)緊盯長明殿,不許他染指后宮一分一厘!”他連后宮佳麗都未認全,短短幾天功夫,竟給他全都睡了一遍!·忽聽得殿外腳步聲起,暗衛(wèi)匆匆隱去蹤跡,多日未見的少年穿著九龍暗紋袞服,踏進長明殿分明已換了上位者身份,可惜臉上還是看不出高興的樣子。“終于肯來見朕了?”云華不語,只命人點了香,甜膩味道四散在空氣里,李云景忽然有了一絲戒備。按照前世所作所為來看,對他以牙還牙也不是不可能,功夫是他手把手教的,那事也是他親自授課,說不定腦子里想的和他想到一處去了。命暗衛(wèi)現(xiàn)身又怕美人被瞧了春色,獨靠他如今三成功力恐怕不能與之抗衡……正急急運籌間,對方倒解了半身衣衫,靠了上來。“……云華這是要做什么。”“皇兄的妃子伺候不好,”少年像是喝了點酒,美人既醉,紅顏酡些:“還不如讓皇兄親自來。”李云景心中有了幾分算計,劍眉一挑,故意激他,“后宮美人不得意,天涯何處無芳草,皇兄沒有溫香軟玉,怕讓你不高興。”“多話,”云華順勢將他推倒,覆了上去,“要是不能讓我盡興……朕就砍了皇兄的腦袋?!?/br>這句威脅話雖兇語氣卻不是味道,先前喜歡又不好意思,此時此刻壓著他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李云景忍住笑意,“那云華想讓皇兄怎么做?”——☆——☆——☆——☆——☆——☆————*——*——*——*——*——*——*——“以前也有不同樣,要上一次那樣,上上次那樣……還是第一次那樣?”少年惱羞成怒,惡狠狠道,“不許跟我討價還價!”李云景輕笑一聲,脫下對方身上剩余衣物,輕輕替他揉弄起來,“……聽聞云華日御數(shù)女,滋味如何?”提起這件事正中痛處,聽了魔教夫人的慫恿,本想試一試李云景的后宮佳麗,誰知有心無力……云華閉著眼不愿理睬,“做,做你的事便好了,都成了階下囚……還管我快不快活?!?/br>“皇兄心系云華諸事,從未變過?!?/br>得趣之后美人翻臉無情,系好腰帶便踏出了長明殿,往日溫存時偶爾還肯幫他一兩次,現(xiàn)如今肆無忌憚哪里管他死活。李云景回味方才滋味,自為得趣不已。次日上陽宮里,前朝事變多日太后依舊緩不過神來,心覺此番得手太過容易。皇帝心腹少有異動,連最忠心耿耿的尚書秦系與鎮(zhèn)遠大將軍花敬定都絕無反意,只在政事上刁難。勞神過了又覺胸悶,便讓宮人回稟后宮諸事。“昨天夜里哪兒都沒去,長明殿呆了一個時辰后回了重華宮……”太后眼皮跳了一跳,“云景可在長明殿中?”“正是……宮內(nèi)不見爭執(zhí),還命人點了催情香,外邊聽著……你情我愿。”“糊涂!”太后氣極,“云華怎能不顧皇家顏面做出這種事情來,云景好歹還是他皇兄……”“長明殿、重華宮見怪不怪,似是私情已久……估摸著大婚之日便好上了?!?/br>第12章兩難過一日云華又來找他,身上沾了些松柏香,想必剛從御書房回來,臉色還是不好看。李云景正在案前提筆練字,筆鋒已恢復往日遒勁,暗衛(wèi)送來的解藥解了大半藥性,不問國事又有美人來看,日子過得倒舒坦,“……云華今日竟有心情來看皇兄。”前朝亂子再多,事不關(guān)李云景他便不過問,只是不知道小美人要如何處置,嬌慣多年的云華碰上那些老骨頭,可不得傷透腦筋。秦尚書是個認死理的文臣,最愛朝堂之上駁皇帝面子;花將軍性格耿直口無遮攔,向來看不慣他偏袒云華,少不得要把人氣著了。“不過是鑿個運河的事情,南北互通有無,一時之苦功利千秋!秦系是個木魚腦袋,花敬定就是個石頭腦袋!”李云景聽了兩句,心里大約有了底。運河一事自他登基起便開始謀劃,無奈多方阻力重重一直擱淺未果,想不到云華也明他心意,對這件事情上了心。大運河連接南北,且不說最直接的漕運之便省去朝廷多少成本,來往船只商賈不計其數(shù),也能讓沿岸的百姓做些生意養(yǎng)家糊口。“開鑿運河勢必加重徭役,”李云景放下手中狼毫,“國庫尚未充盈,貿(mào)然要做這樣一個大工程難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