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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慕真隨后又換了十來種方言,可惜都沒能讓對方聽懂。 他低頭琢磨了會,就讓嘮叨去把隊長兩口子叫來。因為他記得穆華和穆昇隊長似乎偶爾也說幾句誰都聽不懂的詞語,而且隊長見識更廣,說不定會有些什么主意。 謝爾一聽要去喊穆昇,眼睛一亮,就趕緊催著嘮叨快去。自己則偷偷溜回后堂,做出一副盡忠職守的模樣。 可惜的是,穆昇和菜花趕過來后,竟然沒想著來看看他這個任勞任怨的可憐人。真是白瞎了他一肚子的請假說辭,咳。 這邊十個陌生人已經被領進了縣衙的大堂,菜花做主,給他們端了凳子,大家都坐了下來。 大概是看著菜花是個女子,因此綠眼睛中,有個小圓臉就歪著頭湊過來,輕聲對菜花咕嘟起來。 雖然穆昇聽不懂這些人的方言,可菜花卻想起來幾百年前的一些事情。 那時候她還在南疆與那蝎子精做對,當時在黑石山上還打了一架,打裂的缺口處就是如今修成出山路的地方。 不過,那時候她為了尋寶以及想法子對付蝎子精,曾經去過南疆東面的海邊。在那里,她雖然沒發(fā)現什么寶物,但卻見到了幾條小漁船。那些打漁人就是紅發(fā)綠眼這般模樣。 想到這里,菜花就讓人拿來紙筆,畫了副簡單的圖。 當綠眼睛們湊過來,看到海面上浮著數條獨木舟型的漁船,漁船上還有人正持著魚槍打漁時,就歡呼了起來。 小圓臉更是伸出手來,指著畫上的人說了個詞,又轉頭指了指老者。 當她反復重復這個動作后,其他綠眼睛也湊過來,把畫上的人和自己比在了一起。 菜花見狀也確認了心里的猜測,就轉頭對眾人道:“不用擔心,他們是東山后面,海邊的漁民?!?/br> 大家哦了一聲,氣氛也更加輕松起來。 廣原縣自建立起,一直都急缺人口。他們連眼前肥沃的土地都來不及耕種完,自然也沒有多的人手,再去翻山過海。 如今聽說這些人是海邊的漁民,大家都有無數問題想要詢問。 然而可惜的是,雙方語言不通,就算是用手勢比劃,也很難交流。 眼下,菜花這種畫圖的方式,雖然能勉強溝通,但速度又實在太慢。 而且要命的是,這些綠眼睛中間,竟沒一個會畫的。他們抓著筆,在紙上涂了半天,結果不但廣原人看不懂,連他們自己都氣得把腦袋直往桌上撞…… “算了,大家也別急。既然知道他們的來歷了,咱們就慢慢曼來吧。曹慕真,你從今天起,就帶幾個人,陪著他們。一邊帶他們在集市里逛逛,一邊學習他們的語言。嗯……不要把人帶到武備隊和出山路附近就行?!辈嘶ㄓ刑脹]吃到海鮮了,此刻一邊安排事務,一邊就忍不住回憶起那些鮮美的滋味。 大約是夫妻連心,待他們小兩口從丁嫂子那兒把胖墩兒接回來后,就都有點魂不守舍。 晚上睡覺時,穆昇大吃貨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媳婦啊,我又想到一個發(fā)財的好主意!誒嘿嘿嘿……” 菜花把腦海里鮮美的生蠔拍開后,問道:“說說看?說得好,我就帶你吃好吃的去?!?/br> 穆昇側過身,黑眼睛在夜色中閃著賊亮的小精光,說道:“你看,咱們每次都要從莫梓駒那里購買食鹽,雖然目前還算不上什么負擔,但實際上,咱們就有點守著金碗要飯吃的傻氣。” 他這一開口,倒讓菜花愣住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真說的挺對啊。既然有靠海的地方,吃鹽就完全不是問題才對啊! 菜花也轉過身,親了親穆昇的腦門道:“你說的這個,很對。要知道莫梓駒每次買鹽都很麻煩。就連魏軍那邊,鹽也是重要的物資。聽他說,魏系控制的兩個鹽井,出產都不夠他們自己用的。咱們回頭找人去海邊煮鹽,至少能減輕咱們自己和魏將軍的一點負擔。” 穆昇嘿嘿一樂道:“要只是這樣,那可不叫發(fā)財的好主意吶……” 菜花難得嬌憨地癟了癟嘴,道:“雖然賣鹽確實挺賺的,可咱們廣原人太少了。地都種不完,沒有更多的人手能去煮鹽了啊……” 穆昇抱緊媳婦,親了親她可爰的嘴角,道:“不是煮鹽,咱們啊,要曬鹽!” “曬鹽?”菜花瞪大眼,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穆昇:咕咚,好想吃蛤蜊煎蛋啊~不行,咱如今也是當爹的人了,得顧著點形象……誒嘿,有了!我怎么把制鹽這事給忘記了?!要曬鹽,肯定要去海邊。到了海邊,海鮮不就能任我挑揀了?啊哈哈!我真是太機智了! 菜花:當年那片生蠔碎石灘,也不知還在不在了?回頭去曬鹽的時候,正好順路去看看。嗯……不能想了,越想越餓…… 誒嘿嘿嘿,周末寶貝們都好好吃頓美餐吧~~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謝謝大家17年的陪伴,希望咱們能繼續(xù)一起嗨皮地玩下去~親親寶貝們! ☆、假女兒真棋子 穆昇湊到菜花臉前,用鼻子蹭了蹭媳婦的鼻尖,道:“要在別處,可能效果不佳。但咱們廣原這邊,氣候炎熱,尤其是夏季,大太陽能把雞蛋都曬熟了。所以啊,這曬鹽的法子肯定管用!” 感謝上輩子旅游時,去茶馬古道的古鹽田上參觀過。穆昇當時好奇,就特意搜索了一些古代曬鹽的信息。因此對曬鹽這事,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只是如今正值年底,木墩兒的周歲剛過,還要忙著年末諸多雜務,且與海邊漁民也要花時間溝通。因此等到穆異和菜花帶著人來到海邊,吃上海鮮時,咳,是準備制鹽時,已經到了宏德四十四年二月初。 且不說廣原這邊如何找到了海邊小島上的翠族漁民,并很快將其納入了廣原縣名下。同時還嘗試著在海邊開墾鹽田,將海水曬成海鹽。 與魏系勢力相鄰的楚王封地中,最近日子卻有些難熬起來。 楚王陳嘉渝原本還想著再彌補彌補,好讓楚魏雙方恢復關系的。 可誰知,那魏將軍竟似惱恨異常,幾次都將楚王派去的人毫不留情地趕出門去。到后來,楚王的人,連魏軍的地盤都沒法進入了。 至此,陳嘉渝明白了,這魏肅之恐怕是下定決心要和他翻臉了。 想到這里,陳嘉渝就有些惶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