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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好不好?他祈求。X“育……育陵被抓了!”譚峻指著朝自己快速駛來的小貨車大呼。炎允赫搞不清楚狀況,正要問譚峻,那小貨車就經(jīng)過眼前,差點就要被撞上。“喂!喂!”譚峻去追那小貨車,但很快就知道徒然,他沒空去向炎允赫解釋剛才他看到炎育陵被擄上車的情景,跳上了自己的車去追,然而他只追了不到一條街就跟丟,只慶幸自己記住了車牌。譚峻開著車在跟丟的地方四處轉(zhuǎn),希望能找到那輛貨車,并一邊打電話給蘆紹宗求助。蘆紹宗接到譚峻的電話時已經(jīng)快要抵達葉家,他載著何幸恬前來的途中遇到了交通意外,才會叫譚峻和炎允赫先趕去。蘆紹宗掛了譚峻電話,試圖聯(lián)絡韓封卻失敗。依照譚峻的敘述,再對照蘆紹宗所知的韓封目前的狀況,他大膽猜測擄走炎育陵的人是霍姚。韓封失蹤期間盡力在囤積他在國內(nèi)還擁有的勢力,以備不時之需,他原本想與廈爺和平談判,但當他發(fā)現(xiàn)原來霍姚回到了廈爺身邊,對廈爺也算徹底心死,於是斷然選擇叛變,挾持了廈爺,救出路卡,卻不幸讓霍姚給逃了。如今他和路卡正在追蹤霍姚,在攜帶炎育陵遠走高飛之前,他們覺得這個女人一日不除,未來還是難有安寧的一天。炎育陵回國的消息已經(jīng)被媒體知道,所以霍姚也會知道,霍姚如果害怕韓封,就會需要一個可以牽制韓封的把柄。廈爺可能不知道炎育陵和韓封以及路卡的關系,但霍姚知道,因為路卡曾為了炎育陵而對付霍姚,憑女人的心思不會猜不到個中的緣由。何幸恬和炎允赫都嚷嚷著要報警,蘆紹宗一個頭兩個大,無法拿主意。這時譚峻回來了,他慌張著又把炎育陵被綁走的經(jīng)過說一遍,說自己跟丟,然後怎麼都找不到那貨車,最後他報了警。“報警?”蘆紹宗驚道。“我知道車牌,警察可以查到的吧?電視都那麼演?!弊T峻說。如果警察認真看待這個事件,并卯足全力去追蹤那輛貨車,或許真能找到,但是如果剛好碰到韓封怎麼辦?蘆紹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不停重播韓封的電話,突然他腦袋靈光一閃,想到譚峻剛才比手劃腳說抓走炎育陵的貨車來去神速,而駛來的方向并不是這高級住宅的主要出入口,而是一個因保安考量而特別設來僅能進不能出的入口。蘆紹宗剛剛因順路的關系想從那里進來,但是那里的守衛(wèi)特別嚴,堅持只有住戶許可才會讓非住戶進來。如果那貨車是硬闖,守衛(wèi)應該已經(jīng)報警。也就是說,有住戶允許那貨車進來擄人。蘆紹宗在心里推敲著──炎育陵的性虐影帶是被母親公開,由此可猜葉家和霍姚有關聯(lián),而葉家人出於某種原因,請霍姚把炎育陵給抓走。遺產(chǎn)!蘆紹宗想起在飛機上韓封告訴他,葉雅把一比很大的遺產(chǎn)給了炎育陵,當中包括一家財力雄厚的金飾企業(yè)的股份。韓封問說炎育陵有沒有退回遺產(chǎn),據(jù)蘆紹宗所知是沒有,韓封因此而顯得煩躁,說那筆遺產(chǎn)留著定會有麻煩。那麼現(xiàn)在該闖進葉家抓個人來嚴刑拷問炎育陵的去向嗎?蘆紹宗正思索著時,看見一輛豪華房車駛過面前,他看見車後座的人,認得出是炎育陵的二舅舅葉維利,是個相當有名氣的律師。遺產(chǎn)……律師……葉家要逼炎育陵簽字轉(zhuǎn)讓遺產(chǎn)──蘆紹宗猜出這個可能性。反正前後沒有其他解決方法,與其干等,蘆紹宗要打個賭。“上車,跟著他?!碧J紹宗推著譚峻肩膀催促他上車,自己則走到副駕座,他不熟悉這里的道路,所以需要幫手。譚峻沒有多問,立刻踩油門追上前面的豪華房車。“小心跟,前面的人可能會去找育陵?!碧J紹宗說道。譚峻會意,把車速稍微放慢,保持一段距離緊跟葉維利。X陽光曬在皮膚上的溫度,撲鼻的草和泥巴的味道,腳踩到碎石和樹枝的聲音,以及吸入肺里的新鮮空氣──這是炎育陵在體會到一連串煉獄般的痛苦之前,最寧靜的一段記憶。母親、父親、弟弟、外公、外婆、舅舅、表哥、表弟妹、何幸恬、譚峻、蘆紹宗……這些人的臉孔逐一出現(xiàn),像穿透茂密樹葉的光線,從刺眼、到可有可無,最後消失,剩下黑暗。蒙著眼睛的布條被解開,塞在嘴里的布隨後被取下,但是手依然被反綁著。背後被人抬腳踢,炎育陵跌跌撞撞往前摔,他眨眨眼,眼前的朦朧漸漸清晰,他看看左右再抬頭,發(fā)覺自己站在一間骯臟、潮濕、惡臭,除了四面墻和鋅板搭的屋頂就什麼也沒有的木屋。他站起轉(zhuǎn)身,身後有一個女人和四個大漢,其中一個把門關上。四個大漢的壓迫感十足,兇神惡煞、高大雄壯、渾身肌rou,而且個個手執(zhí)武器,有鐵棒、鐵鏈、鐵鉗。女人穿得很曝露,窄裙旁邊開著很高的叉,上身穿的緊身馬甲把渾圓的胸部擠得像隨時會蹦出來,腳上穿的平底靴子和她的穿著顯得不搭調(diào),她右手柱著根鑲金拐杖,往前踏了一步,身體往右邊傾。是個瘸子。“小可愛,我終於又抓到你了?!迸搜钡匦?。大漢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和背包,摩拳擦掌,一步一步走近,像包圍了獵物的狼。炎育陵在心里重復女人的話。女人說‘又’。所以,這不是第一次,他們不是抓錯人。炎育陵下意識覺得求饒沒用,他後退,使力想掙脫雙手的綁縛,直到被兩個大漢按趴在地上。他仍還想著要逃,但是沒有出聲,出不了聲,他太害怕。褲子被除下,臀部被大漢用雙手扒開,炎育陵驚恐地回頭,即被另一個大漢死死地按著後腦往地面貼。“嗯……”炎育陵用力掙扎,嘴里不經(jīng)意溢出呻吟。“呵呵,在勾引人了呢?!迸说脑捖暋?/br>“嘖嘖。”女人在靠近,炎育陵聽見她的拐杖碰到地面時發(fā)出的悶響,咚、咚、咚……“?。 毖子晖坏卮蠼?,身下的某處被一根不算細的圓柱體刺入,毫不留情地捅,直到無法再進入。“呃……”柱體被拔出,炎育陵痛得牙關打顫,雙丘依然處於被分開的狀態(tài),他不敢想象劇痛難耐的下身還會遭受怎樣的侵害。“不要怕,不會玩死你,人沒那麼容易死的?!迸苏f道。大漢的手移到了炎育陵後大腿緊緊壓制,隨即