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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尋仇,但是我想不出為什么他要幫你?”北辰這是實話,也困擾了他許久。“他的算計恐怕不止于此,只有一點(diǎn)我可以確定,無論如何他是站在我們這邊?!?/br>“若是他立場未明,像他這樣的人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殿下還是小心為好?!北背铰曇魤旱停晕?。“你這話不知道衣二三聽見要多傷心了?!奔就稍谝慌圆逶挼?。北辰有眼撇了一眼及季忘仙,沒有接話。“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上了我這條病秧子的船,還是一同謀劃眼下,別問其他,衣二三想怎么做事他的事。”“你說該怎么做?!奔就捎只謴?fù)原來的玩世不恭,開始和錢玟勾肩搭背。錢玟也不在意,道:“你現(xiàn)在手底下的確切人數(shù)?!?/br>“五千?!?/br>“人數(shù)勉強(qiáng)夠用,軍隊紀(jì)律如何。”“看我?!?/br>“想必不怎么樣?!?/br>北辰聽著這兩人問答頗為趣味,低頭發(fā)笑。“只是武器不精,里面有些兄弟本事不在我之下,但是軍備條件方面差的太多?!?/br>北辰道:“我有辦法?!?/br>兩人均是吃驚。“事到如今我便如實相告,器閣得知殿下遭劫,特地將我送入皇宮來助殿下一臂之力?!?/br>北辰跪在地上,一副領(lǐng)罰姿勢,雖說特地前來輔助,但是畢竟還是欺騙性質(zhì)。錢玟望著跪在地上的北辰,沒有發(fā)話。北辰就這么一直跪著。季忘仙道:“人家既然是來幫你的,你又何苦不近人情。”“現(xiàn)在江湖勢力紛紛參與朝堂紛爭,心思不明,我又怎敢輕信?!?/br>“那我便問殿下,殿下身體康健是何人在背后助陣?!?/br>北辰雖然低頭半跪半蹲,但說話氣勢也是寸步不讓。“他也是你器閣之人?”錢玟好奇,心道為何兩人互不認(rèn)識。“正是。”北辰聽景芝說過此事,但由每次篇幅限制并未詳細(xì)交代,北辰推算該是三娘。“若真是如此,這器閣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錢玟眼神更加幽暗,仍然沒有讓北辰起身,又道:“你們的情報還知道什么?!?/br>北辰知道如今時局關(guān)鍵,當(dāng)時幾人商議,也正是在此處向錢玟全部坦誠,道:“這里夾雜這閣主的私人恩怨,幫助殿下只是其中的過程,最終個閣主最后針對的仍是無應(yīng)門和萬貴妃的勢力,對殿下只好不壞?!?/br>“起來吧?!卞X玟終是開口。季忘仙道:“既然這樣,也算是齊全,只是人馬不足一萬你又如何對付其他?”錢玟心道這個季忘仙也是聰慧,如今將局勢分析如此明朗,若有今后必得重用。第46章府內(nèi)洽談國公府里外如平日一樣,管家仍是心有余悸,方才那個粗布漢子有幾分架勢,但又看見兩人一同進(jìn)了房間,心道應(yīng)該沒什么要命的大事。最近國公府里面住進(jìn)好多外人,前幾日神神秘秘混進(jìn)來兩個人一直待在雜間,平日也不見兩人出門,只到吃飯時辰才將飯菜放在門口,再回去時就已經(jīng)吃光了。“你到底要什么?!崩詈榈抡驹陂T口眼神緊緊盯著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喝茶的衣二三。“晚輩知曉很多事情,但是晚輩想要提醒國公,事成之后這里面的許多細(xì)節(jié)還是爛在肚子李為好?!?/br>李洪德手心微微出汗,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只得耐著性子問道:“老夫眼觀少俠也是深明大理,不知少俠可是與旁人有什么過節(jié)。”“晚輩在無應(yīng)門待過一段時間,不想無應(yīng)門主竟是妒忌成性,依照晚輩看來,這樣的人不值得國公重用。”“你在想什么?他是老夫的女婿,我女兒的夫君?!崩詈榈麓謿狻?/br>“晚輩說過,裘刃此人不堪重用,國公此時不用冠冕堂皇,若是擔(dān)心晚輩的身份,那在下如實相告便是,晚輩是嚴(yán)裴之子嚴(yán)康,多年來費(fèi)盡心思想要替父親一雪前恥,后來探知是裘刃在從中作祟,無奈功體不濟(jì)報不了仇,我知道國公也是一直在這件事上猶豫不定,晚輩次來就是幫助國公下這個決心。”聽衣二三洋洋灑灑說著許多,李洪德已經(jīng)滿臉通紅,怒目圓睜。如此重要的機(jī)密,這個自稱嚴(yán)康的人是如何知道!“你既然敢來,你有什么條件?!崩詈榈乱膊徽谘?,裘刃和此人統(tǒng)統(tǒng)留不得。“晚輩也知國公定然一說便通,我只是想為父報仇僅此而已,至于您和門主的秘密我游走多個方面只需稍加探聽仔細(xì)分析便可探出其中端倪,實不相瞞,方才都只是我的猜測,如今到您這里來過一趟,才算真正坐實了我的想法?!?/br>“你!”李洪德扶住門框才勉強(qiáng)站住,等到冷靜下來,閉目良久,才緩緩開口:“年輕人,有些時候太過聰明未必是件好事?!?/br>“國公教訓(xùn)的是,晚輩受教。”衣二三作揖。“好這件事我便答應(yīng)你,但是另有一件事我要你去做?!?/br>“既然是交易,那晚輩出些力也是應(yīng)該,國公但說無妨?!?/br>“老夫懷疑自己多年的前的仇家未死,我要你去找到他將他人頭趕在除夕之前送到老夫府上,這樣算是交了定金,你的事與老夫也是利益相關(guān),老夫定不會食鹽,前提是一切都是照計劃進(jìn)行?!?/br>“不知國公仇家姓甚名誰?!币露闹杏袀€答案隱隱呼之欲出。“肖劍平。”衣二三笑容一頓,覆又恢復(fù)如常,笑道:“這人不是七年前一尺齋的少公子?”“你的消息倒是全面。”李洪德道:“不錯,只是最近老夫預(yù)感強(qiáng)烈,或者說可以確定,肖家小子絕對沒死,當(dāng)時無應(yīng)門查探尸體一百七十六人中唯獨(dú)少了一具?!?/br>聽見“一百六十七”衣二三在袖子下面攥緊拳頭,面上笑道:“晚輩聽說那場滅門是無應(yīng)門的吞并其他江湖勢力營造的與國公您又有什么瓜葛?”“少年人好奇心莫要那么重,你只管去找,據(jù)下人來報,那小子脖子后面有道刀疤,長相嘛時隔幾年老夫記不清了,一會將畫像給你,比照去找,就在京都附近。”李洪德說完又道:“今后我這國公府你隨時進(jìn)來,我對管家說一聲,還有若是除夕之前見不到人頭,你先來見我?!?/br>“國公放心,找人晚輩最是在行,只需將畫像交我,定不讓國公失望?!?/br>“阿嚏!”管家被吩咐去書房取畫,走過隔間聽見里面?zhèn)鱽碚勗捖暎贿^兩人聲音十分低沉聽不真切。白客沁的傷勢在偌大的國府療養(yǎng)幾日就已經(jīng)大有好轉(zhuǎn),每次大夫來看時,口中都要將那藥再贊嘆一邊,才心滿意足。“這幾日我見你傷重才不打擾你,但是今天無論如何你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