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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的,他是這條項鏈的擁有者,基本不用插手再去管什么事兒。“對了,這么一說……”老季的視線忽然落到了季冬桐身上。“冬桐呢,你要讓他一直待在這兒嗎?”陸鋒夾煙的手抬起來的動作頓了頓,他看向季冬桐,若有所思地問了句。“倒是忘了這個,你想去上學(xué)嗎?”孫晨嘴里的學(xué)校在季冬桐腦子里一晃而過,但他看著陸鋒的眼睛,很快搖了搖頭。“不去。”在老季驚訝的注視下又補充了一句,“讀書沒用?!?/br>“你這個傻的!都沒讀過你怎么知道沒用?”老季沒好氣地罵他,他原來是看季冬桐跟著孫晨學(xué)英語的時候?qū)W的認真,以為他有興趣,才特地在陸鋒在的時候提一提。季冬桐人聰明,只是環(huán)境不好,現(xiàn)在只要回到學(xué)校,就算是把他錯失的那幾年掰回來了。以后按部就班地考上大學(xué),畢業(yè),出來工作,只要努力一把,他的人生就絕對不會只局限在這一畝三分的小地方。“我不讀書?!?/br>季冬桐沒回應(yīng)老季的話,只是死犟著這點。“我就給你這一次機會,以后就不能反悔。學(xué)費我給你出,你想好了——真不愿意去讀書?”陸鋒沉聲問他。季冬桐遲疑了一會兒,但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說,不讀。老季給他氣個半死,沒再理他,陸鋒咬著煙,只淡淡頷首,道不讀就不讀了。第17章第十七章陸鋒閑來無事,便承了老季邀請在這兒呆上幾天,頂層的一個豪華套房空著,就是留給陸鋒偶爾過來看看時住的。茶町是陸鋒手下中等娛樂室里做的最好的一個,它離莫城的市中心遠,靠海,配合著環(huán)境建的和度假酒店似的。有些熟識的兩家人甚至?xí)霞規(guī)Э诘囊黄鹱∵M來,一邊放松一邊談生意,這時候兩方就往往都更能惦記著平日里的情分,比不得正經(jīng)談判桌上的咄咄逼人。老季管著一整個茶町,總有事要忙。他沒空的時候就讓季冬桐過去陪著,季冬桐雖然心里惦記著陸鋒,但是嘴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往往就是陸鋒干自己的事兒,他在旁邊干巴巴的看著。陸鋒拖著個小尾巴好幾天,打球的時候總算沒挨住季冬桐探照燈一樣聚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他一邊靠著桌臺給球桿皮頭磨巧克粉,一邊無奈地朝人牽了牽唇角。“老季讓你來監(jiān)視我的嗎?”“當(dāng)然不!”季冬桐迅速地反駁了一句,然后一張臉就在陸鋒的注視下慢慢漲紅了,嘴里要說的話也變得吶吶,只輕微地動著嘴唇?!拔摇揖褪恰?/br>“好了?!?/br>小孩說不出來話,本就是一句打趣,陸鋒也沒心思等他說出個所以然來。他打斷了季冬桐的話,轉(zhuǎn)而問了句。“會臺球嗎?”季冬桐臉上剛努力壓下去的熱度又被這句話勾回來,他羞慚地搖了搖頭。“……不會?!?/br>“不打緊,過來,我教你。”季冬桐傻愣愣地走過去,就被陸鋒拉著胳膊按在了臺球桌上。他一下子沒搞明白,臉也一并貼在了綠色的桌布上,由于是正面趴著,翹起來的后臀正抵在陸鋒的胯間。這時候要是有人推門進來,知道的是教臺球,不知道還以為是要練“一桿進洞”。陸鋒也沒想到季冬桐直接就趴下去了,他怔了怔,剛開口說了個“你”字季冬桐就猛地從桌臺上彈了起來。這一下動作太大,他的腦袋磕到了背后男人的胸口,被那一下震得又要反趴回去。陸鋒看著人一系列動作,一時不知道作何表情。最后幫著扶住了小孩的腰,忍不住笑了。“看著是個機靈的才撿回來,想不到是個傻的。”男人說話的時候胸膛震動,悶在喉嚨里的笑聲低沉又性感。季冬桐藏在頭發(fā)里的耳朵紅了,他平常當(dāng)然是不會這么容易害羞的人,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三番兩次紅了臉——就像在他還沒想女人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在心里把“性感”這個詞套在了陸鋒身上。但季冬桐是不能承認自己不機靈的,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行。他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回憶了一下看過的別人打臺球的姿勢,終于比較正經(jīng)得俯下身去。陸鋒看小孩的姿勢擺得有模有樣,也收了調(diào)笑,一手撫上季冬桐一只的胳膊帶著他前伸,一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腰間。臺球桿是季冬桐自己握著的,陸鋒只是保持著一個籠罩在他上方的姿勢幫他調(diào)整好了兩只手要怎么握桿。等季冬桐姿勢對了,陸鋒才再次俯下身,這回他的下巴已經(jīng)貼在季冬桐的額角,下巴上冒出頭的青黑胡茬扎在他的皮膚上,有點癢。兩個人貼得實在太近了,季冬桐這輩子可能也就在他mama肚子里的時候和人貼得這么近過,思緒不由得飄了一飄,直到被陸鋒握著手一起拿臺球桿抵著桌子作出了瞄準(zhǔn)的姿勢,才后知后覺地跟著去看球。“就這樣?!?/br>陸鋒在他腦袋頂上輕聲說了句,季冬桐只感覺自己握住球桿后半段的右手被帶了一下,手上的球桿順著這股力推了出去,左手抵著球桿前端手指驀地擦過一抹涼,耳邊“砰”的一聲,球就進了。季冬桐還沒來得及回憶進球的細節(jié),他就聽見了陸鋒的笑聲。陸鋒很少有笑出聲來的時候,起碼季冬桐是沒怎么見過。但此時他和陸鋒挨的很近,兩人胸膛貼著背的,季冬桐能感覺到對方胸腔的震顫。那震動只持續(xù)了一會兒,很快就停了,季冬桐不由失落——他剛剛很想抬頭去看陸鋒的表情,但這樣勢必要直起身體。很少有能同別人親密的肢體接觸機會的季冬桐不太舍得,這猶豫的一下就錯過了陸鋒的笑。“怎么?記住了?”陸鋒感覺到了底下人的心不在焉,有些意外的提醒。這是他第一次教人打臺球,和自己進球的感覺不太一樣,有些新奇。他自己感受不壞,自然而然認為季冬桐進了球也該開心,然而小孩雙眼呆呆的,一看就知道在走神。“?。 涀×?。”季冬桐被陸鋒的話驚得回了神,他短促地先應(yīng)了一聲,大腦轉(zhuǎn)過來陸鋒剛剛說了什么之后才又補完后半句話。陸鋒也沒揭穿他,只是點了點頭,下巴順勢就擱在季冬桐的頭頂上,他說。“那這次你自己來。”“……”傳說中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季冬桐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就咬牙重新握緊了球桿。他在運動方面確實是有極高的天賦,就算是桌球運動也一樣,即使是那么短短的時間,肌rou對于陸鋒發(fā)力點似乎也有了些微的印象。季冬桐沉下心神,從陸鋒的角度能看見他專注的黑色眼睛,這小孩一但斂下表情那股狼崽子一樣的執(zhí)拗勁兒就暴露無遺。陸鋒看著竟也恍了恍神,等到球桿和球碰出一聲清脆的響,臺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