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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要跟隨越某去見一見此人,還請涵公子答應(yīng)!”越公子把此次請軒子涵過來的原因說了出來,一臉的真誠,還有那期待的神情,都讓軒子涵無法拒絕。“見誰?我認(rèn)識嗎?”軒子涵疑惑了,這這里他認(rèn)識的人不多,想要見他的也都會自動來找他,誰還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見自己,那肯定是自己不認(rèn)識的。“涵公子肯定認(rèn)識,而且還相交甚深呢!”越公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其中還夾雜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戲謔。聽他這么一說,軒子涵更加疑惑了,但是稍稍一想,軒子涵就明白是誰了,想到那人,軒子涵的臉色立刻變了變,想要起身告辭離開,就聽見一個冷冷的熟悉的聲音從越公子身后的屏風(fēng)傳了出來。“又想逃嗎?難道你就這么不想見我?”第九章你說你有愛人了?聽到這道熟悉的冰冷的聲音,軒子涵不由自主的就繃緊著身子,腦中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趕緊離開,可是卻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了,對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讓他沒辦法逃避。下巴被眼前人冰涼的指尖給捏住,那雙深邃入夜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軒子涵,讓軒子涵不自覺的想要撇過臉不去看眼前人。不是因?yàn)楹ε露遣桓颐鎸Ψ?,而是以為心虛才不敢看對方?/br>眼前那張熟悉的和他相似的臉依舊像往常那般沒有任何表情,抬眼間觸及到的是那性感的唇,那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沒有說出來。他知道眼前人正盯著自己看,那炙熱的視線他可以感受得到,或許這就是和他整個人最不相符的地方。一個冷冰冰的人,冷到讓人想要退避三舍的男人,那視線卻是炙熱的,他知道這道炙熱的視線是為了誰,也知道這視線下蘊(yùn)含著什么含義。可是他卻不能回應(yīng),也不可以回應(yīng),因?yàn)樗麄兏静豢梢浴?/br>最后,軒子涵男人探究的眼神下還是沒有忍住,于是便用那滿是歉意的雙眸看向了比他高很多的男人說道:“楠,對不起!我。。。”“你沒有錯,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只想知道你為何不來聽雨閣?硬要比我用這樣的方式請你來?”眼前的男人沒有一點(diǎn)責(zé)備的語氣,但語氣中卻透著淡淡的憂傷,這樣的男人讓坐在一旁的越公子震驚不已,他從來沒見過這冷酷無情,任何事情都難得關(guān)注的男人竟然會露出這樣憂傷的表情,那種淡淡的憂傷讓人心疼不已。雖然很想繼續(xù)看下去,看著這個男人還有什么讓他驚訝的地方,但是他必須離開,不然明白他就該為今日的行為付出代價了!“咳咳,那個人我也帶到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越公子咳嗽了幾聲,用那有些尷尬的語氣說道。“你早該走了!”男人卻很無情的打擊著對方,但他沒有看向越公子,雙眸依舊緊鎖著眼前的軒子涵。男人的刺耳的話讓越公子非常的憤怒,氣得他瞪大了雙眸卻又不敢反駁。于是便“哼”了一聲以表達(dá)自己心里的不服氣,心底很不悅的說著:過河拆橋!而后便拂袖離去了。越公子一走,大堂內(nèi)就剩下他們兩人了,這讓軒子涵更加的緊張了,接下來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感覺到眼前人在不斷的靠近自己,軒子涵緊張的心都要快跳出來了,抓著衣衫的手也布滿了汗水。男人幾乎是緊貼著軒子涵的身子,那身高的差距,使得軒子涵微垂的腦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為什么要躲我?難道就因?yàn)槲业哪莻€提議嗎?”男人帶著些質(zhì)問的語氣對著軒子涵說道,讓軒子涵頭低的更低了。“嗯?”男人追問著,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環(huán)上了軒子涵的腰間,慢慢的收緊。知道男人在等待自己的回答,軒子涵像豁出去一般,抬起頭說道:“你那個提議很荒謬,我怎么可能答應(yīng),而且我已經(jīng)有愛人了!我們是不可能的!”軒子涵義正言辭的說道,語氣中沒有任何遲疑,然而心底卻是不忍的,因?yàn)檫@四年來,男人對他的好他看的出。雖然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可是內(nèi)心確實(shí)火熱的,他知道男人是寂寞的,所以他甘愿以朋友的身份待在男人身邊,可是男人對他卻并不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處,而是想他以情人的身份待在男人的身邊。初次見到男人的時候,是自己去聽雨閣也就是絕剎羅旗下一個聽曲的地方,那時男人就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雅間,不待他答應(yīng)就主動坐在了自己身邊。那時自己以為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執(zhí)起他的手用那慣有的冰冷的語氣說道:“沒想到這只碟被你愛護(hù)的很好!”那時自己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那晚對他行兇的可怕男人,一知道對方的身份后,自己便反射性的對男人產(chǎn)生了懼怕的心理,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地盤,整個人又似乎底氣足了不少,對男人的懼怕稍稍的緩和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于是他便對男人不理不睬,反正這是他的地盤,男人就算是想要對他怎樣,只要他一個命令,就會有人來就他,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怕這個男人。可是男人卻并沒有像那次見面一樣,對他做任何讓他懼怕的事情,連一個越軌的動作都沒有,每次他一到聽雨閣,男人都會準(zhǔn)時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然后和自己聊天聽曲。一開始自己是任男人一個人自說自話,直到后來自己也不禁被感染了,慢慢的便和男人搭起話來,接觸了一段時間后,對于男人那很可怕的最初印象漸漸的淡化了。其實(shí)男人并不健談,只是偶爾和自己說那么一兩句而已,有時會針對正在聽的曲點(diǎn)解幾句,有時又會扯到她的頭上聊幾句。漸漸的,他不在排斥男人了,和男人也漸漸的熟絡(luò)了不少。所以,那時男人要求他喊男人一個單名——楠,他也沒拒絕。然而,越是熟絡(luò)了,男人就越是沒有了最初的老實(shí)了,動作也是不歸不拒的,卻又讓他抓不到把柄,讓他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他不是傻子,他當(dāng)然知道男人對他是抱有何種心思,有段時間,他曾故意躲避著男人,可是男人卻如往常一般對他,沒有因?yàn)樗室獾氖柽h(yuǎn)而惱怒。但是他知道,他和男人是不可能的。因?yàn)?,有一天,他瞧見一個身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