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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定了?!?/br>“那是父親,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崩铒@弘甩開錢弼就要往上沖。“傻子!”錢弼罵道,但是也沖上去,跟在李顯弘身后,護他周全。一共四個人,局面卻是復雜。李洪德命令將士一起沖鋒,北辰迎道而立,一夫當關。危急關頭忽聽有人大喊:“捉拿亂臣賊子李洪德,凡棄暗投明者,既往不咎!”從東門闖進來一支軍隊,雖然每個人衣著打扮各有不同,但是將士們都認出最前面騎馬的人。太子錢玟。錢玟馬上高呼:“亂臣李洪德,弒君謀逆,天理難容!我乃當朝太子,皇帝親授,天命所在,眾人凡取賊子李洪德首級者,封賞銀千兩,棄暗投明既往不咎!”將士本就心中虛顫,如今見李洪德敗事初顯,太子又有兵在握,紛紛臨陣倒戈,朝李洪德殺去。肖劍平見勢抽身,錢弼也將李顯弘拖拽出來。一眾將領一擁而上,為的是千兩賞賜和榮華富貴。李洪德不曾想養(yǎng)了十幾年的兵居然被幾千兩策反,不禁悲從心來,莫大嘲諷:“哈哈哈哈,什么皇帝親授,什么當朝太子,不過是——”“噗——”人群擁擁搡搡,沒人聽清李洪德說了什么,他們都想在太子面前表現(xiàn)自己洗脫罪名,于是在早已戰(zhàn)竭的李洪德面前,不知是誰,將李洪德的頭看了下來。李顯弘推開一直禁錮這自己的錢弼,沖向人群,大叫道:“父親!”為時已晚。第59章波瀾又起季忘仙得了錢玟的命令與李侍衛(wèi)一起率領民兵開始將李洪德的軍隊開始統(tǒng)一編排。錢玟走到段無衣身邊:“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br>“是我與不是我早就沒有分別,我此來終究是還了好友的心愿?!倍螣o衣又道:“殿下大可放心,真話我只在這里說了一半,至于另一半,我只會告訴我死去的好友,天下還是您的天下?!?/br>錢玟笑道:“我又豈會是如此不明事理之人?!?/br>段無衣朝錢玟作揖道:“如此,那便后會無期?!闭f完轉身要走,北辰隨后跟上。段無衣轉身對北辰道:“你若是留在太子身邊,日后定是坦途富貴,又何必跟著我?!?/br>北辰微微有些慍色:“段大哥明知我不是那樣的人?!?/br>錢玟在身后相勸:“小師父,你要是留下,季忘仙的位置就是你的?!贝嗽掓倚耄X玟也明知北辰絕不會在意什么爵位功顯,這話是說給不遠處的季忘仙聽的。果不其然,季忘仙聽見這話馬上調轉馬頭,朝錢玟沖過來:“好你個負心無賴!”錢玟也翻身上馬,對著段無衣正色道:“我非大度之人,今此一別希望不會在聽到關于你的任何消息?!?/br>段無衣迎面朝東門走去,揮舞手中寶劍,示意明白,北辰則是提刀緊隨其后,等到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東門,錢玟才對著眾人高喝:“來人,將李家二子押入天牢!”李顯弘與錢弼均不同程度受傷,李顯弘仍然沉浸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之中,加之肩上血傷,昏厥過去。錢弼此時正抱著李顯弘,坐在一處,也不反抗,任由眾人押著下去。一時之間,局面安定。段無衣走出門去,回身對北辰道:“我此番騙你,你可是心有不甘?!?/br>北辰聽得這話率先上前兩步,擋在段無衣身前,重重一跪:“北辰不敢,北辰不曾?!?/br>北辰雖然見到段大哥心中十分欣喜,但是這一路走來自己幾次莽撞差點誤事,甚至出手傷了段大哥,想起無應門的那一劍和方才重重,心中有愧,又哪里對段大哥來的怨氣。段無衣?lián)u頭苦笑,不想恢復身份之后,這個娃娃又是一副尊崇模樣,居然有些懷念北辰對衣二三的時候了。雖是這樣想著,段無衣將北辰扶起,笑道:“我本打算趁這次機會給你自由,若是一直跟著我,以后會受盡苦楚?!?/br>北辰眼神堅定,站起身來。他這一站,段無衣倒是一驚,現(xiàn)在的北辰已經(jīng)與自己一般高大,臉上稚嫩已退,倒是多了幾分男兒的果敢堅毅,心中不免有些欣慰。與少年的模樣不同,少年襯著白肌黑目,有幾分柔氣,如今雖然皮膚仍是面白,但是絲毫沒了羸弱。他長大了。北辰道:“我哪里也不去,就跟著你,就像當年在北漠一樣?!?/br>段無衣與北辰肩并肩走著:“如何再像以前一樣,你可知道,你我同為男子,娶妻生子攜手一生,才是你應該回歸的生活,如今我大仇已報,你也助我還了恩情,不只是你,還有景芝三娘,你們陪我走完的這段路,已經(jīng)完了?!?/br>段無衣站定,望著北辰:“我平生再無牽掛,我也會在告慰好友亡靈之后,四處漂泊,你我就在此地分手,日后若是江湖相見,也算緣分。”北辰搖頭:“我不愿娶妻生子,我只愿與你攜手一生?!?/br>段無衣只當北辰少年負氣,仍是心智未全,念道:“你未曾經(jīng)歷,便不知歡愉,若——”未等段無衣將話言盡,北辰猛然出手,扯住段無衣的領子,自己整個身體貼了上去,嘴唇重重吻在段無衣嘴上,回想乾行殿種種,自己也逐一照做。就在北辰將舌頭探進其中,整個人被段無衣重重拍在地上。“你——”段無衣面色漲紅,臉上或有吃驚但更多的是痛苦。北辰坐在地上,沒有起身,只淡淡一句:“歡愉之味,便是如此?!?/br>段無衣血氣翻涌,暗罵自己竟如此遲鈍,沒能發(fā)現(xiàn)北辰早已誤身與己,自己戴罪之身,又如何讓他活得清白。“方才之事就當沒有發(fā)生,你我趕回器閣,與景芝三娘商討事宜,之后——”不復相見。四個字敲在北辰心上。一路無言。兩人剛到器閣樓下,頓覺氣氛詭異,沒有把守的兵衛(wèi),另外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種奇怪的味道。段無衣道:“小心有詐?!庇址雒娼?,兩人分別覆面,悄聲上樓。此時器閣中。景芝左胸插著一把玉簪。是三娘的玉簪。三娘坐在藥臺上,而身邊站著蕭情。“師弟,真沒想到,我竟然還能遇見你。”蕭情蕭情笑的可怖,手中還不住的玩著三娘的鬢發(fā)。“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放三娘走。”景芝左胸汩汩冒血,整個左邊的衣襟到腳下全部浸濕,玉簪雖然沒入胸膛,但是好在不深,景芝封住自己的幾處大xue,現(xiàn)在勉強還能說話。“你我?哈,這世間可是存不下你我,只有我,沒有你。”蕭情狠狠道:“我就是看不慣你的嘴臉,明明凡事都是我先,明明我已經(jīng)同師傅說我會治病救人,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