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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cc:會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聚好散嘛,要那么多錢,是想借花獻(xiàn)佛迎娶妖姐嗎?【幫會】安妮寶貝:這個…不好說,凌渡再賤,也不可能這么不要臉吧。姑且算他能做出這種事,妖紅袂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嫁給他。【幫會】綠cc:說不準(zhǔn),妖姐喜歡凌渡,裸婚也挺好。【幫會】安妮寶貝:會長是不會裸婚的,他平常一定是裸奔。看了這么多,凌渡忽然明白自己在十九區(qū)為何如此不招人待見了。【幫會】凌渡:我的威名,全靠你們意yin啊…【幫會】凌渡:我就是想問一句,誰見到我?guī)煾噶?,僅此而已,你們都扯到外婆的澎湖灣了。我現(xiàn)在就幫自己洗白,我?guī)煾父緵]有拋棄我,他不但沒和我接觸關(guān)系,而且,就在昨天晚上,他親我了,你們不信是吧,哈哈哈,老子有系統(tǒng)消息的截圖,這會我看你們還怎么意yin。【幫會】安妮寶貝:……整個上午,凌渡沒有找到伏龍一世,可十九區(qū)里到處都有伏龍一世的身影。那張截圖被無數(shù)人轉(zhuǎn)發(fā),爭相談?wù)摚呀?jīng)成為十九區(qū)里的熱門話題。【幫會】安妮寶貝:妖姐,你要淡定啊…【幫會】妖紅袂:我有什么不淡定的。凌渡想養(yǎng)成一個師傅,并沒有背離我們的初衷,況且我最近很忙,快畢業(yè)了,又要去實(shí)習(xí),沒工夫陪他瞎胡鬧。找個人陪著他鬧也挺好的。此言一出,整個水龍吟都被妖紅袂圈粉了,什么才是真愛,什么才是無私的愛,那份愛的名字就叫妖紅袂。有時候想想,凌渡那小子何德何能,惹得牡丹垂目,皎月流情。嫉妒他的人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尸。待到伏龍一世上線,十九區(qū)已經(jīng)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世界了。【幫會】水上漂:看看,是誰來了,這不是凌渡的獅虎嗎?【幫會】安妮寶貝:求圍觀(←←)【幫會】默默愛:不見其人,但聽其聞啊,幸會幸會【幫會】伏龍一世:??【幫會】安妮寶貝:兄臺,別裝了。你親凌渡的事,外星人都知道了。【幫會】伏龍一世:………他原來是在線的嗎?故意給他難堪?可如果不是自己主動親近,又怎么會給他制造輿論的機(jī)會。到底是自己太放縱了。談放縱?有必要?游戲里吵吵鬧鬧,誰又是誰的新人舊人?伏龍一世難得矯情一次,恨不得把凌渡剝皮抽筋。他用師徒追蹤系統(tǒng)找到凌渡,凌渡在千丞殿附近采藥,見到他,狗腿的跑過來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當(dāng)前】凌渡:獅虎~~~木馬木馬…嗯…【當(dāng)前】伏龍一世:……一吻定情他聽說過,但一吻成母子他還真沒見過。凌渡在他身邊不斷對他使用各種交互技能,系統(tǒng)消息整個霸屏。【私聊】你對凌渡說:你昨天在線怎么不說話。【私聊】凌渡對你說:沒啊,我昨天就掛機(jī)釣魚,后來太無聊就去啃書了??蠢哿司偷接螒蚬涔洌恢睕]看到你。早上起床我才看到你的私聊,沒想到你這么愛我,偷偷看著我,還偷偷親我。老臉一紅。【私聊】你對凌渡說:那只是一個錯位的吻。【私聊】凌渡對你說:但不影響視覺效果【私聊】你對凌渡說:好吧。事實(shí)證明,你可以糾正別人的行為,卻不能糾正別人的的臆想。如果他一定要胡鬧,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吧。那時,伏龍一世下定決心,要陪凌渡走很遠(yuǎn)的路,成為他此生最美的風(fēng)景。那時,他還沒想過要永遠(yuǎn)在一起,畢竟男人和男人的愛情,常人無法接受。不如打著師徒的幌子,掛羊頭賣狗rou。那時,他明白自己已經(jīng)墮入凌渡給的深淵,喜歡他,所以由著他,偶爾也嫉妒,還會想把他據(jù)為己有。他在情感中掙扎,一個人的單戀,從沒想過告訴他。就這樣和凌渡相守了一個年頭,直到網(wǎng)友聚會的前夕,伏龍一世從妖紅袂那里得到凌渡的電話。猶豫再三,還終于沒忍住內(nèi)心的沸騰。愛情如猛獸,來的時候勢不可擋,失去的時候又空蕩蕩。他對凌渡說出那句話,果然,在聚會上沒有預(yù)期該出現(xiàn)的他的身影。凌渡逃走了——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剩下喟然長嘆。“我…喜歡你…”第108章番外2:失而復(fù)得的愛情宋玦離開火車站,回望背后碩大的建筑物,放空了許久。這里人來人往,庸庸碌碌,卻沒有一個人是屬于他的。他知道蘇文杰已經(jīng)離開了有自己生活著的這個城市,他逃的夠快,腦袋也足夠不靈光。有時候他就想,蘇文杰會不會很難過,他在火車站等了自己很長時間,但他沒有來;還是說他本就沒想過自己會來,所以并沒想過確定具體位置。蘇文杰像個騙子,自欺欺人的把宋玦從罪人的位置上推開,然后,孤獨(dú)的坐下來。從始至終,蘇文杰沒有埋怨過他,無論誰對誰錯,微笑著道歉的人永遠(yuǎn)是蘇文杰。為什么?為什么要把自己降低到最卑微的塵埃里,為什么總做些讓人心疼的傻事。宋玦怪他、怪命運(yùn)也怪自己,他快要瘋了,被蘇文杰逼瘋了!回到路邊,有輛出租車自發(fā)性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從駕駛位置上伸出一只手。“你的錢還沒找?!?/br>這年頭,如此真誠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宋玦背過身去,捂著臉癡癡的笑。太可笑了,這個世界多么溫柔,蘇文杰為何偏偏遇上最殘忍的自己。他們睡過,卻沒愛過,一直以來他都不明白自己對蘇文杰的心意,恍然大悟后又追悔莫及。他坐進(jìn)出租車,把頭藏在臂彎里,很想哭,但哭不出來。司機(jī)一開始有問過他是否原路返回,現(xiàn)在看他傷心欲絕的模樣,也不敢有所作為。宋玦的世界徹底崩塌了,他現(xiàn)在就像掉進(jìn)黑暗里的小孩,看著黑夜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自己,卻沒有一只手,沒有手愿意將他救贖。就在這時,司機(jī)提醒他說:“小伙子,手機(jī)是不是響了。”他鏗的一下?lián)溥^去,看到來電顯示時,黑夜都消退了。“喂?你在嗎?”是蘇文杰的聲音,如此溫和親近。他哽咽的喉嚨像一千年前的琵琶弦,奏響喑啞的旋律。“你怎么了?”蘇文杰擔(dān)心的問,“哦…對了,你剛才給我打電話,我沒有聽到。我以為你看了那封信,所以…來車站找我,我…就下車了?!?/br>他小心翼翼的試探,害怕只是自己卑微的幻覺。當(dāng)時,車就要開了,他插上耳機(jī),意外看到無數(shù)個未接來電。紅色的字跡,一模一樣的寫著宋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