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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嘆道:“你果然是只三無產(chǎn)品?!?/br>“三無是什么?”希拉表示從未聽過這個形容詞。“沒有世界觀,沒有價值觀,沒有人生觀,不,應(yīng)該是天使生觀吧,但讀起來總覺得怪怪的?!碧茰Y面色古怪地說道。唐淵扯了扯衣服,然后十分沒臉沒皮地對希拉求助道:“快過來幫我穿衣服?!?/br>希拉:“……”希拉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他深深地沉思著:總覺得越親近起來,就越能看見這家伙突破天際的臉皮限度呢。“親愛的,你不愛我了嗎?”唐淵見希拉居然不理他,于是似是賣萌般在床上翻滾起來,一邊翻一邊哀怨地叫到。希拉:“……”這是又在作死了嗎?于是,他有些無奈地感嘆道:“你有哪一天可以堅(jiān)持一整天都很正常嗎?”唐淵毫不在意地?fù)]了揮手,滿不在乎地說道:“怎么可能?我的病已經(jīng)融入了我的人生中,一天不犯病,我就很難受啊,而且我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沒在別人面前犯已經(jīng)很給你長面子了?!?/br>希拉:“是你自己的面子?!?/br>唐淵猛地瞪圓了眼睛:“親愛的,你昨天那些情話是見鬼去了嗎?那美好的一夜呢?你怎么能這么快就和我撇清關(guān)系,你這個負(fù)心漢!”希拉莫名其妙地想說出那句話:你應(yīng)該吃藥噠!但面癱了幾百年的優(yōu)秀品質(zhì)及時阻止了他,他有些艱難地糾正道:“我們昨天只是單純的睡覺?!?/br>“唉……”唐淵哀怨地看著他,埋怨道:“你真沒情趣……”希拉:“……”情趣是個什么東西?“你不覺得我的動作很萌嗎?”唐淵再次滾了一圈,興奮地看著他。“萌是什么?”希拉疑惑地問道。“大概是可愛的意思吧?!碧茰Y自己也有些不確定。希拉看著唐淵陛下滾來滾去,睡衣已經(jīng)蹭掉了大半,露出蒼白得近乎病態(tài)的皮膚,黑色發(fā)絲散亂遍布在四周,旋成旖旎的圈,唇色艷麗,眼角微微上挑,有些口不對心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唐淵立刻露出歡喜的笑,面容愈發(fā)艷麗起來,他說:“我就知道情人面前出西施啦。”……過了一會兒,賴床不起的唐淵陛下又不甘心地叫了一聲:“快點(diǎn)來幫我穿衣服!”“好。”希拉這次倒是答應(yīng)了,省的唐淵陛下又露出什么幺蛾子。看著唐淵嘴角愉悅的笑,希拉的嘴角也彎起一個細(xì)小的弧,只要你開心就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兩件事我感到很抱歉1.昨天下午有事出去了,沒來得及更新,所以今天或者明天一定三更補(bǔ)上,真的非常對不起QAQ(。﹏。*)2.最近總在偽更,我總是忘記寫作者有話說,再加上處女座慣有的通病,修改了一些前文的錯誤,我一開始并不知道這會造成更新,最近上網(wǎng)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所以如果給你們造成了困擾,真的很對不起QAQ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記到了筆記本上,如果再犯,偽更一次就多更一章,請你們監(jiān)督(。?_?。)?最后,無節(jié)cao求評求收藏(~ ̄▽ ̄)~☆、第12章“你喜歡刺激嗎?”臨走時,唐淵偏著頭,嘴上掛著輕佻的笑意,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然后不等希拉回答,又仿佛自言自語般回答道:“我很喜歡呢……因?yàn)槟菢訒屛腋惺艿轿业闹腔郏退麄兊?,愚蠢?!弊詈髢蓚€字他讀得輕快有力,就像小鳥在枝頭上的歡唱。……當(dāng)唐淵磨磨蹭蹭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黃昏了。至于怎么會這么晚?對于一個早上討厭小販嘈雜的賣唱聲,中午討厭炙熱的溫度,下午又嘰嘰歪歪說困意濃厚的家伙還需要理由嗎?黃昏的時候如果不是斯卡迪實(shí)在看不下去,以進(jìn)諫為由開始了不間斷的sao擾,唐淵怕是就要這樣呆在房間里一整天了。“王,這條路不是通往城主府的?!彼箍ǖ辖K于忍受不住這不斷偏離,糾正過后,又繼續(xù)偏離方向的路。“哦,抱歉……”唐淵沒有絲毫誠意的敷衍道,反正他本來就是個路癡。“王,請不要說抱歉,我承受不起。”斯卡迪一字一頓地咬牙道,他真的快要承受不住王那驚人的殺傷力了。“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最基本的禮儀啊。”唐淵皺了皺眉,抗?fàn)幍馈?/br>“……不,我錯了,王您只要按你的心意行事就可以了?!彼箍ǖ弦讶魂囃?,作為一個王的死忠黨,他真的能反抗王的決定嗎?所以無論王怎樣任性,他們也只能隨他去啊。唐淵停在了一家商會面前,商會前門大敞,依稀可見其金碧輝煌,華麗精致的內(nèi)部裝修,前門坐落著兩尊巨大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雕像,鱗片張開,張口吐信,手中的長矛直直刺向前方,做出一副進(jìn)攻的樣子。唐淵圍著雕像轉(zhuǎn)了幾圈,突然伸手擦了擦蛇人像的基底,他望著那意料之中的字,輕輕笑著念出那個名字:“克拉斯.阿拜斯.肯?!鄙顪Y之王克拉斯,他名義上的父親。美杜莎和上屆深淵之王的關(guān)系果然不簡單呢……難怪會將那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保管,那可是能讓整個深淵都動蕩不安的東西啊……“抱歉,打擾一下,請問你是來找美杜莎會長的嗎?”一個臉上生著幾點(diǎn)雀斑的小男孩從大廳里慌忙跑出來,雙頰因劇烈運(yùn)動而變得微微泛紅,他呼吸急促地說道。“是的?!碧茰Y回道。雀斑男孩聞言,深深地鞠了一躬,行了一個貴族禮:“美杜莎會長現(xiàn)在不在這里,他有急事去處理,可能好幾個月都不會再回來,他臨走前給了我一張紙條,讓您去那里找他,對此,他感到深深地抱歉,讓我向您說對不起?!?/br>唐淵接過那張紙條,雀斑男孩立即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什么意義重大的事情一樣。唐淵捏著那張紙條,轉(zhuǎn)了幾圈,輕輕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正確的人,說不定還會有下一個和我差不多的人來這里要這張紙條?!?/br>“怎么可能?一定是您啊,美杜莎大人是不會騙我的?!蹦泻⑾仁求@訝地瞪大了雙眼,而后就立即平靜過來,用一種異常堅(jiān)定的語氣肯定到,眼中充滿對他口中的“美杜莎”大人的崇拜,以及一種隱藏得不是太成功的傾慕。男孩解釋道:“美杜莎大人說今天黃昏的時候肯定會有人來找他,并且他有著黑色長發(fā)和黑色的眼睛,頭上還有兩只角,這完全就是您的象征啊?!?/br>“美杜莎嗎?”唐淵緩緩將這個名字重復(fù)了一邊,他出來的時候明明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行蹤和目的,然而他卻會知道他是來找他的,并且留下了他行蹤的線索。那么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是在引誘他去往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